还没等林英将李莫带走,殿门就被踹开了。
“谁?”林英眯起眼,狠厉的看向门口。
“把小莫交出来。”徐子卿看到林英怀里抱着的李莫,眼睛眯起,冷冷的说道。
“你们是何人?”
林英眯着眼看着背着光的六个人,门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刺的人睁不开眼。
看着熟悉的六人组合,林英想起了那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管,把你手里的人交出来。”林木不客气的说道。
等林英适应了光线,才看清他们身上穿的衣服。
“我说是哪来的毛孩子如此大言不惭,原来是飘渺宗的核心弟子。”
六人皱了皱眉,听出了林英的言外之意。
“我说是哪个不要脸的老头子敢做下这等肮脏的事情,原来是灵剑宗的宗主啊,真是失敬失敬。”
潘雨不甘示弱的怼了回去。
林英狠辣的看着那六个人,扔下李莫,设了个禁制,然后对着徐子卿几人下了死手。
……
“师父,这个可以了吗?”玄虚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和自家师父心意的灵船。
“恩,还可以。”嫡仙男子矜持的点了点头,上了船。
玄虚抹了一把自己头上的虚汗。
他是真的害怕自家师父又提出什么刁钻的要求。
灵船平稳的行驶着,玄虚享受着微风吹拂脸颊的惬意感,可这种惬意感很快的被嫡仙男子给打破了。
他像是看不得玄虚闲着,“小虚儿,去给我拿点吃的。”
玄虚十分心累,他后悔了,哪怕是自己单枪匹马的去灵剑宗救人,也比带着这个祖宗出门强。
虽然自己可能打不过那些宗门的老妖怪。
“师父,给。”
看着白嫩的娃娃脸上生无可恋的神情,嫡仙男子心情好的放过了玄虚。
“走吧。”
玄虚像是得到了什么赦令一样,欢天喜地的走了。
嫡仙男子好笑的看着自家徒儿的背影,想起自己从未谋面的徒孙,打起了她的主意。
自家徒儿是靠不住了,看来还是得好好调教一下自己的徒孙啊。
而被嫡仙男子念叨的关溪溪此时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林英看着躺了一地的人,还有苦苦支撑的白星月。
看着摇摇晃晃又站起来的白星月,眼中露出赞赏,“你很不错,要不要来我们灵剑宗修炼,我们对于剑的领悟可比你们飘渺宗强多了。”
“我不和肮脏的人同流合污。”白星月的眼睛被一缕头发遮住,染上血的头发黏糊糊的。
“那你就去死吧。”林英见不得飘渺宗的人瞧不起自己,眼漏凶光,狠厉的攻向白星月。
一把伞挡住了他的攻击,徐子卿撑着伞,挡在白星月面前。
伞被林英的剑气撕裂,漫天飞舞着伞的碎片。
“小白,玄虚师伯马上就到这里了,坚持住。”
徐子卿快速的说道。
林英见一击不成,又听到玄虚马上就要到灵剑宗,眸光一厉,下了死手。
得在玄虚到这里之前解决了这群家伙。
潘雨飞身挡在徐子卿前面,眼看林英的一掌快要打到潘雨了,林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替潘雨挨了这一掌。
“三木。”潘雨厉声喊道。
抱住倒下来的林木,潘雨颤抖着手,摸向林木的脸。
“阿九,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说完,林木闭上了眼睛,彻底昏死了过去。
“三,三木。”颤抖的声音里带着些恐惧。
她的眼中红色蔓延,却又很快止住了。
玄虚和嫡仙男子到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林英恐惧的往后面缩了缩。
“玄虚!”
徐子卿听到熟悉的名字,怎么也没和眼前的人对上号。
玄虚师伯不是白胡子一大把了吗,怎么眼前两个人如此年轻。
“清溪。”玄虚看着那边昏迷的关溪溪,皱了一下眉。
“玄虚师伯?”潘雨看着那张陌生的娃娃脸,试探的叫了一声。
“恩。”玄虚看过去,发现林木的气息很是虚弱,虚弱的都快没有了。
“他怎么了?”玄虚快步上前,问道。
“玄虚师伯,求求你,救救他。”潘雨用力的捏住玄虚的衣袖,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
“师父。”玄虚扭过头,看向嫡仙男子。
嫡仙男子静静的看着昏在地上的,那些自家的孩子。
突然,他笑了起来,“看来,是我们太久没有出来过了,有人没把我们这些老家伙看在眼里了。”
听到自家徒儿的声音,他走了过去,往林木嘴里塞了一颗丹药,不一会儿,淡到几乎快没有的呼吸一下子平稳了下来。
然后,嫡仙男子转头看向林英,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去。
林英却感觉被什么危险的野兽给盯上了。
随着嫡仙男子的走动,他身上的威压越来越大,殿宇被压迫的开始抖动。
如此大的威压惊动了那些在宗门内修炼的那些老妖怪们。
他们赶往嫡仙男子所在的殿宇。
等他们赶到后,看到殿内的嫡仙男子,心抖了抖。
“灵言,你这是做什么?”一个和灵言同一时期的老者上前一步,压下心底的恐惧,交涉道。
“我做什么?”灵言清冷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却无端让老者感到了压力。
“你怎么不看看倒在地上的,都是谁?”
老者听到灵言所说的话,扫了一眼周围的景象,看到倒在地上的六个孩子,心立马凉了。
当年那些见过飘渺宗那些疯子护短的景象的人,心里骂起了娘。
灵元大陆上的那些资深修者,谁不知道飘渺宗的人不能惹,尤其是飘渺六子,更是碰都不能碰。
现在这“大馅饼”砸在自己头上了,灵剑宗的老者们感觉牙很疼。
偏偏那个不长眼的家伙上赶着找死。
“老祖宗,救我,救我啊。”林英抖着腿,哀求的看着那些老者。
“灵言,你,你想怎样?”老者惊惧的看着灵言,生怕他现在就把自己宗门给毁了。
“你说呢?”灵言不带丝毫感情的眸子看向老者。
“咳咳。”关溪溪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懵逼,更懵逼的是一个长的比自己还年轻的人还叫着自己徒弟。
“你是谁?”关溪溪狐疑的看着玄虚。
玄虚呼吸滞了滞,艰难的说道:“徒弟,我是你师父玄虚啊。”
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但是关溪溪仍是不能接受胡子一大把的玄虚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