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时小姐,我们来好好谈谈你控制我朋友的事吧。”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潘雨一把将锦时推回她自己的房间。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锦时不承认,否认道。
赵笙,林木和白星月也跟着进来,白星月还贴心的将屋门关严实了。
“不承认?没关系,本来就没打算让你承认。”潘雨掰掰手指。
“你们要干什么?”锦时见势不好,退到一旁,警惕的看着他们。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喽。”潘雨邪气的笑了起来,“小白,上。”
白星月一声不哼的出现在锦时面前,冲着她攻去。
锦时想要将徐子卿弄过来,却发现怎么也联系不上徐子卿了。
“该死。”锦时低咒一声,身后伸出一条巨大的红色狐尾,抽向白星月。
白星月躲了过去,伸出剑,发出一道剑气射向锦时的狐尾。
锦时冷哼一声,狐尾一摆,将剑气打散。
一道火焰从身后燃起,锦时扭头一看,潘雨笑眯眯的冲着她打了一声招呼。
“该死的家伙。”锦时不耐的看着潘雨,身后又伸出一条狐尾,和潘雨缠斗起来。
“二尾红狐?”潘雨看见锦时的另一条尾巴,皱了皱眉。
二尾红狐可是筑基后期的修为,现在我们加起来都打不过,怎么办。
潘雨往旁边一看,赵笙和林木在一旁忙活开来,就收敛了心思,专心和锦时缠斗起来。
这些小鬼都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难缠。
锦时见这么长时间都拿不下白星月和潘雨二人,有些着急了。
“小白,闪开。”潘雨窜到白星月身边,拉着他往一旁闪去。
锦时的直觉告诉她有危险,她急忙想要往外逃去。
一阵金光亮起,一条条金色的锁链从下面伸出,缠住了锦时的四肢,然后一团团艳红的火焰从锦时的尾巴开始燃起。
“真是小看了你们。”锦时冷冷的注视着潘雨几人,林木的丹火被一团幽绿的火焰所吞噬,留在徐子卿身上的魅惑之力也被收回,她的身体也化为兽形,一个红色的狐狸出现在潘雨几人的面前。
“我这是怎么了。”徐子卿摸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坐了起来。
“抱歉,卿卿。”关溪溪拿着一个巨大的砖头冲着徐子卿的脑袋砸了过来。
“卧槽。”徐子卿连忙向一旁滚去。
“溪溪你疯了啊。”徐子卿大吼道。
“卿卿,你乖乖的,不疼的。”关溪溪诱哄道。
你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什么好事。
徐子卿连忙往里躲,“溪溪,你打我总得告诉我又干啥坏事了?”
“哎,你不记得了吗?”关溪溪疑惑的看着徐子卿。
“记得什么啊。”一醒来就看到你要砸我,我能想到啥啊。
“好了吗?”关溪溪疑惑的盯了徐子卿一会儿,迟疑的放下手里的板砖。
“你不记得被那个锦时控制的记忆了吗?”关溪溪问道。
“什么锦时……”徐子卿不耐的说道,突然脑袋里闪过一丝画面,脸直接绿了。
“溪溪,真的有个叫锦时的人跟着我们吗?”徐子卿咔咔的扭过头,试探的问道。
“恩,有啊,还是你带过来的。”关溪溪明白了徐子卿想了起来,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说道。
“所以说,那个丢死人的家伙是我?”徐子卿的脸色十分的好看。
“恩,对哒。”关溪溪开心的附和道。
“我去他大爷,那个女人在哪?我要去砍死她。”徐子卿捋起袖子,准备去找锦时。
“淡定,淡定,阿九他们已经去找她了。”关溪溪抱住徐子卿的腰,说道。
“那个女人不简单,我这么高大上的人都被控制了,阿九他们估计不是对手。”徐子卿说道。
“你看你现在身上的魅惑之术都被解了,阿九他们肯定没问题。”关溪溪说道。
“我要去洗刷我的耻辱,这个理由可以吗?”徐子卿按下性子,说道。
“万一你又被控制呢,这样多不划算。”关溪溪又阻拦道。
“哼。”徐子卿见关溪溪坚持,生气的盘腿坐了下来,背对着关溪溪,独自生起了闷气。
“卿卿乖,我们不气哦。”关溪溪笑的前俯后仰。
“被控制的又不是你,丢人的也不是你,对了,阿九那个家伙没有用留影石记录下来吧。”徐子卿扭头,眯着眼看向关溪溪。
“啊。”关溪溪一下子僵住了。
“有,是吧?还交给你了,是吧?”虽是疑问的口气,但徐子卿已经确定了潘雨用了留影石,还将留影石交给了关溪溪保管。
“没,没有啊,怎么会呢。”关溪溪的眼神有些游移,一时不敢看徐子卿。
“交出来。”徐子卿的眼睛如同x激光一样,上下扫视着关溪溪。
关溪溪被徐子卿盯得十分不自在,有些心虚的向后躲了躲,手指也不自觉的扣向腰间。
“找到了。”徐子卿低沉的说道。
徐子卿快速的压向关溪溪,手伸往她的腰间。
正在两人大闹时,门被撞开了,一个带着血渍的狐狸滚了进来,径直冲向关溪溪。
徐子卿将关溪溪往身后一拉,挡住了狐狸的去势。
“不要妨碍我。”锦时尖利的喊道,尾巴同时也扫向徐子卿。
徐子卿一时不察,被锦时的尾巴抽的倒飞在床上。
“我去,力气真大。”徐子卿吐槽。
锦时将碍事的人打开,继续向关溪溪的方向冲去。
关溪溪往前扔了几道符咒,符咒连成一道屏障,阻拦了锦时的脚步。
锦时一尾巴抽过去,屏障出现了裂痕。
“我去,这狐狸开大了吧。”徐子卿看到这狐狸如此威猛的打裂了关溪溪的屏障,有些目瞪口呆。
见锦时又要攻过来,徐子卿赶紧拦在了关溪溪前面,挡住了她的攻击。
正正好好挡在关溪溪前面的徐子卿突然被一把非常眼熟的剑给捅了个对穿,身体还被灵气破坏着。
她扭头,一脸苦逼的看向关溪溪,眼中是她熟悉的颜色,那鲜红鲜红的颜色,可不就是她被控制之前瞅到的颜色嘛。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徐子卿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关溪溪向锦时那边走去,徐子卿挣扎着想要拽住关溪溪的衣角,可那只是徒然。
衣角从手里滑落,徐子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关溪溪跟着那个狐狸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