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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哥儿,”虽然与幕玹锦不是很熟,但是叫“幕大少爷”又过于生分,因此,他便跟着楚江和苏凉他们叫他的小名,“快请您啊放过我这苦命的师兄吧,他自小就脑子不好使,时常犯病,您姑且饶他一命吧。”

听到轻尘为楚江求情,幕玹锦这才松开了楚江:“既然轻尘都说你脑子不好了,我若是在于你计较下去,传出去怕是有人要笑话我了,定会说我幕玹锦‘欺负个傻子’,所以我今儿个便放了你。”

“你……”楚江气结,这人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刚好要找个台阶给他下,轻尘就给了,怎么能够如此厚颜无耻?!

一旁看戏的沈冰诺笑得花枝乱颤,幕玹锦厚脸皮的时候多着呢,这才这么小的一件算什么?

面对此时此景,救了楚江的轻尘,略嫌弃他丢人。

方才在接收到楚江苦苦哀求的目光后,轻尘觉得有些儿,不,应该说是非常头疼。

他很想不管他的,但是吧,谁让他是自己的师兄呢?!

没错,从沈冰诺“生病”到后来苏凉寻来轻尘的整件事情来,都不过是他们几个人设下的圈套罢了。

而幕玹锦那晚对沈冰诺所说的办法,不过是让沈冰诺中蛊毒,然后借着这个名号,说沈冰诺鬼上身。

这样一来,闹得人心惶惶,不得不请道士来幕府,二来,幕玹锦也可以就此逼问出幕老夫人,十几年前,那个道士的下落!

而轻尘是作为那个道士的备胎所存在的。

最后的种种迹象,皆是表明,一切都如他们第二种猜想所言。

幕老夫人对于任何幕玹锦提出来的问题,都采取不回答,不知情,不回应的态度。

因此,在什么都问不出来的万般无奈之下,最终为了沈冰诺的安危着想,不得不请了轻尘来。

为此,众人随后因为没有逼问出那道士的下落,虽然有些儿失落,但是在明智的事先寻来了轻尘这一点来看,又觉得幸运无比。

轻尘是楚江的师弟,原本是被他师傅捡来的,后来长大以后,便不顾反对,去当了道士,而他们的师傅也因此抑郁了很长时间。

因此,此番行动中,最可靠最值得信任的人,轻尘自然是不二人选了。

而虽然给沈冰诺下的蛊毒是最轻点一种,但是,即便如此也是拖不得的。

所以因此而言,幕玹锦也放弃了再继续质问幕老夫人。

但是,这是一件打草惊蛇的活动如今幕老夫人已经知道他们,知道那道士的事情,定是有所怀疑了。

这样一来,不用猜便可知,她一定会书信那道士,让他转移阵地才好,所以,唯一知道那道士在幕府老宅的线索怕是要断了。

当楚江将这个想法告知幕玹锦的时候。

幕玹锦先是沉思了一会,坚定到摇了摇头:“不会,她不会转移他的!”

幕玹锦这话说的信誓旦旦,不经让众人错愕,齐声道:“此话怎讲?”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我了解她,她向来自负的很,所以不会轻易让那道士离开,再则,他们与那道士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那道士才同意留下来的,同意留下来已经算是一个人最大的极限了,因此若是再让她换地方,那么说不好,一气之下跑掉了,这个责任谁也负担不起的!”

“所以……所以,我猜,她不会这么做的。”

幕玹锦将其中原由一一分析了许久,都是颇有道理的,众人闻言后,不经点点头,但是其中,苏凉觉得有些儿不安。

他道:“锦哥儿,虽然幕老夫人向来自负,认为自己绝对不会翻船的,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反其道而行之。”

“如果,她也这样猜测你的心思的话,定是会觉得,你应该以为,她不会将最重要的东西转移走,若是她因此而转移走了,那该如何是好?”

苏凉的话,让幕玹锦沉默了许久,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所以,那日沈冰诺也是凭借这一点,扳倒了赵清雅,而再加上幕老夫人对赵清雅的放弃,那么谁也救不了她的。

有了这个开头,很难保证,幕老夫人不会因此借鉴这种方法对他们也来个反其道而行之。

但是……

幕玹锦敛了敛眉,但是即便如此,就算幕老夫人真的将那道士转移去了别的地方,那么的话……

他也是无能为力的,那么……那么的话……

幕玹锦想到此,原本紧锁的眉头,忽的舒展了开来,面儿上带了释怀的表情。

他笑着道:“如今,被你们这么一说下午已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但是即使是老夫人她真的转移阵地了,那么,我们也是无能为力的事情,更是很难找到下一个线索,告知我们那道士被转移去了哪里,因此!事到如今!我们。能做的就只是赌一场了。”

“赌她不会转移阵地,赌我命好!”

幕玹锦的声音不高不低,话语中也没有用什么华丽的辞藻,但是却让人有种莫名的安心。

众人听闻后,觉得甚是有理,再加上找不到别的方法来找到突破口,那么也只好相幕玹锦的方法了。

“锦哥儿,”苏凉道,“你何时派人去寻找幕府老宅呢?”

“昨晚。”

“什么?”

面对幕玹锦的回答众人明显是大吃一惊,昨晚……他竟然还有时间下命令。

为此幕玹锦微微一笑:“昨儿个屋内不是不让有人么,所以趁着混乱的功夫,已经让南岐去寻了幕府老宅了,怕是已经走了一般路程了。”

众人明了的点点头。

在众人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只有轻尘一人呆呆的望着沈冰诺身下的床铺。

“道长,我这床……是有什么事吗?”

被沈冰诺这么一问,众人的目光又徒然转向了轻尘。

轻尘重重的点了点头,神色严肃,对幕玹锦郑重的道:“锦哥儿,这间屋子,建立的时候可是你在施工的?”

“不是,”幕玹锦否认道,刚想问为何这么问的时候,脸色就被轻尘接下来的话,变了个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