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苏语涵看着司亚卿，问道，“那你有别的渠道，买我和彦文的剧吗？”
“为什么要我找渠道？”司亚卿理所当然的说，“苏佩矜不是大投资商吗？当然得她来找渠道啊。”
“可她现在找了。你为什么又不答应呢？”
“我……”司亚卿被呛白，不由顿住，“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两部剧诶，她苏佩矜有投资，我们苏家，就没投资吗？四千万？我全完有理由怀疑，是不是芒果台给了高价，结果被她压住，切换到《六剑》和《宫廷》身上。然后，告诉你，你和侯彦文主演的剧，没人要，只有打包，芒果台才接接手。”
苏语涵舔了舔唇。
想了想，才问：“妈妈。那我换个方式问你吧。一般情况，在电视剧的项目立项开始，就得去找播放渠道。或者，找愿意给钱，代为发行的发行方。你找的那些，给了多少价格？”
司亚卿不说话了。
她找过。
因为没什么人脉和资源。
找到的发行公司，给的保底价格都很低。远远没有一部剧的制作成本高。
为了捧语涵。
一部剧可以亏本。但也没必要亏得血本无归的那种。
还不如压箱底，烂在手里。等个一两年，说不定语涵突然红了，还能翻盘，卖个好价钱呢。
司亚卿在苏语涵控诉的眼神中，逐渐有些心虚。
她说：“那不是因为之前，只有一个项目，播放平台和发行方，都不知道制作班底，你们的表演水平，电视台还没看到嘛。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苏语涵微笑着，反问道：“那么我请问妈妈，这部剧，开机已经一个月有余，你又给拉到什么赞助，拉到什么播放平台，或者说，有没有影视剧发行公司，愿意高价买走，去发行呢？”
司亚卿被质问得哑然。
“你这怎么跟妈说话呢？”温晓慧在一旁，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质问道，“这是你该有的教养吗？”
“我只是普通的询问，都不能问了吗？”苏语涵皮笑肉不笑。
曾经。
跟苏佩矜上演过这样的戏码，她很清楚，只要自己的情绪稳定，就没有错。
苏语涵眼神定定的看着温晓慧，道：“妈妈怀孕，还要补偿姐姐这十几年来的母爱。我知道，我几乎被放养。但是呢，我并没有任何怨言。苏佩矜愿意把我和彦文的剧，以成本价卖出去，我还是很愿意的。毕竟，我俩都是新人。”
“妈妈之前去探询过，我和彦文都是新人。演的电视剧，能让利上星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这次打包给的是芒果台。难道，妈妈就没想过，我和彦文的剧，如果赚不到钱，但为了捧我们俩，还是得低价售卖吗？”
“芒果台给了成本价。但是，我们还有广告移植，片尾的赞助，网络版权，其余的版权，都是在我们手里的。所以呢，我们还是赚的。妈，既然你除了投资之外，没时间和人脉，帮助我，我也不怨你。但我的剧，卖出去了，还请你别捣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