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狠似的，把温晓慧摁在地板上。
看她紧张。
看她害怕。
看她期待着，不抗拒，却有些惶恐和害怕的推着他的心口，条件反射般，抗拒他。
应秋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一旦开头，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不想，毁掉一个这么努力的想要在京城生存下来的姑娘的清白。
他当鸭子已经几年。
什么套路都会玩。
知道温晓慧，还是第一次。
他还是有办法，既能解决掉温晓慧体内的药效，又能保留住她的清白。
用手。
用嘴。
总之，是不走到最后一步。
把伺候富婆们的浑身解数都用出来。施展在温晓慧身上。
忙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把温晓慧身上的药效，耗尽。
而这两个小时里。
温晓慧虽然并没有被应秋夺走清白。但她还是领略了这个世上，最美，最爽的感觉。
结束后。
应秋还帮她洗了澡。
拿了自己的衣服给她穿。
等她穿好衣服，应秋道：“晓慧。酒吧那种地方，你还是少去为妙吧。”
温晓慧无辜，道：“我也是为了等你呀。哎。都怨我，今天被主管骂了，心情不好，喝了点酒，就把那个黄毛给骂了。只是没想到，那黄毛居然敢给我下药。”
应秋倒了两杯水，递给温晓慧一杯。
“那黄毛，就是个十足的地痞流氓，小混混。”应秋嫌弃道，“遇到单纯，涉世未深，又没背景的姑娘。他可没少祸害。借吃喝玩乐，睡到这些姑娘，借机拍果照，逼迫她们接客，为自己赚钱挥霍。”
温晓慧震惊：“不是吧？现在这个社会，居然还有这种人吗？”
“怎么没有。”应秋冷冷道，“这个世界上，傻子太多，坏人都不够用的。有些女孩子，家境不好，发现接客能赚快钱，还轻松就能买自己想要的。不少人，就甘愿堕落。哎——这个世界，很难说。”
温晓慧心有余悸：“不管怎样，总之，应秋，谢谢你。”
“不客气。”应秋摆摆手，道，“这也是举手之劳。我还指望你有朝一日发家致富，还记得有我这么个不堪的朋友。到时候我已经不能接客，赚不到钱，你赏我口饭吃就成。”
温晓慧下床，拉住他的手：“应秋。你别这样。你是男人，要比女人好回头。”
“回头？”应秋耸了耸肩，凄凉的笑了，“我回过。可我刚刚也说了，做这一行，来钱快。对我这种要文凭没文凭，要本事没本事，却又不想干脏活累活的人来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人后活得像条狗，但至少在人前，我过得还不错。”
温晓慧看他这样。
不免有种共鸣的哀伤。
应秋的遭遇，让她想到自己。
他的能力和口才，都不弱。
就因为文凭低，没背景，就得干这种工作。
那么她呢？
她也一样啊。
看她露出悲伤的表情，应秋伸手揉揉她的发顶，嗤笑道：“晓慧，你别这样。你跟我不同。你还有机会。司亚卿有意栽培你，你好好把握机会。争取拿到文凭，好好讨好她，一定可以出人头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