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报复我吗？是吗？”因为她选择回到白鲸的身边，所以他不惜撒下着这样的弥天大谎。
“我一直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在我痛苦悔恨，自责难熬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在背地里笑话我了？笑我的愚蠢和无知？”
“不！我没有……”李琛开口道，但一出声，声音都在发抖。
他怎么会笑话她呢？在她因为白鲸的死而苦不堪言的时候，在她日渐萎靡快要熬不下去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像是在承受着同样的痛一样。
他是那么爱她，真的爱她，所做的一切也不过都是为了留住她！难道他错了吗？
……
李琛想要和她解释的，还想把自己心里的苦衷都告诉她，但是现在，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资格和机会！
她不会再相信他了！
“没有吗？”温暖低喃一声，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心惊胆战。
李琛不知道她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他！
温暖还问他，“这些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朋友？亲人？还是你自以为是的爱人？”
“我……”李琛欲言又止，所有的辩解都已经变得苍白无力。
温暖还说，“他死了，我永远活在痛苦中，就像当年一样生不如死，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不是这样的！”李琛喊道，他真的没有这样想过。
可她为什么要好这样说？
“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李琛说了两遍，真的承受不住她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包括对她的感情，对她的好都否认了。
“我对你好，想要守护你，这些都是真心的，我从来不想伤害你，我真的……”
“不想伤害我？”温暖打断了他的话，眼泪流的更急了。
她真的觉得这句话太可笑了，可她却又该死的笑不出来。
她说，“不想伤害我？可你说谎设计害利用我的时候，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是我蠢！是我太蠢了！”
“……”李琛看着她的眼神，听着她的这些话，心就像被人生生剥开了一样，就连痛苦都没有力气了。
“李琛！我曾经所欠你的，如今被你当棋子耍，也应该还清了吧！”温暖说道，也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的名字。
“不！不要！”李琛慌忙开口，他不要和她两清，也不想和她从此成为陌路。
“温暖，你听我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的，我想相信我，求你了……”李琛喊道，也不顾自己身上还有伤，他掀开被子下床，脚下踉跄着快速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抓着她的手，牢牢的抓着，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放开了，他们就真的完了。
“……”温暖只是看着他。
这张脸，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她也以为自己很了解的，可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未看透过他。
“别这样看着我，求你……”李琛不停的摇头，他无法接受他们的关系变成这样。
他错了，真的错了。
“我不再欠你了。”温暖回道，用力挥开他抓着自己的手臂，说完她就转身朝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