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觉得我不值这个价钱?
一万两姑『奶』『奶』我还嫌少了呢,要是换成黄金我还能勉勉强强接受。
“你是怎么把那个男人杀死的?”
“什么?我杀人?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可从来没有杀过人的。”我大惊,我什么时候杀过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净瞎扯!
“我是听她们说的,早上的时候她们都在传,看守你的男人突然就死了,找了郎中来,说是得了很严重的鼠疫。”
我心下一惊,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是从感染了鼠疫的村子里逃出来的,而看守我的男人又恰巧是死于鼠疫。
难道这只是巧合吗?还是说……是我传染他了?可是我也没得鼠疫啊。
啊……我想起来了,那天我要闯出去,结果他非得拦着我,于是我就抓破了他的胳膊,当时还渗出血丝了呢。
难道说,我的指甲里有鼠疫病毒,通过他的伤口融入到血『液』里,然后侵入五脏六腑,最终暴毙而亡?
眼下,只有这个解释能解释通男子为什么会突然得了鼠疫而死了。
可是那也不对劲啊,凭啥他死了要把我赶出来?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难道就因为他是看守我的,所以他死了就说是我害的了吗?”
“不是,我听他们说,是你会诅咒之术,你还说过那个男人一定会死。”
我眼珠子一转,我有这样说过吗?
啊……
我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男人牵着我要出去,我就诅咒他来着,“你放开我,我告诉你,你敢这样对我,你活不长了你,你……你明天就得死!”
没想到,误打误撞的竟然让我说准了,怪不得他们不敢留我。
不过也正好,只要能出来就是好事。
“那咱们回家吧。”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转头对他说道。
张晗宇一愣,随即点点头。
“哎呀,糟了!”我一『摸』腰间,突然惊慌。
“怎么了?”张晗宇紧张的问道。
“我的一块碎银子还有几个铜板还在房间里面呢。”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没有铜板和碎银子,我吃什么喝什么去?!
张晗宇豁然放下悬起的心,他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
“不过是一点银子而已,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是赶紧离开吧。”他拦住我说道。
“可是丢的不是你的钱了,你当然不心疼,关键是我肉疼啊。而且……而且昨晚拍卖我得来的……啊呸!”意识到我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我连忙住嘴。
“你……昨晚那个男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啊,他……”张晗宇不自在的提起。
“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以死相『逼』,所以他没能碰到我!僵持了许久,最后他就离开了。”我连忙狡辩道。
嗯,这次我是真的在狡辩了,这么丢人的事情我怎么能别人知道呢,绝对不行,太丢脸了!
张晗宇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可是他花了一万两银票啊,那一万两要是给我该多好,那样我就是富婆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