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的大手就要落下来,我连忙喊到,“等等……等等……”
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就是开口说话吗,有啥的,至于动手动脚的嘛,多伤和气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早说不就好了,说吧,你是谁?”
“我是荨瑶。”
“你可知罪!”堂上的死老头子又一拍案桌。
我不说话,我哪知道我有什么罪,我不知!
“说话,不说话掌嘴!”
我瘪瘪嘴,“我没罪。”
我是二十一世纪来的,这里的荨瑶跟我没关系,我不认罪,再说了,我有啥罪?我明明是要犯之女,又不是要犯。
“还敢狡辩,掌嘴!”
what?说话也要掌嘴?why?
看着大巴掌又要呼啸而来,我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选择,再一次缴械投降,“等等……等等……”
“说,你可知罪?”
“知罪。”
“罪在何处?”
“我哪知道。”
“你说什么?重说!”又是一拍案桌。
我正要反驳,但是看到旁边已然按捺不住的汉子,我还是怂了,“我……您说我是啥罪我就是啥罪,全凭您开心就好。”
“嗯,把罪状拿来,让她签字画押。”死老头子满意的捋一下胡须。
整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看着摆在我眼前的罪状纸,我不禁撇撇嘴。
这上面的字我一共也不认识几个啊,谁知道他写的啥玩意。
但是细看之下,我发现有一个字我还是认识的。
“死”这个字我可是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这死老头子想要整死我啊这是!
那可不行……
不过,我要是死了,是不是在现代就能醒过来了?
不行不行,我怕疼,我不想死。
所以,这罪状不能签,打死都不能签。
这么想着,我伸手三下五除二的把罪状纸给撕了个稀巴烂。
“你!刁女!”死老头子气的把堂木扔了下来,正好砸我头上了。
我捂着脑门开始口不择言,“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抓起来,你是贪官,你是混蛋,你你你是畜生!”
也不知道出没出血,脑门破没破相,疼死了,万一整出个脑震『荡』可咋整。
“给我打,狠狠地打!”死老头子一声令下,两个五大三粗打汉子拎着棍子现在我身旁,一边一个。
又有一个汉子把我按在地上,然后棍子就一下接一下的落在我屁股上。
“啊……救命啊……死老头子,你不得好死,啊……”
本来看电视剧里,看他们被仗责几十的,哭天喊地、哭爹喊娘的,我还觉得他们演的太夸张了,哪有这么疼啊。
没想到啊……这特么哪是疼啊,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我越喊越没力气,越喊嗓子越哑,脑门上的汗水都成河了,直直的流淌下来,滴在地上,聚成了一片小水洼。
咋还没人来救我呢……
在这个时候,我心里想到的却不是张晗宇。
在脑海深处,有一个男人,穿着黑『色』衣袍,一头飘逸的长发,他坐在一个窟窿头上,浑身散发着神秘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