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自己被套路了,这么差的牌,我为什么要叫地主?你这么好的牌,为什么不叫地主?”沈清欢哀怨,有点不服气。
“所以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牌好,就一定要叫地主呢,你知道地主多出来的三张牌,有时候可以锦上添花,有时候会成为一种累赘,我这样好的牌,如果叫了地主,就是累赘,我又不是傻子。”林归晚好笑。
“自古多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你说的这句话果然没错,而且,靠自己的本事,把我带进沟里了。”沈清欢喝下了一杯梅子酒,然后气鼓鼓说道。
“谁让你犯傻,你不就是因为自己的牌不好,然后想着如果多几张牌的话,也许能挽救颓势,谁知道,自己走进了沟里,还要怪别人,你这个有点过分了。”林归晚好笑道。
“不然我能咋滴,我也很无奈呀。”沈清欢不服。
“你要记着,有时候叫地主一定要看自己的牌,如果你牌正好的话,可以不用叫地主的。”林归晚叮嘱。
“你倒是会说,可刚才你们两个都不叫地主,那我要是不叫地主怎么玩呀?可怜如我。”
“玩斗地主不一定要叫地主啊,如果每个人都不叫地主的话,可以重新洗牌,再来一次。”
“原来还可以这么玩,那你不早说,早知道刚才我就不用喝酒。”沈清欢耍赖。
“可是你也没问呢。”林归晚无辜。
“你是身为师者,自然是应该传道授业解惑,我就算不问,难道你就不教了吗?”沈清欢理直气壮。
“你这个人真的是,我以前觉得,你好歹讲道理,现在是不是有未婚夫疼着,开始无理取闹了。”林归晚不服气。
“你才知道,现在还没过门呢,就想着欺负我这个小姑子,前几天,她到了家中,兄长派人去买了一只醉仙楼的烧鸡回来,我俩一起吃,本来是一人一半,我吃了一个鸡腿,她开始嫌弃我吃的多。”杨舒媛故作委屈。
“本来就是吃的多,你说了你不吃鸡腿不吃鸡翅的,你要吃鸡胸脯,结果,吃了鸡腿,当然怪你吃得多啦。”沈清欢理直气壮。
“看到没有,讲理是没有用的,和女人不能讲道理。”
“你不是女人吗?”
“我虽然身为女人,但我有一个男子的灵魂,这个不一样。”
“好啦好啦,你们三个也真是,也不小啦,这个是一个游戏而已,是用来消遣的,不是让你们吵架的。”陆老夫人看不下去了。
杨舒媛的母亲杨老夫人也来了。
毕竟是当着杨老夫人的面,沈清欢以后做人家儿媳,多多少少有点端庄的样子,胡闹像是个什么样?
“知道啦,娘。”沈清欢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都是一群孩子而已,你也不必这样强求,当时我们年轻的时候,比这个还要疯狂呢,那时候我们年轻,谁不是想着到处跑呢,这几个孩子能够在家中安心玩,已经是很好的了,咱们不必要求太高。”杨老夫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