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是什么眼神？”沈清欢不解，问道：“你怎么变得兴奋了起来？”
林归晚笑了笑，道：“因为我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银子。”
“我为什么没看到？”沈清欢纳闷。
“你想，现在的人穿裤子，是不是直接套上长裤，只觉得下面空荡荡的，甚至还有些漏风？”林归晚问道。
“是啊，是挺凉快的。”沈清欢不知她的用意，但是还是点头了。
“你说，咱们要是做个小裤子，三角形的。”林归晚比划了一下，道：“要是这样的话，穿上之后，是不是再也没有这种空荡荡的感觉了？”
“这个……”沈清欢竟然出现了难为情的神色，道：“可是这玩意儿，我们不好摆出来卖啊，多么伤风败俗。”
也是，古代的人，肚兜这玩意儿，都是私密的东西，除了自己，不能被外男看到。
不然对声誉不好。
就算是她们摆出来卖，也没有人会买啊。
这种事儿，本来就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可是，我们可以不摆出来卖啊，咱们拿个牛皮袋装起来，别人看不到里面，但是咱们摆在架子上，别人问起，咱们就解释。”
“那要费尽口舌，要增加多少人手？现在人手也不好找啊。”沈清欢叹气。
现在又是年末，找人也不好找。
找了，也未必可靠，要是惹出什么幺蛾子来，今年的年还过不过了？
“不用，咱们那边不是有个内间吗？别人若是问起，你就让人带过去看就好了，买卖自由，买不买，都是客人决定，你就让人去内间看好了。这样就能避免男人看到了。”林归晚解释。
用蛇皮袋子装着，的确是看不到。
也的确是省下了不少的麻烦，但是，其他人会去买吗？
这个毕竟是一个巨大的尝试。
挑战了大家伙寻常时候的审美。
虽说现在化妆品护肤品以及面膜等等的出现，的确是颠覆了大家普通的认知，但是，这些胜利，还不足以让她飘了呀。
这些东西，接受起来，很容易，毕竟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的。
但是，那些私密的小衣裳，接受起来，的确是很难。
也没有哪家妇人能接受起来的呀。
谁好意思来买？
林归晚轻笑，道：“不，她们会来买的。”
“你别盲目自信，真的，以前你要求做的那些，我一点意见都没有，但是此事，我觉得悬。”沈清欢警告道。
看她严肃，林归晚解释：“咱们就卖**，用蛇皮袋子装起来，然后，再卖一些月事布，粘在**上，用完就丢，很是方便。”
“这个，能卖出去吗？”沈清欢表示怀疑。
新型的月事布，本来就已经很让人惊奇了。
要是再加上新出的**，两个很让人难以接受的东西，还打包起来一起卖，卖出去的概率，又低了五成。
林归晚笑而不语，拿着一张宣纸，毛笔沾了沾墨汁，在宣纸上画出了**，月事布，以及新型的肚兜的模样。
说是肚兜，其实，不过是束胸的玩意儿。
偏生，仅仅是看着图样，都能让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