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只小狐狸一般,不单是得瑟,而且还有一丝丝狡猾。
好像是藏着什么秘密,让人无法知晓,也料定别人猜不到,所以无所畏惧。
表情虽然是紧张,但整个人有种气淡神闲的样子。
“发现没有,你看到那姑娘,无所畏惧。根本不害怕咱们,肯定有内情。”
“是啊,我看她一点都不怕的样子,就想上去抽她两巴掌,看她有能耐的,恶心。”林思脾气大。
“没事儿,让人家先高兴一会,捧得越高,摔得越惨。”温婉如同小青都忍不住咬牙切齿了。
眼看着场面越来越热烈,大家争吵得面红耳赤的,老鸨也气得双眼发红。
所有人,仿佛打了鸡血一般,激动无比。
“好啦好啦,大家安静一些,我南楚作为礼仪之邦,向来是以德服人,并不是谁争吵声音越大,越是占据优势,所以,咱们好好捋一捋。”林归晚拍了拍手,叫停道。
争吵了许久,这才发现当事人还会说话,于是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说话。
“首先老鸨说,这个姑娘就是头牌,我看宜春楼的确是讲究诚信的,也是正经做生意的,所以,这姑娘也许就是头牌。”林归晚此话一出,大家都懵逼了。
剧本是这样的吗?不,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剧本。
于是乎,不少人提出了异议:“不可能,头牌哪能长得那么丑?”
“是啊,说出来你们也许不相信,俗话说,人靠衣装,女子画上的妆容,也能迷惑他人,甚至如同换了另外一个人一般。”林归晚点头道。
此话一出,明显感觉到老鸨和浅月姑娘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但是很快又冷静了下来,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在场这么多眼睛,自然都看到了。
于是,不少人心中自然都有了想法。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还是有想法的。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们为何惊慌,说姑娘是头牌的,也是你们,现在我们相信了,你们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什么意思?”林归晚反问。
“陆夫人,你看错了,我们只是惊讶,他人都不信,陆夫人竟然如此相信,能得到陆夫人的信任,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福分。”老鸨忙解释道。
“这样啊,虽然是修来的福分,但也不必感恩,来吧,还请浅月姑娘上前来,小青,你去拿脂粉过来,我给姑娘上妆。”林归晚吩咐。
来之前是做了准备的,所以很快就拿着脂粉过来了。
浅月姑娘扭头看了一眼老鸨,表情怀疑,老鸨也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这种事就不用麻烦陆夫人了,我们姑娘容颜不好,怕是惊扰了陆夫人。”
“所以按照你的意思是说,之前都是他人胡言乱语,在外败坏我的名声,与你们宜春楼没有任何的关联?”林归晚沉声道。
虽然是问句,但是如果宜春楼敢这么承认下来,迟早被人一窝端了。
“不敢,我知道夫人要证据,但是,就不劳烦夫人亲自动手了,我来给我们姑娘上妆吧。”老鸨自告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