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你有可能,只有轻轻,才能配得上景行哥哥,你根本就不配。你丑陋粗俗,怎么可能配得上当将军夫人?”陈宇阳冷笑一声,很是不屑。
“若是你说我出生乡野,粗俗,你可以说,但是丑陋,你是没有资格说的,再给你几世轮回的机会,你都不可能长得如我这般。”林归晚轻笑。
别的可能还要争辩,但是颜值,是无可争辩的。
沈轻轻固然是比寻常人好看,但也不过是小家碧玉罢了,和她相比,差的可是一个天地的距离。
“你竟然说我丑?”陈宇阳崩溃,没有哪个女子愿意承认自己丑,也没有哪个女子能够忍受得了别人说自己丑。
“是啊,你就是丑啊,你看你,长得虎背熊腰,最近脸上又生出了不少的麻子来,不仅仅是丑,而且还长得黑,以前没发觉你这么黑,但是在皑皑白雪的衬托下,黑得如同木炭。”攻击别人,是她的强项。
反正今生做人,最重要的是开心啦。
压抑自己的情绪,不是她该做的。
人活着,又有底气,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你还说我黑?”陈宇阳感觉最后一颗稻草已经被压倒了。
“是啊,你不但丑,而且很黑,这点你心里面没有一点数吗?”林归晚问。
“你才丑,你才黑,你最丑最黑,你就是配不上当将军夫人,轻轻一个大美女,一个才女,竟然被你抢走了景行哥哥,你这个狐媚子就该浸猪笼,千刀万剐。”陈宇阳暴怒。
暴怒的样子看起来是蛮蠢的。
人家沈轻轻都没有要替自己出头的意思,反倒是她,愚蠢而又无知。
总是帮别人当挡箭牌,被别人当枪使,最后还拿着自己一生的幸福去做赌注。
蠢。
“浸猪笼?不是只有那种不检点的女人才会被浸猪笼吗?如果说不检点的女人,恐怕不是我吧?”林归晚反问。
想让她去浸猪笼,哪来的本事?
“你就是不检点的女人,自己的夫君不在京城,就出去鬼混,自己的夫君去办正事的时候,却没有待在家中,以出去采药之名,和别的男人胡来。”陈宇阳一脸正义。
不知道这满脸正义,是问天借的胆子,还是因为无知,所以无畏。
“所以你看到了我和别的男人鬼混了吗?你有证据吗?你这样是污蔑我,我还没找你的麻烦呢,现在倒好,还当着我的面骂我。”林归晚好笑。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明天听你府上的人说,你就是和别的男人跑了,最后却被别的男人抛弃,好了,现在知道自己夫君的好,所以想浪子回头,也只有景行哥哥这样的人才会相信你。”陈宇阳气愤道。
“所以你这是替天行道喽?”
“是,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应该被关在猪笼当中,浸在井水里,早早死去,以免都带坏他人。”陈宇阳承认了。
“所以这就是你在外头,肆意辱骂我的理由吗?你说我府上那个人,她可亲眼所见,我与别的男人跑了?”林归晚面色凝了一下。
陈宇阳一哆嗦,感觉到了一股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