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猜到了,的确,我之前上奏,让皇上给我们使团的身份去南越,只是皇上迟迟没有批下来,前几天我才收到消息,皇上批了。”陆景行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怪不得,我还很纳闷呢,纳闷你怎么没准备好就出来了,这不是你作为将领该有的。现在知道了。”成乐叹气。
好像他才是糊里糊涂的跟着出来的人。
“后天,咱们要进了南越的国土,去了南越,万事小心,南越有个地方的风俗是女子若是给你敬酒,你接下来的话,就是同意做人家的夫君,你若是不做,就要在人家的寨子里,替人耕田两年才放你走。”陆景行说这话时,是带着笑意的。
成乐脸一黑,道:“我一个文弱书生,人家岂会给我敬酒,倒是你,高大威猛,最得女孩芳心。”
“不敢不敢。”陆景行谦虚道。
“你们两个,这一路上抬杠的次数还少吗?跟两个小孩子似的。”林归晚叹气。
陆景行和成乐很多时候,也是相谈甚欢的,两人性格虽不同,但是护卫江山的心是一样的。
所以格外聊得来。
只是聊着聊着,两个人就怼起来了。
“你知道陆景行为何不敢去住在知府的府中吗?”成乐嘴角吟着笑,狡黠得很。
“闭嘴,别说话,滚回你的屋去。”陆景行脸一黑。
有故事。
林归晚看到陆景行生气的样子,似乎是故意要不隐瞒点什么。
顿时,她就笑了,她要听。
“知府有个女儿,叫蔡明静,以前他还在北境当知府时,陆景行和陆老将军路过,在知府里住了下来,结果蔡明静竟然对陆景行一见钟情,倾慕陆景行,这都十八岁了,还没嫁人,说是什么不论生死,都是景行的人。”
成乐说话,陆景行没有阻止,媳妇既然开口了,就让她听吧。
若是她阻拦了,以后媳妇从别的地方知道,指不定要生气的。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啊,怎么到处都是你的爱慕者,你的桃花,我要怎么掐才能掐得完?”林归晚叹气。
“不用掐,我对你一心一意。”陆景行深情。
“你们两个够了,欺负我没带媳妇出来是不是?”
“哈哈,成乐,让你说我坏话。”
果然,他俩又怼了起来。
蔡明静,她记住了。
惦记她丈夫可以,但若是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就别怪她了。
休息了一晚上,他们并没有出发去南越。
而是休整了一天。
成乐这个人,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有强迫症,必须将所有的事情都捋顺了才肯走。
也是细心和沉稳,陆景行也不急。
到了南疆,这种杂事,他也不懂,交给成乐好了。
夫妻俩早上去外头吃了早饭,早饭是简单的包子和小米粥,包子皮薄馅厚,有着南疆特有的小巧。
和京城的大包子不同,林归晚能吃三个。
吃饱喝足了,也顺便给成乐带了一些回去。
谁知,刚到驿馆,竟然听到女子的娇笑声和成乐的大笑声。
猖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