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家没忘记今天来的目的,杨舒媛最得劲儿,把陈宇阳抨击了一遍。
忠勇侯本是不管这女儿家的事儿,但是,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且陈宇阳也是太过分了一些。
于是,忠勇侯立马表态:“去,忠叔,去叫陈宇阳过来。”
“是。”
“侯爷,你果然是爽快,不过,您最近生病了,可别忘了管管人啊,方才我进门,有人嚼了舌根呢。”沈清欢对这种事儿,格外的敏感。
许是在内宅中,和人斗得多了,久而久之,就多了这种本事。
林归晚自叹不如,进门时,谁嚼舌根,她都没听到。
还感叹忠勇侯府管教有方呢。
“是,这些日子,的确是缠绵病榻,虽还能镇得住,可到底是人多嘴杂。”忠勇侯也没什么架子。
虽是侯爷,但也没有自以为是,还是听小辈的建议。
这种人,最是深不可测了。
“这是侯爷的家事,我也不便参与。”
不多时,忠叔回来了,背后跟着陈宇阳。
陈宇阳脸色有些白,也是有些懵懂,许是心中想到了原因,身子有些颤抖。
等她进了屋,看到忠勇侯身边的三女一男后,彻底没了力气。
若不是有婢女在背后扶着,怕是要摔倒了。
“陈宇阳,最近你很猖狂了,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杨舒媛马上为难了。
林归晚是她护着的人,竟然被陈宇阳糟蹋。
简直是不能忍。
“侯爷。”陈宇阳不敢还嘴,而是跪下行了个大礼。
而忠勇侯却没有叫她起来,低下头,丝毫看不懂是什么情绪。
“说,你做错了什么事?以后还敢不敢再犯了?”训起人来,沈清欢还没怕过谁呢。
沈清欢的话,陈宇阳直接忽视了,要说能训她的,只有忠勇侯。
沈清欢算什么东西?
“怎么,哑巴了?”忠勇侯发话,陈宇阳惊愕了,竟然帮了外人。
顿时,委屈了起来。
沈清欢算什么东西,侯爷为何要帮她?
“侄女不知。”陈宇阳不肯承认。
“你不知,还是不敢知道?”忠勇侯冷着脸,看来是真的气到了。
在外面惹了事,人家闹到家里来了,加上身体的病痛,他也没什么耐心了。
再说这陈宇阳在外面惹的麻烦可不少了,以前小打小闹,别人虽有怨言,但也甚少上门来。
这下好了,开了先例,人家找上来了。
“侄女不知,还请伯伯明示。”陈宇阳不想不打自招。
“你败坏忠勇侯的名声,在外,与人勾结,辱骂陆夫人,身为忠勇侯府之人,却不维护侯府的名声,反倒是仗着侯府的权势,仗势欺人。”忠勇侯也懒得和她废话。
他早就看不惯这侄女了。
侯府最不缺的就是人,若是不能老实,净惹事的话,侯府不要也罢。
再说,都已经十七岁的姑娘了,还不肯嫁人,能给侯府带来什么收益?
“伯伯……”陈宇阳慌了,说不出话来。
“去,把老三叫来。”忠勇侯铁青着脸,侄女不见棺材不掉泪,他管不了,就让她爹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