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哥哥……”沈轻轻委屈道。
也不知道在委屈什么。
“看来,我是时候去造访一下忠勇侯府了,忠勇侯虽说已经是年迈,但与家父相交甚深,如今我娶了媳妇,也是应该去拜访的。”陆景行笑了一下。
陈宇阳的父亲,是当今忠勇侯的庶弟,并不是什么得宠的,寻常在家,也不过是个吃软饭没权势的。
只不过是出身忠勇侯府,在外面还能逞威风罢了,要认真说起来,也不过是个小户人家的女儿。
虽是生在高门,却也不过是是个靠人吃饭的可怜虫罢了。
“景行哥哥,别啊,我错了,我不该说她的。”陈宇阳慌了。
要说她自己,一年到头也没多少的机会看到忠勇侯,印象中,他威严,不苟言笑,且严格。
若是知道忠勇侯府的人在外面如此辱骂他人,必定会严加管教。
家父本就是不受重视,向来是缩着脖子做人,若是她在外面如此闹,那他们的处境……
陈宇阳慌乱了,眼巴巴的看着陆景行。
“你怕什么,不过是去拜访而已。”陆景行态度强硬,陈宇阳六神无主。
“放心了,宇阳,景行哥哥不是那种爱找别人麻烦的人,再说了,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忠勇侯伯伯未必会放在心上。”沈轻轻安慰道。
也是,忠勇侯如此忙碌,自然没时间来管女儿家这种小事。
于是,陈宇阳放宽了心。
“她说我长得土包子,性格懦弱,诗词不会,我方才那首诗,第一句被她嘲笑了,说这也是诗,真是笑掉大牙。”林归晚又幽幽道。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说过这句话。”陈宇阳咆哮道。
她啥时候说他性格懦弱,长得像土包子了。她的长相,她没有否认过,好吗?
“哦,你长得土包子,那她呢?”陆景行不徐不缓问道。
陈宇阳容貌平淡,要是认真说起来,嗯……
陈宇阳更加土包子。
“景行哥哥,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陈宇阳急了。
“是啊,景行哥哥,宇阳没有说过的,而且不过是女孩子家的玩笑话而已。”沈轻轻忙替好友说话。
“嗯?玩笑话?那我说你好了,沈轻轻,你个土包子。”沈清欢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沈轻轻委委屈屈的想要哭了起来。
目含泪水,我见犹怜。
“竟然有人以为陆夫人的诗不好,陈宇阳,你自己也不想想,你能写的出诗来吗?”
“对啊,陈宇阳不过是沈轻轻身边的一个跟屁虫,大字也不认识几个,整天就知道比美比衣裳,陆夫人这诗,要说能写进书本,也不为过。”
“你们……”陈宇阳的脸火辣辣的。
像是被人打了几巴掌似的。
“既然陈姑娘认为,我的诗词不好,那我再做一首好了。”林归晚语气很轻,似乎还带着关怀。
“好啊,再来一首。”杨舒媛赞同道。
“嗯,一首可能是运气好,那就两首好了,证明一下实力。”沈清欢也赞同了。
陆景行在询问,却看到媳妇微微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