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乔接过,微微一笑道:“这段日子辛苦你了!这效率已经很高了,你办事,我很放心!”
静雨低声道:“这次我去各个庄子都走了走,这余春花的日子还真的不好过,她以为自己还是云老太太呢,一天到晚在庄子里摆谱,直囔囔就算她不是丞相的亲娘那好歹算的上养母了吧,庄子的人都不理她,她就指使王富贵,王富贵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据说有一次,余春花把王富贵逼急了,王富贵还打了她,这下余春花可消停了。”
云卿乔大概看完那些地契田契账册与花名册,交给静雨,静雨把地契田契等都放到了一个小锦盒里,上了锁,然后把锁交给云卿乔。
云卿乔喝了两口热茶,抬手示意她把锁放在锦盒上,道:“余春花是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她的罪过就算是死也不为过,但是父亲把她养在庄子里,外头的人定是以为父亲深明大义,重情重义的很。倒是这王富贵在云府浸淫多年,搞不好云府中还有他的眼线,所以你还是要找庄子里信得过的人盯着他些,万一他把手伸到云府来,我们也好有个防备。”
“小姐,那为何不把王富贵直接办了?”静雨拿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云卿乔微微一笑,拍了一下静雨的手,道:“留着他有用!很多事情他是知道的,就怕他不肯说出当年我娘与二哥生母中毒的真相,也怕背后之人会再次利用他,所以留着他的同时还要防着他。”
静雨笑道:“还是小姐想得周到!”
云卿乔把茶盏在桌子上一放,“对了,华裳庄的衣裳与福祥记的首饰送到没?”
“早就到了,小姐。”
云卿乔走过去,静雨就把装着衣服的箱子与首饰匣子一一打开,让云卿乔过目。
云卿乔看了一眼,然后指了指中间两个箱子与一个首饰匣子,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放我房间去。其他的,你们四个与苏妈妈自己分了吧,至于还有几套男装,你给子扬子晨送去。”
静雨皱起秀眉,道:“小姐怎么又给我们添置衣裳首饰的,我们都有好些新衣裳了。”
云卿乔轻轻一笑,“哪还有嫌新衣服多的,这些是让你们在我及笄当日穿的,剩下的以后总有机会穿的。”
略微一顿,她又道:“至于子扬子晨,你等会就到前院他们的住处去,把新衣服给他们送去,顺便告诉他们这几日调查林姨娘的事情赶紧着手办起来。”
说着,云卿乔捧起装着地契田契房契的锦盒,还有一摞账册与花名册,准备去丞相老爹的书房一趟。
静雨点头称是,自己也捧着子扬子晨的新衣服,随着云卿乔出门。
云卿乔来到云修文的书房内,把锦盒账册花名册放在案桌上,又掏出那个锦盒的钥匙递给她丞相老爹,“爹爹,这些都核实过了,没有问题。在外头打理的人员也全部替换了,您再过目一遍。”
云修文温和一笑,“乔儿找的人,为父定然放心。”
云卿乔接着就把余春花的近况讲了一遍,云修文听了,只淡淡道:“为父已经算对得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