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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张新华和小八两人都只顾着自己享乐的情况下,被当成夹心饼干夹在两人中间的少女,汗水泪水浸湿了全身,大张的口中迸出一声声撕心扯肺的惨烈尖叫。

她疯了般地死命挣扎,却只有一颗脑袋能够自由摆动,只有高耸的胸膛在急剧起伏。

少女娇嫩柔弱的身体承受不住两个异能者同时释放的威压,体表的毛孔开始渗血,内脏也出现了碎裂,殷红的血液自她的身体不断滴溅出来。

“啊——”

随着张新华的一个悍然猛挺,少女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像是突然断了弦的弓,刹那间松软了许多。

疯狂的挣扎慢慢停止,痛苦的哀嚎声也越来越微弱,直到彻底消失。

扑哧──扑哧──

大厅里飘荡着响亮的水声,这是血液太多带来的声响,不断有柔软的块状物混着鲜血被两个男人的进出带出,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嗅到这浓郁的血腥味,男人们戏谑的说了一句小八看上的女人不经玩,就事不关己的继续享乐。

而那些承受着一个两个或三个男人强悍进攻的女人们,忘记了疼痛,忘记了转头或是闭上眼睛,一双双盛满死灰之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少女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

其中一个女人看着看着,眼里燃烧起惊骇又愤怒的火焰,她扭头,看着奋力在自己身上耕耘扭曲了一张脸的男人,以指甲和牙齿为利器,朝身上的男人发动了名为仇恨的攻击。

好吃好喝养着的女人双手手指白嫩修长,指甲圆润整齐有光泽,很漂亮的一双手。

就是这样的一双手,狠狠插进了男人的眼眶中,死死扣住男人的眼珠往外扯,而那口洁白整齐的贝齿,也随着女人抬起上身,狠狠咬在了男人的鹰钩鼻上。

猝不及防被攻击的男人痛的大叫起来,他的眼眶有血液往外渗,鼻梁也在女人发狠的啃咬下,出血了。

谁也没想到有女人敢反抗,还反抗成功了,听到同伴的惨叫声,距离相隔最近的男人刷的一下拔出刀挥了挥,女人的脑袋就和她的脖子分了家,同时飞离出去的,还有她身上男人的鼻子,而她的手指,也留在男人的眼眶中。

女人的反击像是一个信号,被男人们欺辱的女人们知道,她们今天活不了了。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能活着,没人想死,哪怕受尽侮辱,失去尊严,活得连畜生都不如,她们也想活着,不敢轻言去死,因为她们还有家人需要她们照顾。

可现在,她们想活这群畜生也不会如她们的愿,只因为这群畜生擅长连坐。

既如此,那还不如趁死前来一次反击。

没有对视,没有语言的交流,就在同一时间,所有的女人做了和同伴相同的选择,牙齿指甲一起上。

只是,她们是柔弱的普通女人,怎么可能伤害的了强大的异能者与变异者。

她们的同伴之所以能成功,很大的原因在于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可男人的惨叫声提醒了他们的同伴,有了防备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落到和同伴相同的下场。

于是,早就被情欲激得失去理智,全身心都处于兴奋状态下的男人在见到同伴被伤,而他们身下本应乖巧柔顺的女人居然同时攻击他们时,开始了愤怒的大屠杀。

男人的愤骂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闪烁着凛冽寒光的刀光划过,一颗头颅或是一截断肢就飞了起来,喷溅的鲜血在男人们的身上,大理石地板上绘制出了一幅幅妖冶的鲜红图案。

整个大厅到处都是散落的头颅和离体的四肢。名副其实的修罗场。

张新华提起裤子坐在沙发上,看着大理石地板上流动的血液,挥了挥手,“整理一下。”

其中一个身着对襟衫脸上身上都是血迹的青年走了过来,笑看着张新华,“老大,是留着我们自己享用还是送过去?”

张新华看了看青年,又看了看那些娇嫩的躯体,微微一挑眉,“没吃饱?”

青年笑得意味深长,“美味哪有吃饱的时候。”

张新华点了点头,青年见此满意地笑着去忙了。

另一个男子走到他身边坐下,看着同伴们将散落的断肢头颅收集起来堆在一起,忍不住‘啧’了一声,“三十多个呢,去哪里补?”

张新华哼了一声,“补什么补,直接将二区的名额填补过来就好。”

男子不吱声了,张新华这人有多毒,这段时间他已经看得太清楚了,“那人对三爷他们是个什么态度?”

张新华眼睛一眯,语气冰冷道,“搞不清楚,每次我一提起三爷他们,那人就会阻止我继续。”三爷那批人那批人给他的危机感很强,如果可以,他是不主张留的,然而他做不了主。

那人心里的想法他也看不透,做出的每一个决定,下达的每个指令,毫无章法,让人一点头绪都没。

总觉得那人的最终目的不是成为这个基地的主人,而是想毁了这个基地。

夜已深,混乱的大厅被清理干净,张新华推据了几位邀请他继续狂欢的小队长,自然不免被众人取笑活得像个老干部,张新华也不恼,只笑说自己年纪大了,熬不了夜。心腹知道他不重女色,对狂欢没什么兴趣,刚刚会加入到其中,只是被刺激了,又说他明儿事很多,早些回去休息也好,那几个小队长才放过了他,却把他的心腹给拉走了。

离开大厅,张新华往自家屋子走去,想着心腹被拖走之前笑说祝他好梦,忍不住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哪来的好梦,噩梦差不多。

自第一个百姓无辜丧命在他手中,他的梦里就只剩血色和那些死不瞑目充满仇恨的双眸了。

每个夜晚都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这样的日子····他一点都不觉得难过,反而甘之如饴。

只因为他翻身了,张家老狐狸再也没有打压他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