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贾水灵并没有马上休息,而是给孟部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了一下自己的行踪,简单询问了一些杨雨辰的情况。
孟辰山在电话里笑着说:“看到绯闻担心了?”
这不是废话吗?她老公是什么人?国民老公,钻石王老五。要颜有颜,要钱有钱,要啥有啥。没出事之前她都担心的不要不要的,现在不记得她了,她能不担心?
“有一点。”贾水灵不爽的回。
“放心吧,我们有人跟着他呢,他就是做个样子而已,那个女人他看着很反感。”孟辰山说道。
“好,那就有劳孟部多费心看着他了,我这边完事了我就回去报道。”
挂了电话贾水灵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照片,趴在床上流眼泪。她最近总有不好的预感,除了担心霍妈出事,就是担心杨雨辰出轨!
想想4月份两人刚接触的时候,他不也是反感她的么。后来就喜欢上了,在后来就爱上了,最最后还娶回了家。
看看照片里的美女挽着他手臂的样子,越看越刺眼。
大彧:姐你别哭了,姐夫他只是不记得你了,但是性格跟以前一样的,不会随便就喜欢谁,而且你手里有王牌啊。
???王牌是什么意思?贾水灵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大彧:杨爸跟你是一伙的啊,老子认定的儿媳妇,他敢忤逆不成。
提到杨爸,贾水灵瞬间有了动力!没错,她现在是名正言顺的正宫娘娘,又得了太上皇的眼,怎么可能会输给照片里的女人!
等她找回老妈,她就杀回战场,宣告主权!!!
许是她这一天一夜没睡,身体比较疲惫,迷迷糊糊中竟睡了过去。
等了三个小时,霍姥姥没看到外孙女来找她,主动登了门。
贾水灵是被狐狸的大尾巴给抽醒的。她烦躁的推开狐狸尾巴,这才惊醒。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晚上10点多了。刚准备起身,就听到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霍姥姥身着一身睡衣,拄着拐站在她门前。
贾水灵侧身,让霍姥姥进了门,说道:“姥姥,我正准备去找你呢。”
“你姥爷已经睡了,姥姥今天晚上在你屋里睡。”霍姥姥慈祥的看着外孙女说道。
“好。”贾水灵点头,看了看外面无人,关了门。
扶着霍姥姥上了床,靠在床头,贾水灵在床边放了一张凳子,坐稳后,二人开始夜谈。
霍姥姥看着眼前变了模样的外孙女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过年的时候你还胖嘟嘟的,几个月竟然瘦成这样了。要不是你跟你妈长的很像,姥姥都快认不出来了。”
“姥姥这话说的,我不是前段时间还跟你们视频过的么,那会就瘦了。”贾水灵嘟嘴。
“视频里也看不到全身,你把脸放的那么大,姥姥也就看得出脸瘦了点。”霍姥姥回到。
“好吧,姥姥是不是在怪我好长时间没回来看你了。”贾水灵摸着霍姥姥的手说道。
“你们一个个上学都忙,要不是家里有事,都不知道回来。”霍姥姥埋怨到。
“我以后尽量多回来看看您和姥爷。”贾水灵贱兮兮的说道。
“就你嘴甜。行了,你跟你妈一样,没事是不会回来的,说吧,这次回来找姥姥什么事儿?”霍姥姥双眼透漏出精光,看着贾水灵说道。
贾水灵这边观察了姥姥一下,暗道,不愧是我妈的妈,就是厉害!一出现就知道我肯定有事。
“姥姥,你带急效救心丸了没?”贾水灵以防万一,问道。
“小丫头片子,你姥姥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你那点事儿,还用不到姥姥吃救心丸。说吧。”霍姥姥好笑的说道。
“是你让我说的啊,别一会难受了怪我!”贾水灵嘟囔着说完,直起身子,正襟危坐,直奔主题说明了来意:“姥姥,我妈恢复记忆了。”
“什么?”霍姥姥一惊,身子弹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瞪着贾水灵。
贾水灵见她没什么其他不良反应继续说道:“她···她跟落银花的黑2私奔了。”
霍姥姥深喘一口气,慢慢的吐了出来,像是泄了气般靠回到床头说道:“她糊涂啊。”
“我这次来,主要是想问问我妈当年的事儿。要知道,我妈一走,我爸深受打击,整个人都老了不止十岁。就算不为了我,为了我爸,我也得弄清楚为什么。”贾水灵说道。
“诶,当年也怨我。”霍姥姥想了想,娓娓道来。
“你母亲小的时候,正赶上国家高速发展,那会出国留学是潮流。我和你姥爷条件还行,就将你母亲送出了国。不成想,她在外边认识了一个老外,还跟他加入了一个组织,就是那个落银花。
我起初并不知道落银花是个不好的组织,只是以为跟国内的YN部差不多,便没管她。也并不反对她跟外国男人在一起。可是有一天,她受伤回来了。她说她是逃回来的。进家门没有多久,家里就来了很多追杀她的人。好在因为你大舅和舅妈那会异能反噬,你姥爷带着他们回了神智族总族那边,家里只有我和她,我带着她跟坏人打了起来。
可对方人多势众,又有很多的高阶招数,我们很快就不敌了。当时,是那个外国人赶来救了我们。
他留在那里跟敌人打斗,我带着你母亲逃了出去。再后来,因为伤势过重,我们俩昏迷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是被你父亲一家给救了。
当时我们没有地方去,我也怕回到神智总族那边会给族人和你舅舅他们招来祸端,所以就在他们家里住了一段时间。等着伤势好转了才离开的。”
“那又是什么原因造成您让我妈妈嫁给了爸爸呢?”贾水灵追问。
“回到家里,安静了一段时间,那个外国男人又找了来,我本不打算让他俩在接触了,就将你母亲关在了房间里。她性子扭的狠,想办法跑了出去。这一跑就是一年。
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她一次执行任务。那时候她冰冷的跟个机器一样。谁都不认识,简单的判断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