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嘻嘻:你俩儿总有一天会知道引起公愤的下场!啊啊啊啊!
“恩~色浓而味儿不苦,恩,不错~”
解黎斯慢慢地品了几口,才放下手中的茶杯:“时间很紧,先互相认识一下吧。”
“哦!哦!应该的,我是Allen,入行六年,在这一批参加艾福集团举办的比赛的摄影师中论起从业年龄应该算是最短的参与者了,但是,在专业能力方面,我并不认为我会逊色于其他任何参与者,我之前有和明星有过不短时间的合作,两周前合同刚刚到期,但我并没有选择续约。合同结束当天我就与花花公子签订了合作协议,所以,只要两位能达到我的要求,我保证会给两位一个满意的名次。”
“Allen先生,您好,我叫洛缘,今年十三岁,入行的时间···恩,比较巧,同样也是六年,但我的作品并不多,更多的人是通过综艺认识我的,不过由于我总会时不时就销声匿迹个一年半载的,认识我、记住我的人并不多。我有从小学习舞蹈,武术也练了不短的时间,在体能、动作方面,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我哥哥之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娱乐行业,这次是家里人不放心我自己出国,才非让我哥哥跟着的,可能,一会儿拍摄双人照的时候,需要Allen先生多多费心了。”
“Allen先生,我叫洛斯,我的缺点是缺乏经验,肢体比较硬,镜头感弱,存在感弱,但是我可以保证我的问题只要您点出来过的,我绝不会让您见到第二次。”
Allen先生看着眼前这一男一女,不得不说,长相气质都非常不错,穿着这么一身儿复古宫廷礼服难得还有那么几分味道,气场撑得住,这颜值,一会儿没有打光板,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看这两位的气质、拿出来的东西,就知道家世绝对差不到哪去,本来他还担心又是富家少爷、小姐好奇心发作,突然想进娱乐圈玩儿玩儿,不过能六年都没玩儿腻,应该···是不会随随便便玩儿玩儿的人吧!但是,这动不动就消失个一年半载的态度,也不像是认真的样儿啊!’
‘呵呵~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Allen先生潇洒地一杯饮尽杯中茶,哈哈一笑:“有你们这话,我就放了半个心,知道自己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是最好不过的了,我喜欢和有自知之明的人合作。那就预祝咱们合作愉快了。”
“那咱们在哪里拍摄?Allen先生有决定了么?”
“当然是···大厅。”Allen先生灿烂一笑,玫瑰庄园的大厅用金碧辉煌四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整间大厅用了大量的金器、宝石制品、水晶制品,古玩古董,可以说是奢华至极,却不显得过于庸俗,是个可以轻易地吸引住所有人注意力的一个地方。
但是,大厅这个地方虽然奢华美丽,抓人眼球,但却有个致命的问题,就是难以驾驭,繁华富丽的‘背景’很容易把人逼成了它的陪衬,到时候主次不明,那就很尴尬了。
所以,Allen先生相信,那帮家伙敢用大厅那个地方的人绝对是少之又少的,这样没人抢地盘,他就可以安心调教眼前这两个门外汉,额···一个半门外汉。
洛缘自然知道大厅拍照的‘危险性’,但是,却绝对不害怕,组里培训了这么久,对于自己的气场,她是有绝对底气的,至于解九少,实在不行,她也有办法。
三人一起下了楼,Allen先生放下了他的大包后,拿出了设备开始准备,洛缘则是进了旁边的洗漱间卸妆,重新画了一个淡淡的妆容,用粉掩住自己红润的脸色,甚至把粉嫩的唇都掩盖了起来,小心地凸显出唇纹,镜中的人一下子就憔悴了许多。然后洛缘用眼线笔把眼睛拉长,一笔一划小心地描绘着眼睛,上好淡淡的眼妆,圆溜溜的杏眼就变得狭长了起来,整张脸一下子就脱去了七分稚气。
换好妆的洛缘刚走出洗漱间,就看见Allen先生对着她比了个开始的手势。
洛缘闭着眼睛酝酿了一会儿情绪,一分钟后睁开眼睛,微低着头走到窗边,静静地倚在墙上,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身体,一双狭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窗外,一动不动,目光中透着深深地对自由的向往与期待。
洛缘知道她和解黎斯的这两套礼服都是新古典主义时期的风格,新古典主义时期,是一七八九年到一八二五年,哪怕她是个理科生,对历史再不熟悉,珐国大革命时期颁布的纲领性文件——《人权宣言》,她还是听说过的。在一七九一年,玛丽·古兹女士草拟了《妇女和女公民权利宣言》草案。在当时虽然没有被制宪会议通过为正式的女权宣言,但它却首次明确地提出了占人类半数的妇女的权利要求,宣布“妇女生而自由,在权利上与男子是平等的”。
洛缘知道,在这个时代,无论男女,都无法压抑住自己内心深处的那颗在不知不觉中已深深扎根的名为自由的种子,而她就想用这三张照片来表现出一个世家女子从抵触、反抗外界的一切对自己的束缚,开始对外面的世界生出期待与向往;到成功地走到了外面,获得了她想要的身体与心灵的自由;最后到在自由的过程中收获了自己的幸福的故事。进而表达出曾经的女性渴望、向往并慢慢获得自由的过程。
洛缘知道模特该做什么她并不清楚,但是,表演,是她的强项,她打算尽她的全力去投入的表演一小段故事,至于拍照,她相信Allen先生的水平,可以抓拍到最好的画面。
于是,她慢慢地开始动了,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胸前的衣服,毫无表情的小脸上唇紧紧地抿着,使得本就苍白的唇变得更没有血色了起来,慢慢地,另一只手默默地伸向窗户,白嫩的一看就是仔细保养起来的小手慢慢地隔着玻璃比划着什么,女孩儿似乎一瞬间看到了什么,眼中的光彩一下子无比地璀璨动人,像是一片黑色夜空中的一悬弯月,明亮,夺目却不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