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珉哥怎么到得这么早?”
“缘缘,这是余怀瑾、余怀泽,怀瑾比怀泽大半年,你叫余大哥、余二哥就行。这是我们家的宝贝小公主,洛缘。”
“小公主,我们几个可是久仰大名了,对不对?”余怀泽做出一副极其夸张的惊喜表情,眼含戏虐地对着自家大哥挑了挑眉。
洛缘听着这话带了几分疑问的目光转向自家二哥、小哥,‘久仰大名’这几个字怎么用得这么奇怪。
看到自家二哥的神色中难掩尴尬,小哥也不敢和自己对视,洛缘的疑问更加深了几分,不过倒是不是很担心,因为看这样子,明显事情和她的两位哥哥有关,对她来说不会是坏事儿···的吧!
“洛妹妹,你可是常年在我们群里刷屏的人物。”
“就是,我们可是长年被午夜投毒:红烧刀鱼、水煮鱼、香辣肉丝、麻辣小龙虾、番茄牛腩、蒜蓉粉丝焗扇贝、锅包肉···洛妹妹做得都相当不错,虽然香和味儿我是闻不着也尝不到,但单看菜的颜色就绝对错不了,哥几个说是不是!”
“对对,绝对有大厨水准!咱们洛妹妹还精通刺绣,那狼头、虎首绣得,眉目之间都可见戾气,王者之气三米八!”
“还有松柏、竹林、山石也都精致得不得了。洛妹妹咱们几个什么时候也能得一件儿啊!”
闫立辉一腿扫了出去:“滚滚滚!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也敢往我们家小公主身上安!”
“洛妹妹怎么了?多亲切~不然你说,我们叫什么?”
“叫什么!还能叫什么?当然是洛缘!”
“洛缘,多生疏,一点都不能显示我和洛妹妹之间亲切友好的关系,毕竟我可是与洛妹妹神交已久了呢!”
“滚!还乱说!”
早就准备好的余怀泽轻松躲过了闫立辉挥来的侧踢,后脑勺却被猛地拍了一掌,转身后无奈苦笑:“珉哥,你什么时候也和辉哥学得会偷袭了啊!”
“不是偷袭。”闫立珉眼含戏虐却依然冰着一张脸:“我没有故意隐藏气息。”
“你们兄弟俩儿一个负责智力压制,一个负责武力碾压,我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奴隶把歌唱啊!小白菜呀!地里黄呀!识人不清,被骗了呀!可惨呀!可惨呀!笑面狐狸,爱耍人呀!暴力分子,老虐我呀···”
看着挤眉弄眼地耍宝的余怀泽,洛缘倚着自家小哥笑得肚子疼。
本来乱糟糟的空间里却突然一静,洛缘清脆的笑声极其清楚地传到了一楼的每个角落。
余怀瑾柔声提醒着洛缘:“九哥来了。”
“哦~”洛缘费力地把目光从余怀泽身上移开,用力地压住冲到嘴边的笑声,但也没和其他人一样将目光转向解黎斯,整张脸上写满了‘宝宝有小情绪了’。
洛栾煊和余家兄弟是后来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出了名妹控的两人会同意宝贝妹妹报了大比的名儿,但是他们仨儿又不是那个情商白痴,这两位眼里浓郁的不爽根本不用仔细观察就能看得出来好么!自然不会傻傻地往枪口上撞。结果好不容易打消掉了这两位的负面情绪,也刚刚活跃起来了气氛,怎么一下子都破灭了,看着气息越来越冰冷的两位‘祖宗’和满脸写满‘宝宝有小情绪了’的小公举···额,不得不承认甚至还有回到解放前趋势。
三人用目光交流着信息:
‘刚刚发生什么了?’
‘就是啊!不是之前还好好的嘛!小公举还笑得那么开心~’
‘也没发生什么啊!就···’
三人一愣,同时转头看向站在伪草坪中间的解黎斯。三人又极有默契地想起了上个月地狱周还在测试中的时候,从藏狼那儿得到的八卦——九哥想要把洛缘叼走。瞬间三人在这儿闷热的空间里齐齐地打了个激灵。
洛栾煊低着头,皱着眉,‘不可能,闫老爷子绝对不会同意洛缘联姻的,不过···九哥的优秀是不可否认的,被九哥叼走似乎比被其他人叼走,他们几个做哥哥得会更放心。’没错,不说他和闫立辉哥俩儿的关系,作为被妹控兄弟常年荼毒的众多可怜人中的一只,他也早就把那个亲耳‘听’着长大的小姑娘当成了自家妹妹。
比起洛栾煊在心中纠结的内敛,余怀泽的目光就比较不加掩饰了,一副九哥怎么能这么禽兽的样子,要知道虽然藏狼不知道,可是他们哥儿几个可是都清楚的很,洛妹妹才刚刚过了十三周岁的生日,当时身在国外执行任务的他可是又被这两兄弟秀了一脸宝贝妹妹的爱心夜宵,好吧~那天这两丧心病狂的兄弟为了独占妹妹生日的时间,美其名曰不忍上了一天课的妹妹辛劳,谢绝他人参加,结果那天洛妹妹一直培训到晚上八点半,又给这两只混蛋做了两个多小时的菜,吃上生日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等他收到群里的暴击是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可怜的他当时已经在雨林里埋伏了十四天了,中间迎接了五场大雨,最久的一次在雨里趴了十二个小时,一组五人别说离开隐藏地点了,连动都不敢大动,只能轻微地活动活动关节,防止行动的时候耽误抓人,身边的食物也早在四天前就吃光了,不过是饿得厉害了想转移一下注意力,结果,呵呵···那也是他头一次为组里发得手机的信号如此强大而感到怨念。
看着余怀泽脸上不加掩饰的表情,闫立珉嘴角微微翘起又瞬间敛回,快的好像完全没有发生过似的,‘毕竟不是从小跟着九哥长大的,还没了解清楚九哥的本质。这些年九哥的手腕是越来越高明了,整,咳,教育人也都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得,气都,咳,教育都结束了,说不定被教育的人都没有发现。’至于要不要提醒这小子一下,呵呵~他才不会,想起这小子刚才对缘缘的称呼,他就觉得自己的手,痒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