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善微愣,随即反应过来,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敢情好,只要你能生,我保证你每生一个,我都会过来道贺一次。”
看着爽朗间毫无心理负担的叶子善,司空念在心中长吐了一口浊气,她这次是彻底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或许不会淡出她的生命,但是一定会淡出她的感情世界。
让司空念有些诧异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太痛苦,或许是这份认识其实早已经在内心发芽开花了。
而解脱的感觉,有时候并非是那样的糟糕。
司空念突然在想,如果叶子善是一个爱情观粗糙一些的男人,以无所谓地态度把她收入后宫,或许她也不会觉得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
在不知不觉中,司空念的爱情观,无疑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或许······”司空念如此想着:“真的如同子善说的一样,有一天我会发现,其实爱情并非仅仅如此,而我,一定会遇上真正懂我、爱我,而我也愿意去爱的人呢?”
当司空念在司空家诸人面前展现了她无边的法力时,司空家彻底沸腾了。
伪神期九重,在这个世界上,那绝对算得上是一方强者,即便是在修行界,也算是高手了。毕竟这个世界,化神强者终归还只是少一部分人。
一个世家,拥有一个伪神期九重的强大修士,这将意味着这个世家,只要不惹大祸,在百年内那绝对是安逸得很。无论是生存还是发展,那都不会是什么问题了。
这个时候,司空家诸人才明白,叶子善在司空念房里过夜,似乎并不是圆房,而是传功授业。
然后,司空念也正式跟司空家诸人表示,她跟叶子善的婚约彻底取消,她也将逐渐雪藏内心对于叶子善那种纯纯的爱。
对此,司空家诸人自然觉得好是遗憾,不过因为两年前也算是打过预防针,司空家也没算反应太大。何况如今,叶子善给他们带来了更大的希望,加之司空念个人的状态也不错,也就没有人想要太强求。
当然,如今的叶子善,谁能强求得了他呢?
当赵冰蓝和巧儿跟司空念聊天后,自然也知道了叶子善跟司空念两人的感情真正交代清楚,替司空念有些惋惜的同时,对叶子善这种处事方式,却也还是支持的。
爱就爱,不爱就不爱,无论是男女,都不应该为责任而爱,更不应该为负担而爱。
赵冰蓝和巧儿二女,并不会因为叶子善没有得陇望蜀地把司空念收下而感觉到多高兴,也不会因为如果叶子善将司空念收下了而感觉到伤心。
他们的爱情观相当的宽容,或许是因为人兽殊途的原因,他们不会自私地想要霸占叶子善。
在他们看来,叶子善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他就算拥有成百上千个女人,也无可厚非。这也是为什么赵冰蓝当初因为鬼虎王的事,会极力怂恿叶子善努力大胆地去收获爱情。
就连日前,在感受到司空念的悲伤时,赵冰蓝和巧儿还会给司空念打气,后来也努力促成叶子善跟司空念独处。要是换做心眼小的女人,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也就在当日,叶子善被司空昊邀请给司空家这几年新招收的一些亲传子弟展示念动火转、气动法印的玄奇。
原本司空晃在旁还说是表演,却是被司空昊训斥了一把。
在司空昊老爷子的思想中,这炼器是神圣的事,并容不得半分马虎。
也正是因为司空昊的这种认真,叶子善深受触动,想到反正有鬼虎王和腾翼时刻感应动静,叶子善也就没有推辞。
在司空世家招收的那些学习铸剑技艺的赐姓子弟面前,叶子善直接以他全盛的状态展示炼制一把剑的全过程。
整个过程持续了三个时辰的样子,在这期间,叶子善不仅仅展现了念动火转、气动法印,还展现了他在不知不觉中,其实已经掌握的灵动法随的状态,甚至在最后,还在包括司空昊在内的所有人都大为惊奇的祭器之法。
这次炼器,叶子善也发挥得很好,最后这柄被他命名为“欧神”的金色长剑也以中品纯阳宝器的品阶收工。
没有人知道叶子善给这柄注定要成为一方铸剑传奇的宝剑取这样的名字,但是每一个见到这一幕的人,都将被叶子善那神乎其技的表现给征服。叶子善用事实证明,就单靠铸剑之法也能够打造出顶尖的法宝。
叶子善将剑取名为“欧神”其实是为了纪念前世华夏铸剑鼻祖欧神子,同时也算是对自己铸剑炼器阶段性的一种认可。
在成百上千的铸剑子弟的欢呼声中,叶子善收工,迎向了围过来的司空家诸人。
“子善,你现在铸剑的水平,不仅仅是我们司空家无法望及项背,恐怕当世也再无比你更强之人吧?”司空昊惊叹地看着叶子善。
叶子善还没回答,司空晃已经点头道:“这还用说么?子善他可是没有用鼎炉,就能够炼制出纯阳宝器,这等技艺谁能比得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叶子善淡笑了下:“我可不认为我就是最强的,就我所知,鳕人国的伯邑大师的炼器水平比我只高不低,我的祭器之法都是学他的。”
“啊?鳕人国?”司空昊皱眉:“我怎么没有听过这样的国度?”
“因为她是在一个魔境之中,你们没听过也正常。”叶子善应道。
“子善,你说的祭器之法,可是你那最后仿佛能赋予剑器灵魂的神器法门?”司空念问出了司空家诸人都十分感兴趣也疑惑的地方,只不过除了司空念,其他人还真不好随便开口问,毕竟这无疑是圈子里的一种忌讳。
叶子善点头道:“没错,这种方法能够让法宝拥有初步的自我,这种自我,可以解释为,类似于生灵刚降生后无意识的自我需求,一种本能的冲动。”
司空玄吧唧了下嘴:“这听起来好玄乎······”
“玄乎的事你还见少了么?”叶子善朗笑了下:“其实并没有太玄乎,回头我要是教了你们,你们就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