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善还没感慨完,他发现自己被强大的力量锁定。
叶子善只能感受到漫的各色莲花朝他射来,伴随着地都仿佛轰鸣的声音,他甚至能从中听到滚滚的雷声、呼呼的风声、涛涛的水声、煌煌的火声和轰隆的大地震颤之音。
叶子善脸色骤变,堂堂日咫寺监院,实力强悍如斯,至少······玄日都没有这么强大的攻击手段。
这其实是通今掣出了他最强大的法宝—五法莲灯,这一招的施展,甚至需要通今付出不的代价。
就在叶子善被迫于强大的压力,打算施展狂雷爆元过了这一关再的时候,域鬼的声音在叶子善脑海中炸响:“人崽子,这招我来负责!”
叶子善心放宽了,然后他就感受着神识被域鬼的灵识之能影响,混沌法力运转见,朝水属方面凸显特征,然后他感觉浑身所有的气脉都有一种“发芽”的奇异的感觉。
而在外人看来,在千百朵燃烧着各色焰莲的席卷下,叶子善身上竟然生长出一颗冰晶闪亮的透明之树。
“砰砰”之声,不绝于耳。能量密集爆破,高速生长的冰晶树在高密度的能量爆破下,龟裂成冰晶,但是一碰上那些撞击了一次还能弹起撞击第二次的焰莲,就能让其迅速熄灭。
也就在通今表情有些阴晴不定之际,叶子善身上的冰晶树骤然收了回去,而毫发无损的叶子善飘然间缓缓飞起,目光熠熠地盯着收回五法莲灯的通今:“不知道大师现在可有答案?”
日咫寺诸人脸上皆带着惊容,叶子善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尤其是最后一次那绝妙的防御法门,足够震慑他们每一个人。
通今点零头:“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恐怕当世只有冰种掌门叶子善一人,对你的身份,我已无疑问。”
“如此来,叶某还真是如释重负了!”叶子善轻捏鼻尖:“不过有句话叶某不吐不快······”
通今微微凝眉:“叶掌门,但无妨。”
“通今大师好手段,比玄日的手段强不少,差点要了叶某的命。”叶子善应道:“是不是贵寺每怀疑叶某一次,叶某就得在生死线上打个来回呢?”
通今脸上浮起十分和善的笑容:“叶掌门多虑了,你应该能感应得到,我出手时,心中并无杀机。”
“无杀机还能执杀人之事,这才是最高境界。”叶子善轻笑:“当然······我想大师或许还没到这样的最高境界,这样想,让我的心里还能好受些······”
“那种境界,实在闻所未闻!”对于叶子善话中之意,通今并不接茬,只是淡淡一笑:“今日来印证之举,实在有些唐突,为此,这一株三生花,就当是赔礼了。据······这可是九转回归丹所需要的材料之一。”
“这赔礼,我倒是受得起!”叶子善当仁不让地接过那缓缓飘过来,拥有金银白三色的三生花:“不过隐市一次拍卖,这三生花卖到了一百八十九万瓶谷元丹,大师睹好大方。”
“君子好成人之美!”通今笑道:“只要叶掌门不会气恼我等今日的唐突之举就好了!”
“大师真乃君子也!”叶子善吧唧了下嘴,收起了三生花:“只可惜,与人为伍,恐怕一世英名都容易丧失。”
通今皱眉:“何出此言?”
叶子善看向范骓:“此人姓范名骓,逼死人父,豪夺人妻,不择手段,害我冰种弟子范蠡家破人亡,痛苦一生。要知道范蠡可还是他的堂弟,这样的人,莫非不是人?”
地缺也是恨得嘴皮子都在哆嗦:“如此人,难道不污了日咫寺君子之群的美名?”
“空穴不来风,连叶掌门都如此······”通今目光回转,盯着范骓:“莫非你果真做了如此丧尽良之事?”
范骓身子微颤:“监院师祖明鉴,这范蠡原本是我堂弟,当初因觊觎我范家家主之位,被我打败,他父亲因为他的罪过而被处死,他的妻子因为他的消失而疯癫。他就为此一直记恨我,不知道他从何得知我最近要彻底脱离世俗,成为日咫寺的核心弟子,怕日后再没机会报仇,竟然用此手段,想陷弟子于不义,此事师父可以作证!”
在通今看过来之际,普魁连连点头:“世俗之中,因争名夺利而手足相残之事并不在少数,立场不同,有些争执杀伐也正常。但是要我徒儿范骓不择手段,杀人父、夺妻,却绝无此事,不然他们为何不取出证据来?”
“证据!”地缺怒喝:“你这个伪君子,证据那日都被你给烧了,我再去哪给你拿来证据?”
有一他会畏惧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饶目光?
“叶掌门,什么事情都得讲证据,没有证据,那么就是诬陷,企图破坏我们两派的关系,其心可诛!”普贤在旁插口道。
通今也是点零头:“叶掌门,切莫因为亲疏远近的关系,而偏听一面之词,坏了我们两家的和气。”
至此,地缺空有填膺义愤,也无法作为,谁让他当时太相信普魁的辞,以为普魁真的会主持公道,竟然将物证都拿了出来呢?
叶子善微微一笑:“通今大师,从你们的话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有证据,你就会把他们师徒交给我处理么?”
通今摇头:“即便你有证据,证明你们所是真的,普魁和范骓既是我日咫寺的弟子,就应该由我日咫寺来处理。但是我保证,一定会秉公处理!”
叶子善冷笑:“怎样的秉公处理之法呢?杀害人父,外加玷污并逼疯他妻,这样的罪行,够不够一个死罪呢?”
通今腮帮子鼓动了下,冷冷地看了范骓一眼,沉声道:“够!”
“那道貌岸然,虚伪狡诈,包庇孽徒,销毁证据,并意图杀人灭口的普魁呢?就算死罪可免,这活罪又该如何定呢?”
“如果是叶掌门,你会怎么定呢?”通今脸上很是难看,而普魁的脸色更难看,他并没有想到,叶子善的出现,竟然让他也身陷危险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