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说真的,你等好生让我失望!”对于白无垢的神莲显现,重瞳男子根本一点都不忌惮,单手提刀,冷眼看着白无垢等人,宛若战神临世,睥睨天下:“原本我还想趁这次机会,会一会当世的化神强者,却没想除了你这个白毛鬼外,余者皆不堪一击,所谓六大门派,不过如此。”
这话一出,众皆哗然,纵观千年历史,连六大门派都不看在眼中的,能有几人?
神莲重新隐没于眉心,白无垢双目微眯,却没有在这件事上跟此人计较,他巴不得眼前这男子说话更狂傲些,把六大门派都得罪干净,到时自有他的苦头吃。
果不其然,重瞳男子的话语,刺激到了孙子甫和俞晓生。
“我承认你很强,你的刀也很强!”前者怜惜地轻抚了下手中那柄比他自己的身子还要大上一号的暗黄色古朴大刀:“不过老儿我却是门派中最差的修士了,老儿的刀也是门派修士中最差的了,要是掌门师兄出手,癫狂霸王刀之下,恐怕你也就只有丢盔弃甲的份了。”
俞晓生也是得给自己的门派撑场面,而且他的牛皮吹得更响:“不消我凌霄殿殿主出手,有大长老的红莲宝灯在,就足以让你无计可施。”
也只有凌林是无所谓的,反正他无门无派,跟六大门派的关系,也不过只是跟其中几个门派略有交情,交情最深的自然是自家门前的星云剑派。因此星云剑派有难,他才会选择出手,这样若是日后他有难,这星云剑派想必也不会作壁上观吧?
“是么?可再强也不过如此吧?”重瞳男子眼中有的依然是轻蔑:“不过就目前来说,多来几个这种级别的高手,倒也能过过手瘾······”
这重瞳男子蔑视一切的姿态,无疑让白无垢心头更是疑虑:“你到底是何人?来我星云剑派所为何事?”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也无妨!”重瞳男子突然一改态度:“我名厉天,来你们星云剑派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眼红你们殷掌门娶了个这么迷人的美娇娘,打算带回去自己用用,然后再送给别人!怎么样?这事有得商量么?”
“欺人太甚!”殷别离怒不可遏,之前这厉天已经有了夺杨宁珠的动作,对于他的目的,他并不意外,毕竟杨宁珠的美貌足以让有能力之人大打出手。可是这厉天那荒诞的说辞,却让殷别离忍无可忍。
白无垢也是双瞳抽搐了下,不过他却也不是愚昧之人,为了保险起见,把俞晓生和孙子甫重新拉进战营,他很有心计地反问道:“阁下还真是强盗行径,那是不是他日凌霄阁和霸王宗,或者其他门派的尊长有什么喜爱之物,你看上了,也要一并抢来?”
厉天哈哈一笑,很理所当然地应道:“当然,美好的事物,只有强者配拥有!白毛鬼,话说清楚了,现在是你们做决定的时候了,把那女人给我,你们继续喝喜酒,我走!”
“我若不给呢?”殷别离气得唇角都在哆嗦,开什么玩笑,把杨宁珠给他了,他殷别离还当个屁新郎官,喝个屁喜酒啊?
何况,如果当着天下人的面,被人这样把到手的老婆给抢走,他这个星云剑派掌门的脸往哪搁?还谈什么去当锄魔同盟的盟主?
“不给?那我自己取!”厉天狂妄大笑间,手中那柄巨长的鲨齿刀一震,浑身陡然蒸腾起一股暗黄色的氤氲之气,气体流动如虫似蛇,让人触目间忍不住有些心悸。
叶子善的脑海中,突然响起域鬼惊讶的声音:“这是乷教弟子必学的蛇魔气,将之融合到攻击之中,能够让法力攻击有一定的几率无视能量性质的防御······”
“蛇魔气?”叶子善惊愕地看着厉天身上缠绕之气:“你说的乷教弟子······应该不是我们这个洞天之人吧?”
叶子善问话间,只见那氤氲之气涌动间,迅速缠绕汇聚在厉天的双臂之上,然后就见他长啸一声,右手持刀飞舞,蓝色刀光一分二、二分四······迅速分成数十道刀光,组成弥天刀幕,斩向剑光纵横,法力喷涌的白无垢等人。
“当然不是!”域鬼应道:“乷教是轩乾洞天最强的七大神级门派之一!”
面对厉天狂霸的刀气覆盖,白无垢和殷别离二人,在不能确保其余三人会出手相助之前,自然是不遗余力、各尽所能地迎向厉天。
不能退,只能战!这是关系到星云剑派荣誉的事,如果今日杨宁珠被厉天抢走,那么明日,星云剑派举派都将抬不起头。
而原本想要脱离战团的孙子甫,在厉天这种无差别的覆盖攻击下,心头也是恼火,而且厉天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的确让人很不双,当下怒喝间也迎了上去。
跟孙子甫同样想法的,就是俞晓生了,至于凌林,她心头还是笃定地站在星云剑派的阵营之中,在她看来,星云剑派能屹立千年不倒,绝非徒有虚名。
化神期的修士之间的斗法碰撞,速度之快宛若流星天火,碰撞往往都在眨眼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在叶子善反应过来,这厉天估计就是轩乾洞天过来的人时,在剧烈的法术碰撞声中,漫天的光华,如璀璨的烟火般迷人。
光华爆发过后,让众皆哗然的是,俞晓生和凌林二人的身体竟然以自由落体的状态,带着血光从空中掉了下来。
“面对蛇魔气,这两人竟然还敢以攻对攻,不用法宝护体,简直是不知死活!”域鬼无疑是目前最专业的解说员:“人崽子,日后你若碰上这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能忘记使用物质性的防御,太过相信法力凝聚的防御手段,下场就是这般!”
厉天在施展出蛇魔气之后,一招之下,竟然把五人的联手之势给击破了,还重创二人,这一点无疑对白无垢、殷别离和孙子甫的心理产生了不小的压迫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