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区的西边,某个生产珍稀草药的凹地里。三股修仙者势力正奋力的和一个甲等战团搏斗着,其中穿甲胄剑修装束的势力驱使着青色的巨剑,挡住了对手战团大部分的攻势,而另一股火红蚁服和另一股灰袍的势力,则一左一右的从侧面辅助攻击。
没多久,这甲胄剑修的弟子在硬拼着受了一记大火球后,一剑斩下了此甲等战团的团首,然后收回巨剑,苟立命这才仰天大笑起来。
“苟兄的甲胄剑修真是法力高深啊,连这燃星团的星团都能一剑击毙!不愧为鹰王的高徒······”灰袍男子见此情景,立即屁颠颠的跑了过来,阿谀奉承之词连绵不断,脸上还丝毫都不红上一下。
若是叶子善在此就会认出,这男子正是当初力邀他加入青卫营的卫鸣,但当初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卫风公子却不在此。
“嘿嘿!要不是卫兄的手下在一旁协助,在下怎会如此轻易得手!”苟立命笑着摇手道,倒也谦虚的很。
“苟兄何必客气!能除了此战团,鹰王的霸业又进一步,这是无可厚非的!”卫鸣虽然年纪不大,但口气不卑不亢,实在老练之极。
苟立命闻言,脸上笑意一闪,但立即又谦虚了几句。
“说起来,其他那些还在打打杀杀的家伙,还真傻啊!假如知道鹰王和甲战大厅的人,竟然能齐心合力的一同设局坑别团,不知会不会把他们惊得下巴都掉了!”苟立命话题突然一转,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可不是吗!这可全靠苟兄的一力促成啊!若不是苟兄给我等分析的明白透彻,恐怕我和其他人还在斗得你死我活呢!”卫鸣也连声点头称是。
“不敢,不敢!您是绝顶聪明之人,在下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大家本来就没有必要,为了根本没可能落入我等手里的东西,而白白赔上了自己的性命。有这个互相厮杀的时间,大家不如认准主子站好队,确保有汤喝就不错了!据我所知,主上这次与丹老联合出手,莫要说暗蟒团那帮乌合之众,就是符主来了也让他有来无回!”苟立命嘻嘻一笑,油嘴滑舌的连声推辞道。
此二人一听此言,又是一顿热火朝天的互相吹捧。
“好了,我等继续动手吧!大家一人一份把这里平分了!”还是苟立命最先按奈不住的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了急切之意,说完,人就向外走去。
卫鸣一听,大有深意的笑视了一眼,就满口应允着走了过去。
而狡猾如卫鸣也未发现,苟立命背向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阴厉的神情,但随即就消逝不见了。
······
中心区的南边,一个到处是流沙的地方,有两个鹰王战团打扮的男子,正在某片不大的地方,到处用飞剑和冰锥术不停的刺戳着沙地,似乎在寻觅着什么。
可是,半天之后,仍毫无所获。
“这贱人,倒底藏那儿去了!找到她以后,我一定让她********!”那名年轻男子长的一表人才,面容俊俏,但是一张嘴却是阴狠毒辣之极的话语,让人听了背后直冒凉气。
“少主,还是算了吧!离鹰王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要迟了!”另一位男子有些懦弱的说道,看情形似乎很忌惮这位青年。
如果叶子善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二人正是鹰王战团的少主王富和火甲团的毛风。
“哼!都怪你这个废物,连个重伤的野丫头都看不住,竟让她在我们眼皮底下溜走了!传了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了我和鹰王战团的名声!真是的,我爹怎么竟培养你们这样的窝囊废,连当我的狗都不配!”王富不听毛风的话还好,一听了之后,立即满面怒气的指着毛风的鼻子训斥了一顿,说的毛风满脸通红,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不过说归说,王富看了看天空的明暗度,还是不敢真再寻下去,毕竟耽误了那位人物的大事,即使他身份特殊,有他爹撑着,但也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原本还窃喜暗蟒团那让人眼睛喷火的小****被神秘人收拾后,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没想到对方开口关押等候发落,作为甲等战团暗蟒团的团主蟒女倒也有些手段,竟然在他们眼皮底下逃跑,煮熟的鸭子飞了,能不让王富窝火吗?
就这样灰溜溜的离开此地,王富说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几经踌躇后,他一咬银牙,取出一张蓝色的符箓,竟是一张顶阶符箓。
看着这张符箓,他阴笑了一下,猛然把符箓往身后一抛,然后人就窜了出去,直到了数十丈远的地方,才停下脚步回头观望。
而毛风见此,暗暗叫苦不迭,但丝毫不敢怠慢的紧跟在了其后。
这时,符箓已化为了一片数十丈大小的巨型黑云,将此地的天空遮掩的严严实实,接着附近的天气骤然下降,变得奇寒无比。
没有多久,从乌云中,由缓到急的掉下了无数根亮晶晶的超大冰锥,不一会儿,就将这一小片地方,插得密密麻麻,就如同仙人掌上的刺一稠密。
一盏茶的工夫后,乌云才渐渐散去。此时,整个沙地已晶莹一片。
王富睁大了眼睛,扫视了几乎无立足之地的沙地后,却丝毫异样都没发现。
他恨恨的脸色一沉,没有好气的吆喝了毛风一声,就悻悻的带头离开了此地。而他狗都不如的部下,自然也紧跟而去。
已离开的鹰王战团少主没注意到,在遍地都是冰锥的某沙地角落里,渗出了丝丝殷红色的液体,只是太轻淡了些,所以逃过了王富的眼睛。
半刻钟之后,当殷红有了扩大的趋势时,这里的黄沙忽然鼓起了一个圆形的小包,并且越来越高大,越来越明显。
到最后,沙包一阵的猛烈翻腾,竟从里面滚出了一名紧身黑衣女子,其肩头横插着一枚细长的冰锥,鲜血直流,已涂满半边身子。手上则紧抓着一块黑色丝帕,上面光芒闪动,似乎不是凡品。
慢慢拿爬起身来的女子,看了看肩头的伤处,秀眉紧锁。
她抬起另一只手,轻抓起了冰锥的后半部分,银牙一咬,竟将冰锥给拔了出来,痛得女子娇哼了一声,一双秀目流出了泪水,并且伤口处咕噜噜的往外鲜血直冒。
她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泪痕,不敢丝毫耽搁,在一阵手忙脚乱后,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个花瓷瓶,并倒出了些黄色的药粉在伤口处,鲜血立即停止了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