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崩裂,血溢出来,晕染了白『色』的绷带。
空气里的血腥味气息更浓郁了。
厉以南的眼睛充血,变得通红,犹豫野兽一样,丧失了理智。
他俯身,在池火唇瓣上不断啃咬,牙齿蹭破了池火嘴角的皮,血涌出来,流进他口中,让他眸『色』更赤红了几分。
池火挣扎的手,被他死死压在脑袋两边,两条腿也被困住。
“唔,厉以南……你,放开……”
唇上火辣辣的疼,但是伤口更痛,厉以南的胳膊肘刚才撞到了她的伤口。
“你疯、了吗?”池火喘息间,拼命抵抗。
厉以南的舌头闯了进来,池火狠心想要咬下去,却被他用手捏住了下颌,让她没办法咬合,只能被『逼』承受厉以南的索取。
“啪啪啪。”
门被人从外面撞开。
苏牧和吕星闯了进来。
“火哥。”吕星看着池火身上的血,惊恐的叫了一声。
苏牧动作比她更快,飞快跑过去,敲晕了厉以南,对池火说:“嫂子,对不住了,南哥不是故意的。”
然后扛着厉以南走了。
“怎么回事?这一次的发病时间为什么提前了?”
乔一帆被人从睡梦中叫醒,顶着鸡窝头,急急忙忙穿上白大褂,帮着苏牧把厉以南放到了病床上。
“我他妈还想问你,你的『药』到底靠不靠谱的?”
乔一帆熟练的给厉以南做检查,他看到了厉以南嘴角和衣服上的血,一开始还以为厉以南受伤了。
检查之后,却发现这些血不是厉以南的。
他拧着眉,转过来问苏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我进来就这样了,南哥刚才差点把嫂子强了,这些血也是嫂子身上的,伤口都被崩裂了,等南哥清醒过来,一定会自责的。”苏牧想到刚才那个画面,一脸后怕。
如果他来得再慢一点,就糟糕了。
乔一帆打开保险箱,箱子里面只有两支蓝『色』的『药』瓶。
“还好我随身带了这『药』。”他说着,把『药』瓶里的『药』水抽出来,注『射』进厉以南体内。
做完这一切,他对苏牧说:“南哥一时半会应该还没那么快醒,你在这里守着吧,我先去给嫂子处理伤口,要不然等南哥醒来,得削我。”
“这里交给我吧,你赶紧去。”苏牧心里也很郁闷。
南哥都多久没发病了,怎么突然赶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发了。
嫂子那边也不知道咋解释。
厉以南醒来,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发热。
苏牧看到他睁开眼,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一帆去给嫂子处理伤口了,这会也差不多回来了。”苏牧很想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厉以南会突然变成那样。
但是他不敢开口。
厉以南这是怪病,诡异又让人捉『摸』不透。
连乔一帆这个天下名医也都检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病。
全世界仅此一例病患。
就算他现在醒来,也依旧浑身发烫,动弹不得,需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恢复过来。
厉以南虽然失控了,但却没失忆。
依旧还记得自己伤害池火的画面。
还有她那双充满了恨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