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氏姐妹因为谁是而争个脸红脖子粗的，顾妍一脸的尴尬。
她要不要现在告诉她们，她们找得都不对吗？
还是不要了，免得伤害了小姑娘的纯真的内心。
顾妍选择默不作声，可是张氏姐妹却哪里会让她置身事外，这不火还是延烧到她了。
“顾姐姐，你说我们说的哪个才是真的。”
顾妍呵呵一笑，“呃……我能不发表意见吗？”
“不能。”
得，你们姐妹这时候倒是挺齐心的。
“好吧。其实是这位……”
说话间，顾妍便将早已拍好的证据拿了出来。
待到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张氏姐妹也只好叹息，好吧，她们的确是认错人了。
就在三人商讨之时，阿达的车子也到了。
她们坐上了阿达的车子便往T大楼而去。
路途中三人仔细看了照片上的内容后，不禁唏嘘不已。
“天呐，这也太无语了吧。”
“顾姐姐，你没事吧？”
张萌担心顾妍，顾妍却是摇了摇头，“没事。不用担心。”
车子很快便抵达了T大楼。
这一次再进入T大楼，已然不似之前那般有肃杀之气了，顾妍一进去，就看到了满堂的人在走来走去。
他们见到顾妍后，纷纷向她打招呼。
顾妍自然不会讶异他们怎么会知道她，毕竟整个联盟中，所有人的必修课就是必须认得联盟所有成员的脸，这在很大的程度上排除了脸盲的可能性。
顾妍回以微笑，与张氏姐妹一同步入了电梯。
88楼，此刻方程正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云，抽着烟深思着什么。
彼时，门被敲响，他微侧过头，淡淡开口，“进来。”
得到应允后，顾妍才推开了门，门一开，一股浓郁的烟味扑面而来，惹得顾妍不自禁皱起了眉。
方程到底抽了多少烟啊？
她扬手挥了挥，走到了排气扇边，打开了排气扇抽走了屋内的烟味后，才道：“方程，你该戒烟了。”
方程没有回头，而是哑着声音道：“戒不了了。”
是的，戒不了了。
其实，他之前不抽烟，是方雨薇过世后，他才开始抽的，也许他只有在抽烟的时候，才能让自己的脑袋放空，才能在烟雾缭绕中回忆方雨薇吧。
方程的痛，顾妍感同身受，也明白阻止不了。
既是如此，那便随他吧，至少他还活着，不是吗？
想到这里，顾妍也没有再坚持。
她从张萌的手中拿过了照片，便走向了方程。
“方程，你要我找得东西找到了。”
方程收回了视线，转过头觑了一眼顾妍手中的照片，并没有接。
“嗯。”
“你不看看？”
“放着吧，我会看。”
“好吧。那我先下去了。”
顾妍将照片搁在了桌面，便打算带张氏姐妹退出办公室，可是她才转身方程却又开口了。
“张萌、张亚留下。”
听到先生叫了她们的名字，张氏姐妹脸苦得跟吃了黄连一样，委屈无比。
她们用乞求的眼神望着顾妍，希望顾妍能留下来，可是顾妍却是爱莫能助。
“顾姐姐……”
“安心，方程很好说话的。”
先生很好说话！！！
顾姐姐那是因为对象是您。
他一般不说话，直接动手惩罚的。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