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顾妍坐下后，方程对其他两个姑娘也招了招手。
“先生。”
两姑娘恭谨地对着方程行了一礼。
“坐。”
“是。”
两姑娘的动作整齐划一，若是远远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出现重影了呢。
“张萌、张亚。”
“顾妍。”
顾妍撇过头看了两姑娘一眼，向着她们点了点算是打招呼。
“你们好。”
“顾小姐好。”
“叫我顾妍便是。”
“顾小姐。”
见二人不敢逾矩，顾妍便改而道：“我年长你们几岁，那不如叫我顾姐姐好了。”
“顾……”
二人还想继续叫顾小姐，可是看到顾妍的眼神后，便改了称呼。
“顾姐姐。”
“欸，这才听话。”顾妍满意地夸赞了二人，转而才看向方程，问道，“方程，这趟提前叫我是有什么安排？”
“嗯。这个。”
说话间，顾妍便见方程将一张信笺以指推到了她的面前。
“打开看看。”
顾妍皱了皱眉，拿起了桌上的信笺，拆了开来。
“邀请函？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是ODL集团的年会，年会上他们邀请了全世界各地的商业人士参加，而这里面有一个人便和当年的车祸有一丝联系。”
当年？
提到车祸案，顾妍握着邀请函的手不自禁紧了紧。
她眸色一暗，敛去了眼中的光芒，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彼时，方程又将储存了资料的IPAD推到了顾妍的面前。“这里是参加人的名单，你今晚都背下来。”
“好。”
“届时，你必须要接近那个人，从那个人口中套出有力的信息。明白？”
“嗯。”
“张萌、张亚会协助你。”
“好。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走了。”
“嗯。去吧。”
说完，顾妍站起了身，道了声再见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方程才看向张萌张亚二人。
“这次除了协助顾妍之外，你们还需要办这件事。”
方程将事情一一的交代给二人，二人随即点头应了下来。
“是。”
“下去准备吧。”
“是。”
事情都交托妥当后，方程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边，眺望着远方吞云吐雾了起来。
快了，快了。
很快就能报仇了。
顾妍捏着邀请函回到了家中才搁下。
她拿出了IPAD，开始背诵参与ODL集团年会的人员，势必将每个名字和脸都牢记于心。
速记对她来说的确是困难的事，可是她必须记。
离ODL集团的年会还有20个小时，她的时间足够了。
方程办公室的门开了，梁珊妮端着咖啡走了进来，看到云雾缭绕的屋内，眉头微蹙，打开了排气扇，将屋内的烟味排出。
“先生，您的咖啡。”
方程没有回头，只是回了一句，“嗯。放下吧。”
“是。”
梁珊妮见此，只好搁下了咖啡，退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刚关上，梁珊妮差点被阿尔撞上。
“抱歉，梁小姐。我没撞到您吧？”
“没有。对了，阿尔，你跑这么着急是有什么急事吗？”
“是的。梁小姐，大哥大在吗？”
“嗯……”梁珊妮刚想说在，可是转念又改了口，“不，不在。阿尔，到底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