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顾妍眼中的神情就更坚定了。
她从这个房间,又往前走了一点,又看到另一波人,他们中部分的人弓着身躺在地上躺着,没有动弹,也没有任何声音,好像死了一样。
其实,他们是毒瘾犯了,被注射了镇定剂。
最后,她来到了单独关方谈的房间,此刻方谈被毒折磨的很痛苦,满脸狰狞。
“他为什么被单独关起来?”
“夫人,他是方市长的儿子。”
“方市长,你是说?”
听到方业明的名字,顾妍惊呼出声,她捂住了唇,一脸的难以置信。
犹记得当年爸妈出了车祸,下葬的时候,方业明作为副市长来吊唁过。
她还记得当时方业明对她说过一定会抓到凶手,严惩凶手的话历历在耳,可是如今再看,原来方业明对当年的案件知之甚详。
简直是可笑到极致。
难怪多年未有机会升迁的方业明会在父亲过世后的第二年春天就被提拔到了市长之位,原来他和夏衍是一丘之貉。
呵呵,原来她这么多年一直是个瞎子。
顾妍不禁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好笑不已。
还好她没有接受方业明的帮助,否则她不知道会被他们耍到什么时候。
正想着,一只大手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紧接着卫极那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不要看,会污染了你的双眼的。我们走。”
“嗯。”
顾妍后背紧紧的贴在卫极的怀中,任由他牵着自己离开。
卫极那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细嫩的掌心,有些疼,却让她感受到股股暖意自掌心一直延伸到心底。
她知道他看出来了。
夏公馆内,夏衍和方业明二人相谈甚欢。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方业明多次尝试着和夏衍进入正题,可是夏衍却始终不理睬。
方业明内心焦急坏了。
这该死的夏衍,一直说这些陈年往事有们意义?
他现在要救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
没时间和夏衍这老匹夫诸多废话。
岳晓棠自然看出了方业明的不悦,在一旁赔笑的同时,眼波流转。
她狠狠对着捏了下大腿,“哎哟。”叫了出来。
岳晓棠的叫声,让二人停下了对话,看向她。
“晓棠,怎么了?”
“先生,您看,我指甲坏了。这可怎么办呐?”
岳晓棠一脸惋惜的捧着自己被磕破一角的指甲心疼无比。
方业明自是明白岳晓棠这一打断,是什么意思,顿时对岳晓棠激赏莫名。
心中高兴,但是脸上却仍是一脸怒意,“胡闹。只小小的一片指甲盖而已,需要这么吵闹吗?”
岳晓棠委屈兮兮的看着方业明,“先生,我只是在担心公子的问题,所以才……先生,您别生气,我……我错了。”
说着,岳晓棠强忍着眼中的泪珠,低下了头。
夏衍心思剔透,哪里看不出这二人打的如意算盘啊。
不过对方戏都演了一套了,他要不配合岂不是“不识抬举”?
“欸,方市长,别怪岳小姐了,她担心人,会出这种错误也是情有可原。不知道方公子是出了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