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顾兮兮？”
“可……可能吧。我也不确定。”
其实顾妍的心里隐约中猜到了那个人是谁，可是她不敢确定，更不愿意相信会是那个人。
“你猜到是谁？”
顾妍漠然的吐出了一个名字，“梅嫣！”
“她？”
听到梅嫣这个名字，卫极眼眸微眯了起来，“为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我的股票，也或者是她恨我。”
“恨你？”
“当年她因为我被迫喝下顾兮兮下的药，被一群人……”
梅嫣会发生那件事，的的确确和她有莫大的关系，所以她就是怀疑，也仍没有去想对梅嫣做什么。
这是她欠梅嫣的，当年如果不是她，梅嫣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模样。
“我知道了。”
“卫极……”顾妍抓住了卫极的手臂，摇头道，“不要伤她，这是我欠她的，如果她要我还，我可以……”
“妍妍。当年的那件事，你知道的不一定就是真相。”
“什么？”
“对。你知道并不是全部。”
“方程，你也知道？”
听到方程的话，顾妍看了看二人，“你们都知道？”
“是。”
“到底怎么回事？真相到底是什么？”
“梅嫣她但凡愿意安分守己，当年的事，我都会隐瞒下去不会告诉你，可是……”
说到此处，卫极手中的杯子被捏成了碎片，“她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的那样愿意安分守己。既然这样，那我便将真相告诉你。”
“你还记得是谁告诉你那间酒吧吗？”
顾妍思索了片刻，才道，“是……好像是梅嫣。”
“梅嫣一向以乖乖女的形象，她怎么会知道那家酒吧？”
“也许是她从哪本杂志上看到的呢？毕竟当年我们都喜欢看各种杂志。”
“并不是，是顾兮兮。而顾兮兮还告诉了她，会在你的酒中下药，并且言辞勒令梅嫣亲眼看着你喝下那杯酒。”
听到这里，顾妍若是还不明白的话，恐怕就是傻子了。
她木木的将补充道，“而我幸运的因为呕吐遇上你，才没有喝那杯酒而避开了被那些人……”
“是。”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从一开始梅嫣接近我，和我做朋友，都是因为她授意于顾兮兮？”
“可以。”
真相，果真是令人害怕。
呵呵，自从知道当年梅嫣被LJ的事，她在梅嫣的面前就怎么也抬不起头。
她歉疚，想要还欠梅嫣的，所以纵使知道梅嫣三番五次想害她，还是选择原谅。
原来，她一直都是傻子。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顾妍的身体在颤抖，她忍耐着，抬起头看向二人，“极，方程，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好。”
二人同时起身，将空间留给了顾妍。
门，关上的那一刻。
顾妍嚎啕大哭。
她最信任最亲密的闺蜜，和她成为朋友原来只是为了骗她。
为什么？
为什么要骗她？
门外，卫极靠在墙上，指尖夹着烟蒂拢着眉，瞥眼看向方程，“你打算怎么做？”
方程仰头，对天吐了一个烟圈，“呵，是你的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