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行了！你有时间生我的气，不如想想怎么交待自己的事。”莫正修斜睨着他。
“我就是投资股票赚点钱，顶多算个操盘手。”老九狡辩道。
“需要我拿出你现在操作的电脑和交易记录吗？”刘成弘不客气地说道。
“警官先生，我老实交待，应该能减刑吧？”老九讨价还价道。
“那就要看你交待的事实有没有价值了。”刘成弘对付这种心态的人还是游刃有余的。
“我是职业黑客，专门钻那些海外非法赌球网的漏洞，所以，他们全面封杀我。于是，我长期在外面财经论坛上找一些想发财、手里又点小钱的人，让他们用身份证注册帐号并且下注，我通过操作他们的帐号利用漏洞来赚钱。我赚钱之后，从中提取一些服务费。”老九耷拉着脑袋。
“只是这样？你为什么还从中牵线借钱？”莫正修问道。
“我们这些人手里总是有些借钱的渠道的，我介绍你去的这个渠道利息很合理，出手也很大方。”老九答道。
“大方？你知道朝阳路10号是什么地方吗？”刘成弘问道。
“借钱的地方啊。”老九答道。
“那是个私人诊所，完全不是进行借钱审核，而是为借钱人体检。你难道不知情吗？”刘成弘质疑道。
“我从来没有亲自去过。”老九滴水不漏地答道。
“那你怎么知道对方出手大方？你曾经介绍别人去过？是谁？”骆骁突然开口问道。
“是介绍过，他们借到钱了，名字我不太记得了。”老九抓抓头。
“是不是叫邓正豪？还有叫刘俊驰？”莫正修问道。
“好像是吧，怎么了？”老九问道。
“他们都死了。”刘成弘说道。
老九像是吓了一跳：“我可没有杀他们，我只是介绍他们去借钱。”
“你是没有杀他们，但是，你转走了他们帐户上的钱吧？”骆骁推测道，“你不用否认，你是唯一能操作他们帐户的人，你又是唯一知道他们借了钱的人，我想不出除了你还有谁？你要是否认的话，我们就查你的电脑，我相信总能查出蛛丝蚂迹，但是，到时候你就不是偷钱这么简单了，而是变成杀人了。所以，我劝你老实交待。”
老九低头纠结了一会儿，他再次开口：“对，我是转走了他们的钱，我只是知道了他们的死讯，所以想着能捞再捞一笔。但是，我绝对没有杀他们。”
“很好，”骆骁微微一笑：“那个肯借钱的人是怎么跟你联络的？”
老九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对方怎么找到我的，反正我收到了一封邮件，说是只要我介绍人去借钱，就可以获得佣金，而且，金额还相当可观，我每介绍一个人就可获得推荐费500元，如果成功借到钱再给我500.说实话，这是我入这一行以来，赚得最舒服的钱，所以，自从跟这家搭上线之后，我就只介绍人去这一家借钱。”
“你还介绍过别人去借钱吗？”骆骁问道。
“介绍过啊。”老九说道。
“那些人呢？”莫正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