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民间的小玩具,鲁班锁。
“小时候这东西是母亲从民间找来于我玩儿的,连城去府上找我之时,妄言自己能比我更快的拆开,然后带回了宫,之后再也未曾见过……”
容与说着他小时候的事,没有被那不速之客干扰。
苏木抱着他,亲了亲,他身上的体温驱赶了她心底的寒意。
“若是不喜,杀了如何?”
容与问,极少有能影响她情绪的人,那个人除了他,他都不喜欢。
“好。”苏木亲了亲容与。
等容与吃了药,睡着了之后,苏木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了披风缓步走向关押国师的地牢。
地牢阴暗潮湿,带着一股子的腐臭味。
国师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抬头看着苏木。
她眉宇冷清,没有多余的表情,与他记忆里那张狂耀眼的容貌再也无法重叠。
“你来了。”
苏木让人打开牢门,踏步进去,袖口滑落一把匕首,直直的朝着他的胸口刺去。
“噗。”他胸口一疼,低眸看着自己胸口插着的匕首。
“给你解脱,别再烦我。”苏木淡淡道。
国师抬眸看着苏木,眼皮愈发的沉重的,想说话,嘴里的血却不断的往外冒:“对,对不起。”
对不起,他们曾经誓死追随的她。
“嘭”的一声,他身体倒地的声音传来,苏木转身,看也未曾再看一眼出了地牢。
月色很浓,风很凉,她的背影很凄凉。
“葬了吧。”
清冷的语气随风传开,掩盖了那一段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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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月国的下场已经可见。
霜月倾宁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无法挽救。
登位不过半年,她就成为了霜月国的罪人,她想要解释,可是谁肯听她解释。
瘫坐在皇位之上,忽然觉得好冷。
高不胜寒,不知道霜月归陌坐在这个位置的时候,是否也是如此的感受。
“陛下,我们离开吧。”一个柔和的男声响起,霜月倾宁抬头看去。
男子面容一如既往的柔和。
身侧来来往往之人如此多,只有他坚定不移的站在自己的身侧。
容与是她梦里的月光,而他,是她身侧的阳光,为何她会被这些权势眯了眼,将他丢在了看不到的角落?
霜月倾宁抱着男子,低声的唤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带着感激,眷恋……
男子靠在她的胸口,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弧度,带着满足,还有得逞和狠厉。
陛下,只有这样,你才能看得到我。
不要怪我,我才是最爱你的。
霜月倾宁带着男子悄无声息的抛开了霜月国的一切,远离的这权势的中心,相互依靠的漂泊。
霜月倾宁不知道,自己只是从一个骗局,跳到了另一个骗局。
将她害成如此的,是她枕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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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月国重新迎回了苏木和容与。
朝中霜月倾宁朝代在职的官员全部都被关押审问。
而之前被关押了半年的朝岳将军等众臣重归朝庭,这半年恍如过了一生般的漫长。
朝臣们规规矩矩的在金銮殿中等待苏木回归的第一次早朝,那一抹明黄的身影从门口踏入,身侧跟着的是那一身宫装璀璨的容与。
宫装明艳的色彩加上他绝色的容颜,让人移不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