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他,所以第一次穿上这鲜红的嫁衣。
相信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在她看来十分荒诞的话。
着一身红衣,被他宽厚的手掌牵出花轿。
他背着她,稳步向前。
他声声诉说着的,都是他对她的情。
他说:“从今日起,我总算名正言顺的成为你的丈夫。”
他说:“我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否则为何见了你,眼中再也容不下她人?”
他说:“遇见你,是我的劫数,而我甘之如饴。”
他说:“白念安,若是有下辈子,你一定要等在原地,等我来找你。”
……
她眼中带笑,有热意莹润,唇角挂着一抹浅笑,如同扫尽了荒凉过后的彩虹,绝美留恋。
热闹的婚礼过后,他与众人喝了几杯,再也按捺不住的想要去见她。
踏入房门,看着她静静坐在床边,纪言庭大步过去,掀开她头上的盖头已,她抬眸,巧笑倩兮,那一双眸中,终究将他印了进去。
俯身捧着她的脸,看着他,仿佛得到了一切般笑着:“娘子,娘子……”
似乎怎么叫也叫不够。
“纪言庭。”她打断他的柔情呼唤。
“嗯。”纪言庭静静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我脖子快断了。”十分煞风景的来了一句。
苏木头顶带着沉重的冠,他捧着她脸的时候,脖子向上,这样的姿势,无疑是给她增加负担。
可这傻子却不自知。
纪言庭无奈的笑着,为她一点一点的卸下,头上没有丝毫的首饰,一袭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衬得她的笑脸格外娇艳。
这一次,不再抑制,将她扑倒在床上,四眸相对,只有彼此。
解开她的红肚带,洒一床雪花白,普天下所有的水都在她眼中『荡』开。
情不自禁。
四肢交融,看她准备好了,他才挺身入内。
突入其来的异物让她眉头微蹙,眸子盈润『迷』离,轻咬唇瓣,低低呻『吟』了一声。
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纪言庭强忍住,低头轻柔的吻着她的眸子:“放松……”
他使坏的捏着她的腰身,让她浑身一阵一阵的酥麻。
他的怜惜不动弹,不一会儿就让苏木觉得空虚:“纪言庭,你动动。”
纪言庭笑笑:“遵命,娘子。”
扶着她的腰,先是柔柔的进出,可这样更加的难受,看她咬唇,用一双『迷』离而渴望的眸子看着他,终究是放下小心,于他尽情的融合在一起。
两次过后,纪言庭虽还想继续,可念着她是初次,终究是怜惜的抱着她,不再动弹。
说是不动弹,可那欲望就顶着苏木,大掌还一下一下的抚着苏木的背,引起一阵颤栗。
苏木瞪了他一眼,翻身而上。
“唔”纪言庭看着身上的女子,沉声笑着,“娘子尝过味道,竟如此耐不住了,不怕明日下不来床?”
“那就看看究竟是谁下不来床!”苏木俯身,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引起他的闷哼。
纪言庭想要掌控主动权,却被苏木压制着……
不多时屋内传来男女动情的声响……
……
夜『色』正浓,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