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这些年苦了你了。”纪容对此十分的感激。
“伯母,不辛苦。”她只是顺带给他个地儿住,给他口饭吃,真的不辛苦。
“你们两个孩子,也算苦尽甘来,想起小时候,庭儿就喜欢黏糊着你,一点也不像个哥哥的样子……”纪容说起两个孩子小时候的事情,感慨颇深。
苏木就静静听着纪容说着。
“念安,你和庭儿,这么多年,可要快些生个孩子。”纪容说着说着,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若是要生个儿子,你们两还得努力努力,当年我……”纪容说起了自己生儿子的秘笈。
两个女人家的事情,纪容说起来十分的自然,一点也没有因为是夫妻两的事情而害羞。
苏木:……
她和纪言庭除了亲亲抱抱,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怕是你们两孩子吃苦太多,身子还得养养。”
“纪伯母,我们两身子挺好。”
“你从小就会医术,小病小痛我倒是不担忧,有些事你还小不懂,还是等明儿我把你们派人从京城给我么两老送过来的人参熬了,给庭儿补补……”
苏木:……
最后纪容直到说的有些困了,去给苏木收拾了那小时候住的屋子,铺上软绵的被子。
苏木和纪容先去休息了,留三个男人在院子里还喝着酒。
酒喝到深夜才尽兴。
纪言庭将醉得一塌糊涂的胖元送回家,自己回到家中冲了个冷水澡过后,带着还残留的酒味上了床。
一把搂住在床上睡着的苏木。
那床十分的窄,两人躺在上边,连翻身都难,苏木几乎半个身子都是垫着他。
纪言庭看着她红润的脸,谁得正宁静,轻柔的就吻着她的额头,眉眼,鼻子,最后落在那娇艳的唇上。
酒香伴随着她的清甜,喝酒也未曾醉的纪言庭此刻有些微醺了。
搂着她小腰的手有些不老实,捏了再捏。
苏木本在他轻吻时就醒了,只是懒得理他,可温热的大掌捏着她的腰,往下覆上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提了提,整个人就被迫趴在他身上。
两人紧密贴合,她能清晰感受到他那灼热的肿胀迅速矗立了起来,就顶在她的小腹。
美眸微启,对上他那带着戏谑的眸。
轻啃噬着她唇的他声音暗哑道:“醒了?”
“纪……嘶”苏木的唇被他咬了一口,他十分知晓尺寸,没有咬破皮,但突如其来的疼痛还是让苏木倒吸了一口气。
“你醉了。”苏木抵着他的胸膛,要翻下他的身上,可他的手臂扣着她的腰身,让她使不上力。
“念安妹妹……我没醉。”他眸中有昏暗的烛光闪烁,看着苏木,格外的真诚。
“念安妹妹,我难受……”他颇为委屈的神情,还动了动身子,让苏木隔着衣物感受到那灼热的触感。
“纪言庭!”苏木咬牙道。
纪言庭看她微怒的脸,格外生动,低低笑了起来。
“念安……念安……”他动情的喊着她的名字,想要占用她每一寸。
那灼热愈发的烫人,苏木看他眼角已经有些微红,显然憋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