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八、小狐坠入天坑
小关阿波说着,带着小狐,老狐,出来到外面溜达了。他们正到处转转,突然头上有一声音在说:
“小关阿波真的年轻美貌,怪不得上次坐牢,被监牢主管看上……”
小关阿波抬头一看,原来是只大公鸡在唱着说。小关阿波对小狐、老狐使了个眼色,小狐、老狐会意化成一阵风吹向公鸡,公鸡听到一丝风声,急忙展翅直冲云霄,变成一只雄鹰,在空中翱翔。
小狐和老狐,仗着自己人多势众,认为两狐对一鸡,全不是什么事,自已俩个好歹也算是鸡的天敌。所以,他俩全不把这只大公鸡放在眼里。大公鸡飞上半天,自然也不去理会它。它早晚得下来,下来的时侯再去收拾它。就算它不下来,或者是跑了,那就更好。自已也就好交代了。再一个自己没长翅膀,飞上天去实在太累,不象公鸡虽然不经常飞,但到底长有翅膀,有翅膀飞跟没翅膀飞是两个概念,有本质的不同。所以,小狐和老狐也不想追赶它。他们重新下到地面上来。
一前一后跟着小关阿波走。没想到这只公鸡不知天高地厚变成雄鹰后,便以为自己是雄鹰,竟趁小狐和老狐不备,突然一个俯冲下来往老狐的左眼啄去,待老狐反映过来时,左眼珠子已被啄走了。
小狐大怒,飞起来向那只公鸡变的老鹰追去。可就在这时,不知那里窜出一条大黄狗,扑向老狐,老狐一声哀叫,跳将起来。由于左眼珠被啄走,奇痛难忍,他无心应战,散腿便跑,大黄狗便追。眼看就要追上了,小狐从空中一个俯冲下来,直奔大黄狗。而老鹰见没有人追来,返回向小狐俯冲而下。小狐大惊带着老狐仓皇而逃。
老狐毕竟是受伤了,被啄瞎了一只眼。要是没伤,这些全不在话下。这也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要是先前公鸡变老鹰跑时,自己和小狐继续追下去的话,就不会有这祸了。然而,后悔是没用的,一切都已成事实。
“心里最不是味的却是小关阿波,”小狐想道:“虽然她看到这些,都没有说话,可以看得出她是极度失望的。她满怀着心信,但造成的结果简直不堪回首!一定要设法弥补。”
小狐先和小关阿波一起,把老狐带到郎中家,郎中见老狐的左眼连眼珠子都没了,大惊说:“这眼伤了多长时候了?”
小关阿波说:“可能都有一个半时辰了。”
郎中说:“还好,时间不长,要不然两只眼都不保。”
郎中说着,给老狐捣了草药,敷上,用布条包扎好。然后配了药,说:
“这药一日一贴,煎两剂分两次服用。先服三贴吧……”
郎中正在吩咐着,只听到外面一阵阵犬吠,有人说:
“真怪事,有只会说话的公鸡,领着一只大黄狗过来了。……”
小狐大惊,对郎中说:“糟啦,我们的仇家找上门来了!咋办能否找个地方先躲一下?”
郎中说:“不怕,跟我来,……”说着,把小关阿波和老狐领到地下室去,……上面铺回地板。接着开始烧着艾叶,地上倒上自己熬制的草药水。小狐又不放心,把会说话的公鸡和大黄狗引开。
却说小狐在前面跑,大公鸡和大黄狗在后面追。
原来,白滩城,南门、和东门出去都是一马平川,而西门却临白滩江,而北门出去却是崇山峻岭。
这小狐是狐,因此,逃跑的路线自然选择北门。小狐一出北门,就使劲地往后山跑。而公鸡也随后往后山追。
一上山,小狐的胆子渐渐大起来了,因为他从小就是生长在鬼叫崖大山的,尽管这里离鬼叫崖倘远,地理环境不怎样熟悉。但同样的山区,使他的心信倍增。他很快地跑上山岗,趁着有利的地理环境,他准备同追在前面的大公鸡交个手让它也知道自己的厉害。
他本以为这公鸡没啥本事,谁知道,一交手,才知道,这公鸡并不简单,尤其它的嘴功,啄的功夫相当了得,而且专啄眼睛,幸好小狐因老狐的眼睛被啄,有所防备。而免于悲剧重演。而公鸡的翅膀功也相当了得。他与公鸡交手,没几个来回,竟被公鸡一翅膀扇在腰上,他顿觉腰部奇痛难忍,他想发力起飞,但飞不起来了。看看大黄狗也追来了,他趁着山岗向前逃去,他是拼死命向前逃的。
他不知逃了多少崎岖山路,前面出现朦朦黑雾,而后面的公鸡和大黄狗很快就扑过来了。于是他逃入朦朦的黑雾之中。可是,他没逃几步,脚一踏空,竟一头栽了下来。原来他坠入了天坑。……
他不知坠落下多小时间,只听到耳畔的呼呼风声。他心想,这辈子玩完了。不禁叹了口气。就这样玩完了,他心不甘那……。渐渐地他似乎听到了水声。是流水的声音……他一头栽进了水里,接下,便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的时侯,已经躺在草地上。
白胡子的老头子坐在他的傍边。看到他醒来了,终于舒了口气说:
“都吓死我了,昨夜,多年未梦见的师傅突然进入我的梦乡。他对我说:‘明天,你有一个学徒投奔于你,你就坐在这水边等候吧!’可没想到我等来的竟是三分象人七分象狐……”
小狐说:“人不可以貌相,水不可以斗量!我虽丑。但我才智过人,非常人可比。当然,我虽然才智过人,比起您来,差那么一大截,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因此,我恳请您老人家收我为徒!”
白胡子老头子说:“看在我师傅面上,我会收的。不过,你要跟外界隔绝才行。静下心来,注心于习武,学本事才成。……”
小狐说:“这些都不是难事,是在于缘份。师傅,既然我是经师公的荐举,请您受我一拜!不过我看前还有一茬心事未了,我爸被公鸡精啄瞎一只眼。现在小关阿波处治疗。心中难免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