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在跟沙百田出门前,特意把二爷拽到一边各种咬耳朵。
目的就是让二爷把沙百田的父亲弄过来。
大量的事实证明,每个被宠坏的老女人身后,都有一个能压得住事儿的老伴儿。
别人请不动的人,二爷出马准没错,果不其然,给沙父搬出来了。
“我觉得可以让她试试,于夫人,你确定能让我太太不在沉浸陈年旧事的困扰?”
沙父问陈萌。
陈萌把自己刚刚得到的一系列情报汇总,心里瞬间有底。
“我确定!不信您看——”陈萌指了下沙发上的阿姨,了句,“起来!”
一直躺在那的阿姨真站起来了。
其实陈萌早就知道她醒了,只是不敢再靠近陈萌,怕莫名又当炮灰,于是躺在那装睡,睫毛一直扇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阿姨怕雇主追责,心虚道。
她的心虚刚好被陈萌利用,她伸手比了下阿姨。“您看,普通人催眠都是如此有效,夫饶心结解开不在话下,我师傅是国际精神科权威,鄙人不才,勉强地学到一些皮毛。”
远在M国的陈梓熙打了好几个喷嚏。
陈萌心里吐舌头,假装没看到二爷那揶揄眼。
跟人家只学了一招快速催眠,就四处打着师傅的旗号招摇撞骗。不过二爷知道陈梓熙跟陈萌的关系,那家伙肯定是不会埋怨自己老婆就是了。
岂止是不埋怨,估计这会指不定在国外憋着怎么讨好陈萌呢。
二爷单手插兜,在边上暗搓搓的想。
沙父对陈萌和二爷的来意看的比他老伴儿要远,人家这种身份的人,没必要冒着结仇的风险过来挑衅他的家人,儿子又时常他和于邵锋的感情好,想必这些年轻人之间的确是有深厚的友谊。
得罪儿子的领导,对儿子的前途也没什么好处,让陈萌试试也算是给彼此一个台阶。
反正沙父也不觉得她能把自己内个狂躁半辈子的老伴儿治好,到时候也算是给于所长一个面子,双方都不亏。
“让我配合她?!没门!”沙母拒绝。
“您怕了?”陈萌激将。
“我怕你干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的年轻人根本不可靠,我也不会——”
“阿彩。”沙父一开口,沙母马上矮半截,埋怨地看丈夫,沙父对她点头。
“好!那跟我进房间,我只是同意跟你待一会,可别指望我会配合你,任何!”沙母趾高气扬地进了边上的一个房间,陈萌耸肩。
“我治不了你以后怎么当石洲一姐?”
沙父对二爷邀请,“于所长可否愿意陪我下盘棋?”
二爷做了个请的手势。
“于所长似乎胸有成竹?”沙父一语双关。
比较陈萌的直率,他更觉得二爷这个人很不一般。
虽然儿子经常挂在嘴边这是偶像,但接触后更觉此人深不可测,真的很难想象他跟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年纪。
二爷看了眼陈萌的方向,她已经跟着沙母进屋了,便勾勾嘴角。
“从来没失误过。”他也一语双关。
不仅是指下棋,更是对萌萌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