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从不相信什么所谓的‘乐极生悲’,这货只崇尚当快乐刺激来临时,就点燃激情,让快乐来得更猛烈一些。
一直到……
李美人虽然几乎整个娇躯都依进了卓一的身上,但是,卓一这货却还是要分心盯着路面开车滴。
所以说,浪漫是需要付出代价滴,假如卓一这货的要求低点,随便一家旅店,现在早已经可以在床上呼嘿着了,太平山顶,嘿嘿,还路漫漫得很,至少对卓一这个急色的家伙而言,现在已经有点小后悔了。
虽然怀里面已经抱着一个娇俏大美人了,可是卓一这货好色的家伙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欣赏美女的机会,这不,色眼还在街上左顾右盼地看着路边的美女。
然后,几道美丽的倩影映入眼帘,咦,迎面走过的几位心不在焉美女很熟悉的样子,再定神一望时,哎呀!是关绣媚、关芝琳、黎芝她们,糟糕,怀里面抱着一个火热的美女呢?关键是嘴巴里面还含着一条滑腻清爽的香舌,然后,更倒霉的是,对上了一双可爱的迷糊大眼睛。
……
突然加速,梭地一下,车尾巴都一瞬间消失于街尾。
“啊!是‘卓一哥哥’卓一哥哥在车上,抱着一个美丽的大姐姐“小迷糊朱缨的尖叫声响起,这个小迷糊眼睛倒是尖得很,在卓一看见她们的同时,也望见了卓一。
“啊??????“几个神游中的女人立马转过头来,惊奇地望着小迷糊朱缨,关绣媚更是紧张地抓住小迷糊的小手,着急地问道:”在哪?在哪?“
关芝琳、黎芝,也是激动地踮起脚尖望着四周,被望到的幸福男士们立马很骚包地减慢脚步,装腔作势地摆出一个个白痴的姿势。
很可惜,最终大家都注定了失望,关芝琳、黎芝一丝卓一的影子都没见到。气馁地收回美眸,街上那些自作多情的男银们也失望地摇头擦肩而过。
“我刚刚看见了‘卓一’哥哥驾着一辆红色的跑车从这里开过去了,他还抱着一个漂亮姐姐猛亲呢?”小迷糊摇头晃脑地比划着,一张小脸得意极了:“我看见了。‘卓一’哥哥也看见我了。”
“啊??????”关绣媚等女脑里面冒出一大堆问号,看着叉着小蛮腰得意洋洋的傲娇小迷糊,纷纷皱起了美丽的眉头。
“卓一?跑车?美人?一闪而过?”
关绣媚、关芝琳、黎芝三女脸色变幻无定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傲娇的小迷糊不知道,今晚有三位美女被她害得注定要失眠了。
……
太平山顶。
一个嚣张地一点都不了解偷情圣地潜规则的家伙,驾着豪车,轰鸣着巨大的机动声惊起了一对对躲在山路两旁的鸳鸯。
“草,又是哪个败家的杂碎带妞来山顶现世了。”
“草,尼玛笔的……”
“我顶你全家的肺……“
一阵阵咒骂声在太平山响起。
香车、美人、还有俯视着香港美丽夜景及整个维多利亚港湾,卓一顿时从胸口上荡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感,怀抱美人。俯视江山,这种豪气的征服感是卓一以往都从没有过的。
卓一摇下车内的座位,平摊成一张床状,借着昏暗的星光,看着身下绝美无暇的白净俏脸。那种自豪的感觉更加蔓延开来了。
李佳欣感觉到顶在自己柔软小腹间坚硬,再听着从车窗外面飘进来整整让人心慌意乱的低呻声,小心脏羞得直跳,她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新闻报纸经常都报导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城保阿姨每晨都从这里扫出一大推一大推的安全套。
尤其是那些羞人的声音好似比赛似地此起彼落的时候。李美人更是羞得美眸紧闭,都不敢看压在身上的情郎了。
“看着我宝贝,我要你看着我要你,“卓一这个贱人突然霸道地道。接下来的话让李美人更是差点羞昏过去:“等下,我们要超过她们,把她们都比下去。”
“摁……”一声低吟的沉哼声响起。外面抱着各自女朋友的色男们知道,又一位美人在这太平山顶沦陷了,唯一可惜的是看不见车里面美人的容貌,跟惋惜的是压在她绝美身段上的可能是一个大腹便便的满身铜臭的秃顶男。
“滋….”
“嗯…….哦…….啊……“
李佳欣毕竟不是圣女,卓一却是一个渣男。当无穷无尽淋漓尽致的快感来临,无力的小手已经堵不住自己小嘴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了,只傻傻地环抱着情郎的腰,潮起潮落,小嘴喘气得像只缺氧的小金鱼似的。
“靠不是吧!这么持久?“车子外面听动静的食色男女们暗想。
“不能输给这些有钱佬。“不知道哪位热血男儿发出的怒吼,却道出了所有偷情港男们的心声,一阵憋足劲的较量开始了。
只欢喜死了那些个港男们的女朋友们,自己平时吹水的男朋友,平常都是三分钟热度,现在竟然,哦!十分钟了,哦十五分钟了,啊!二十分钟了,老娘不行了,呼!三十分钟……
世界安静了。
哦!不,是车窗外面安静了,车里面的激情依旧,车外面的男人们却是自卑地想找个洞钻进去,尼玛呀!劳资已经偷偷咽掉了一打伟哥了,里面那个到底还是不是人类呀!太踏玛变态了。
美丽的李美人已经被干得整个娇躯都是香汗淋漓,柔软的发尖都被打湿了,好似被人抽了筋似的软弱无力,显得更加的慵懒诱人,卓一还在埋头苦干,像一头辛勤的老牛,不知疲倦地开垦着。
“中……”一声得意的男生响起,世界真的安静了,草丛里,树林边,马路旁的港男们听到这声舒爽到极致的声音,都惭愧地无地自容。
从那以后,太平山的偷情圣地开始流传起了一个传说,一个属于男人们的传说。
有人说是一个小时,
有人却信誓旦旦地说是俩小时,
更有人拍着胸口说是仨个钟,震动车轮胎都扁了。
最夸张的说法是一直干到日出,女的喉咙都沙哑了,只听见车震的声音。
“嘎叽…嘎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