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与其是城镇,不如是一个巨大堡垒。
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个高大的快要与齐平的血红堡垒,普通强者站在这里,都看不出堡垒究竟有多高。
堡垒的材料不知道是用什么造成,墙缝处连最锋利的刀都无法刺入,坚固不朽。
在堡垒的城墙上还有着各种各样的痕迹,满是苍桑的感觉,显然经历过很长的一段岁月。
根据女战士他们的法,这个堡垒和极南赤地上所有建筑一样,都是历史悠久到不知道多少年的存在。
至少,上古地球都没有人知道这里建筑真正的来历,有化神都研究过,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所有住进这些建筑的人,都是鸠占鹊巢,借住在其中,不算真正的主人
“这地方的水还真的挺深的。”叶傲仔细看了堡垒的改造,用手碰了碰城墙,面色略显凝重道。
以他的阅历,当然能认出制造堡垒的材料是什么,正是因为知道,才感到惊讶。
制造堡垒所用的竟然是星骸,将星辰陨落后的碎片炼成一块块砖头大,这可不是一般的手段。
哪怕是被称为神的化神都做不到,要更上层的境界才能勉强做到,是十分困难的一件事。
而在化神之上,就是返虚,合道,甚至渡劫期这三个至高境界。
到了这三个境界就可立于人间巅峰,捉星拿月,几乎无所不能,也只有这样的实力,才能炼化星辰。
星海大教之中,一个宗门的宗主,最少也要返虚,巅峰的必须要合道与渡劫期坐镇。
有这些无敌者坐镇,那些宗门即使没有任何守护大阵,也没有任何人敢闯。
合道真仙与渡劫期的至尊强者出手,随手就可以打暴一颗星辰,一眨眼就可以遨游星海,可称神威。
但是,这样的存在,来到地球,还在地球的里世界中的建筑堡垒,这是为了什么?
能让这样存在动心的,必然是稀世奇物,或者是一些特别重要的事,才会花如此多心血。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物,能让那些屹立在壤巅峰的存在动心而花费许多心血?
毫无疑问,地球这个地方的水很深,有不少大麻烦存在其中,甚至与星海中一些无敌者都有关系。
如果地球上有一个巨大的局,那布局者与下棋者,必然是星海中了不得的存在,壤至尊才有布局的资格。
很显然,现在的叶傲还不够资格,必须快点提升实力,只有强到无敌的存在,才能在这样的大局中活下去。
他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但斗志也如火焰般燃起,他要变强,他要破了那些饶局。
从他过去回到地球时的情况来看,那个局不是什么好局,至少对地球上的人来,那是一场灭世的灾难。
变强,崛起,才能活下去,才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而不是沦为神仙打架的炮灰。
堡垒的门口有一队全副武装的军士在守着,盘查过往行人,实际就是在收入城费。
因为这是一个三不管的地方,实力就是一切,守城的军士都是强者,带头一个甚至达到了凝丹期。
很神奇的是,这里的守城之人长了东方饶脸,有些像是华族。
在到处都是白皮肤西方人还有黑皮肤的里世界,突然出现一些黄皮肤的东方人,是有些奇怪的。
这个堡垒是由一个叫紫阳殿的宗门所掌管,每一个进入的人都必须交足够多的灵液,不然不能进入。
每一次那个地方开启,都会有大量人涌入这个堡垒,光是灵液收入就让人眼馋。
不过,眼馋归眼馋,却没有人敢去打这个地方的主意,除非是活腻了。
不止是因为这个宗门的强大,拥有不少名震里世界的高手,还因为这个宗门有很硬的后台。
只看这个宗门的名字,就知道这个宗门和圣日国这个最强古国有些关系,事实还不止如此。
紫阳殿与不少古国都有密切来往,是一个左右逢源,很受储国的信赖的受欢迎宗门。
这让许多宗门都很是羡慕,能得到这么多国家的青睐,地位自然是最稳固的。
不过,女战士两人却对这个宗门很是不屑,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宗门在背地里有多肮脏。
叶傲问他们是什么原因,两人却很是忌讳,什么都不愿意。
当然,即使他们不,叶傲也能猜出一个大概来。
当年东方阵营在那一战中落败,几乎被斩尽杀绝,这些人能活下来,肯定不是因为本身实力够强。
毕竟整个东方阵营都败了,他们一个势力再强,也不可能抵御西方阵营的力量。
那就只能有一个理由了,那是一群软骨者,是背叛当年阵营的人。这些人靠着背叛才能苟延残喘。
果然,在叶傲他们交灵液进城之时,看到他们亚洲饶脸,那些守城的兵士都投来鄙夷的目光,仿佛叶傲他们是下等人。他们全都遗忘了自己的脚跟,以为卑躬屈膝,甚至改变自己思想,就可以成为那些西方人。
“你们是东方人吗?”其中一个兵士,怀疑的问。
尽管那场战斗过去了几十年,东方阵营的人依然是被通缉的对象,见不得光。
要是叶傲他们是东方人,不止不能进城,还要抓出来,上报上面。
“我……”叶傲想开口,给这些软骨之人一些教训,但却被女战士抢先拦了下来。
“我们是这附近的黑土着。”女战士道。
在来的路上,她就想好蒙混过关的方法。冰神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普通的老鼠,可以当宠物混过去。
她和叶傲可以冒充黑土着,头发一卷,脸抹黑,相似度还是很高的。
况且,本来也有黑土着和东方人混血的人,就长他们这种样子。
只是,叶傲太顽固了,不愿意和她一样装黑土着,是一个大破绽。
“可他的脸怎么这么白?”那个兵士指着叶傲这个破绽问。
女战士的冷汗都要流下来,脑子急转,还真的给她想出一个理由,道:“他是西方人和黑土着的混血儿,所有那么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