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觉睡到天亮,无梦,早上起来,精神倍爽。上午我去了一下农场。农场最近在挖大型蓄水池,我还画了一张设计图,请了三个木工师傅在做水车。其他人在挑粪肥田。大家各司其职,一派繁忙的景象。就我一个大闲人。在农场吃过午饭,我带着钟越和绿枝又去跑马场了。我还嘱咐他,不要告诉钟于。
我们三个人都骑着马去跑马场。我不敢骑得太快了,只能算是走马。所以,我们走了很久才靠近跑马场。就在这时,四个黑衣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拿着大刀一上来就一顿乱砍,行势汹汹,见马砍马,见人砍人,搞得我措不及防,人马乱作一团。钟越与黑衣人拼在了一起。绿枝护着我。有人绕到我后面,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棒打中后脑勺,我就不省人事。
醒来时,我被蒙住了双眼,眼前一团黑。嘴巴被布头塞紧,呼吸都困难。双手双脚都被结结实实地捆绑着。这是一群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要钱还是要我的命?我醒了,但是动弹不得。我屏声静气,听外面的动静。
“少爷。这妞还真不错,皮肤水灵,都能掐出水来。”
“废话,我看中的人会差吗?”听那声音似曾相似。一时也想不起来,不敢确定是谁。听他们对话,他是要劫色,表明暂时我无性命之忧。
“怎么回事,还不醒,不会是被你打死了吧。”
“少爷,没有,还有呼吸。”有一只手过来探了一下我的鼻息。“只是这妞晕死过去了。少爷,这样正好,不会反抗,任凭你快活。“
“好吧,没你们事了,退下去,退下去。“有一个人一步一步过来了。可能就是这个所谓的少爷。
听他们这么多谈话,我终于想起来,这个大家所谓的少爷就是何叶青。何叶青肯定是记恨我上次拒绝了他,软的不行,现在来硬的,这是要强奸我呀!天,绿枝和钟越去哪了?这个地方是哪里啊,听他们说话的回声,这里应该是一个空旷的山洞,与世隔绝的天然屏障。这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再无其他声音了,太安静了。佛祖啊,耶稣啊,司命官啊,八方神灵,你们有谁能听到我的求救啊,求求你们了,快来救救我这个弱弱女子啊。
只感觉有一个人近身了,他弯下腰来,把我嘴巴里的布抽掉,我大口地呼吸着。下一秒,就有一个大男人骑跨在我身上,俯下身来,亲我的脸颊,亲我的嘴,我用力咬他的唇。这样,把身上的男人惹毛了,他扇了我三巴掌。“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是你的牙齿厉害,还是我的剑厉害。哈哈哈。”
听到他那笑声,我毛骨悚然,我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手脚捆绑,不能动弹,求死都不行。他一手拉着我的衣服,一手用剑划破我的衣服,一刀,一片,一刀,一片,“哈哈,哈哈,”这绝对是一个暴虐狂。很快,我的外衣都被划开了,一阵阵凉风袭过的皮肤,只剩下我的文胸了。“啊哈,我的美人,让本公子吃一口奶,你让我好心疼。”他都来不及用剑挑开我的内衣,就开始手忙脚乱地上下其手,揉捏不断,大喘着粗气,吸在我胸脯上半圆。忙活了几分钟,他下体硬帮帮的,他才停下对我的蹂躏,同时发出“悉悉梭梭”的声音,像是他在迫不及待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啊,谁?“他被人攻击了?然后就一阵打斗。
就听到惨叫,听到有骨头暴裂的声,好像是那个暴虐狂手断了,还是脚断声音。
“来人,快来人啊!”暴虐狂乱吼。
“别白费力气,外面的人都被我摆平了。”
“啊?——”暴虐狂疯似的逃走了。
接着有一个人扶起了我,随手给我披上了一件衣服。随后,我的手脚绑绳都被剑挑开了。我全身哆索,站立不稳。我只会用手死死地拉紧衣服,包裹住我的身体。这个人用手扶着我的臂膀,很有力道。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刚才我对神灵求救,终于显灵了,我得救了。
他扶起我,安慰道:“姑娘受惊了,莫怕,他们都走了。“,多么温暖多么悦耳的声音,这是来自上帝的福音吗?他一边帮我解开蒙眼布。一时适应不过来,眼前还是昏暗的,慢慢的才看清,山洞很大很空旷,我自己的衣服碎成布片,散落一地。洞口外的天也快黑下来。
“谢谢大侠救命。“我由衷地说,他背对着洞口,我看不清他的脸,他身材魁梧,看不出年纪。听声音像是很年轻。身手矫健,气场强大,应该武功不低。
“我送你回去吧。“
“我是云南府钟府家的的二小姐,我叫钟芳蝶。遭歹人掳来至此。下人也被打散了。“
“我知道,对不起,我来迟了,让小姐受惊了。我先送你回去。”
出来山洞之后,我就看清他的人了。前面的刘海向左偏分,后面发丝的上层抓起,高至头顶,梳成一束,然后盘成发髻用银簪固定。更让我匪夷所思的是他脸上戴着一个面具,纯银打造,冷冰冰的,面具遮住了鼻子以上半张脸,从面具眼洞里看出来的眼神,乌黑深邃,机警又犀利。下半张脸看得真切,略显黝黑,皮肤光滑无皱纹,年纪不会太大。两片薄唇微闭,惜字如金。身着黑衣劲装,小手臂和小腿肚处都绑带了,右手持一把宝剑,武侠装扮,全身上下透出一骨浩然正气。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见过最特殊最看不透的一个人,他就像是一位人间降妖除魔,匡扶正义的保护神。
他扶着我一步步下山去。山路崎岖,走了20多分钟,这时,我突间,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希望山路更长更难走点,希望时间走慢点,希望我们就这样一直独处着,他身边有我,他在扶我走路,我心里有他,我在细细品味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半遮掩的脸。我就像怀揣着一只兔子,心怦怦跳着。我的大脑已对他的声音、面部特征、衣着、和武侠气质进行了加工处理,发现他与我心中前世今生要找的那个男子信息完全吻合,他体表散发出的雄性激素味道越浓厚,我的神经就越亢奋,我的情绪就越激动。难道,我对他,一见钟情了?
下至山脚,路边东倒西歪地倒着几个黑衣人,想必就是刚被大侠摆平的何叶青的狗腿子吧,他手捏下唇,一吹口哨,有一匹俊马向我们这边跑来,原来他把坐骑唤来了。马儿被训练得真乖。这时已看到过道那边蜂拥着很多人,在叫唤着“二小姐”“芳蝶”“蝶儿”,钟府的人寻我来了。
“他们叫你来着,看来不用我送了。”说罢,这位大侠就脱开了扶着我的手,一边注视着山脚那边快要追上来的仆人。
“谢谢你。“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人之常情,不必记怀。“他的声音豪情爽朗,是这个世间最美的音符。
“谢谢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我在他面前很紧张很激动,手足无措,千言万语,却是吱吱吾吾说不出来。
“告辞,姑娘保重。“他嘴角牵动一下,若隐若现的一个微笑,算是接受我的道谢吧。
话毕,他一个翻身上马,策马仗剑,绝尘而去,落日余晖,沉沉暮霭,随我目送走了一位英雄勇士。
大侠渐渐消失在山那边的拐角处。他身上有一种极为动人的气韵,仿佛天地间的重心引力,把我向他牵引而去;宛如宁静流水下澄澈的月光,波光粼粼,吸引我,我却看不清;像崇山俊岭之巅的千年不化的冰雪,孤寂冷傲,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秋高气爽里云卷云舒,他是那般洒脱逍遥。他身上有一股独特的魅力触动了我的心弦,逼得我为此打开了紧闭的心扉。我认定了,他就是我最美的邂逅,他就是我心怡的男子。他是一剂毒药,我中了他的毒,无解药。
他远去了,带着我的梦远去了。我好想追随他而去,我要和他说话,我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