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善观看着格物表演,现在这几套扩音设备已经完全不够用了,跟程知节了解到,他放在歌舞厅的扩音设备都被弄过来办演唱会了,就算这样也完全不够用,为了提供电力,舞台后面可是有好几百号人在努力等着改装过的自行车发电器,分分钟不敢停歇,后面还有两批人在排号等着换人。
歌舞表演十分精彩,就是这设备差了太多,想着是不是可以为他们更新一些环绕立体声的音响,扩音器的出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大唐人对扩音器都不在陌生,想着等回去就跟系统买一些,总放着系统不用他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不一会儿秦琼,尉迟敬德全都到齐,这三个人简直就是铁三角,见到吐蕃公主之后都是一笑了之。
元善就不乐意了,这是什么态度,善嘉公主很丑么,这是对哥们的不屑还是咋滴。
“几位叔叔,你们是什么意思啊,吐蕃公主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元善心里不爽但还是要陪着笑说道。
这种事情秦琼自然是不会发表评论了,就是个很低调的人,尉迟敬德自然也不会说他,他是个顾家的男人,唯独程知节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
“哈哈,岂是没什么,就是咱们唐人的审美不同,你看善嘉公主身材高大,也就是你小子喜欢这种调调。”程知节说道。
“什么叫我就喜欢这种调调,何以见得?”元善疑惑道。
“哈哈,你瞧瞧你们家这群莺莺燕燕的女子,哪个不是身材高挑,还说你不喜欢这种调调,谁信啊。”程知节立即说明道。
“高挑的不好吗。”元善再次疑惑。
“哈哈哈,不是不好都是个人喜好。”程知节说道。
“你们是有多无聊,整天都研究什么事儿。”元善心道。
“是啊,卢国公就不同了,听太常寺的人说您可是来者不拒。”元善笑呵呵的说道。
程知节立刻将元善搂在身前道:“呦!你小子,这事情不好乱说。”
“好好好,小子不会说的。”元善立即说道。
“你这小子怎么知道那么多,难道你太常寺有熟人?”程知节问道。
“自然没有,就是太常寺的乐师小子全都认识而已。”元善道。
“嘿嘿,下次本国公带你一起去,让你见识一下,比你搞出来那个歌舞厅可是纯粹的多。”程知节说道。
“切,还不知道你们这些提升裤子不认人的家伙,都是一丘之貉,鄙视你们。”元善心中鄙视但是依然陪着笑脸。
歌曲表演很精彩就是扩音器效果太差了,都是失真的状态,百姓们听的是津津乐道,可是他受不了,而且刚才跟程知节交流,他决定要坑他一把,别看是个名人但是道貌岸然这种事情不好说太多,但不代表没有。
不然朝廷设立太常寺干啥,摆设么。
元善看了和一眼家眷,善嘉公主又蹦又跳的,似乎十分喜欢这种气氛,想着是不是应该再多弄出一些娱乐产业出来。
两个小时的狂欢,散场了人都是意犹未尽,异常演唱会发出去上千贯银钱他是很心疼的,实际上就是想想,钱他虽然没有唐朝国库的多,但是花一辈子是够用的了。
心情是硬伤。
“走,回府上喝酒去。”卢国公开始张罗起来。
秦琼带着家人离开了,喝酒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参与的,尉迟敬德可就不甘示弱了,还一个劲的嚷着去他府上。
“若兰,你带着她们先回家。”元善说道。
善嘉公主不知道他们要去干嘛,好奇的想要跟着,语言不通是个最大的问题,想着没有阻拦,他知道善嘉公主可是很能喝酒的,不如带上一起得了,反正吃吃饭而已,也带着她见识一下。
“若兰,善嘉就跟我去好了,你们先回吧。”元善交代了一番。
“夫君,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们的。”若兰说道。
随后元善乘坐的马车就跟着一众人等去了卢国公府,善嘉跟着倒是没有什么不方便的,通常赴宴的话很多人都会带着丫环过来。
像元善直接带着夫人的参加酒会的倒是不多。
“哈哈哈,今天高兴,富商的仙人醉管够,不醉不归。”程知节说道。
尉迟敬德早就习惯了,在分食的桌子上开始了酒宴,卢国公府上的歌姬元善是见过的,表演的舞蹈都很吸引人,跟几个人喝酒,虽然善嘉不通语言,但是酒量很好,没多久几个人就开始喝了起来。
“元善,真没有想到吐蕃公主竟有这么好的酒量,真是叫人钦佩。”程知节说道。
程知节这个混世魔王还真难见到他有谦虚的时候,看来善嘉的酒量是非常好的,喝了这么多竟然没多大事。
“恭喜程叔叔了,今天这场演唱会又能日进斗金啊。”元善恭维道。
“哈哈,还行,还行。”程知节说道。
“不知道程叔叔想不想赚更多的钱。”元善突然说道。
“赚更多的钱,什么意思,你小子有什么好主意么。”程知节眼睛都快要冒光了。
“当初准备的扩音设备不是最好的,若是小子能够生产出声音更大,更加能够还原真实声音的扩音设备,不知道程叔叔可有兴趣。”元善说道。
“如果真有更好的扩音设备自然是好的,演唱会的门票钱甚至可以再翻上一倍,只是这更好的扩音设备真的存在么,元善你有办法?”程知节问道。
“自然是有办法的,设备更新就需要更加复杂的技术来制作,若是程叔叔真的需要小子可以帮忙,只是这造价会很贵,制造出来不一定有人买呢,岂不是白白忙活一场。”元善故作思考的道。
“怎么会没有人买,价格几何。”程知节问道。
“要是在体育场内应用的话,至少需要十万贯钱,质量与声音绝对比现在用的设备好上太多了。”元善道。
“十万贯钱,还真是不少啊。”程知节陷入了思考之中,虽然这几次他赚了不少的钱,跟几个国公们一分剩不下太多,钱自然是有点,但是舍不舍得拿出来就是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