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门主轻轻笑了笑,对林起抱拳道:“即是东周皇室的人,还请恕在下适才无礼之过。”
林起笑道:“好说,好说。”
“不知周起小兄弟,是周皇氏得直系子孙,还是旁系?”刀门主问道。
“自然是直系。”林起淡淡的说道。
刀门主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又道:“古风大陆四分有一的疆土,在周氏统治之下,更兼周氏乃是上古修仙家族,族内修仙功法极广,包罗万象,难道周小兄弟却是一种都看不上眼,一种都不修习么?我观小兄弟周身并无灵力波动,与普通人无异,不知为何?”
林起摇了摇头,黯然道:“说来惭愧,在下虽为周皇氏嫡系子孙,但天生体质不佳,体内只有一条灵根,即便修仙也不会有所成就,唉......倒不如好好享受这俗世生活,来得痛快。”
“那周小兄弟不会连周氏秘法都不愿修炼吧?据传周氏秘法是以周氏血脉修炼,族内嫡子可都是会用得。”刀门主冷笑一声,又道:“周氏秘法乃上古法术,精妙绝伦,危机时更能保命,我看周小兄弟胆敢只身一人在外行走,那必是早已深得秘法精髓了吧?”
林起心中大惊,但脸上却不见任何波澜,冷冷说道:“那是自然!”瞧了刀门主一眼,又道:“你知道的倒也不少,那你倒可说说,我周氏这门秘法,有何厉害之处?”
刀门主冷笑道:“古风大陆四大皇族,东周、西道、南宫、北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四族皆为上古修仙家族,各有一门血脉秘法,那都是夺天地造化得大神通,我亦有所耳闻。”
略一停顿,又道:“据传言,这周氏秘法,唤作“体相无形”,非周氏血脉不能修行,小成便可隐匿身形,只留淡淡鬼影于地,大成则形影具无,犹如九冥幽灵,来去无踪,杀人与无声无息,不知在下说的对不对?”
林起心中一震,这周氏秘法和戒指的瞬间消失功能,岂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随即笑道:“不错,完全对!”
刀门主道:“那不知周小兄弟可否施展施展周氏秘法,让在下开开眼界?”
周天闻言,急忙插嘴道:“周小兄弟年纪尚幼,恐怕还不曾习得这种家族秘法。”
“住嘴!找死的东西!”刀门主狠狠地瞪着周天,怒道:“今日之事,我决计饶不了你!”
林起见状,打断道:“在下不才,这“体相无形”的秘法,不久前正已修至大成之境,不过......”
“不过甚么?”刀门主问道。
林起道:“此等秘法,岂是用来人前卖弄的?若要我施展,却是万万不能!”
周天此刻早已惊的汗流浃背,闻言,下意识地说道:“对,对!”
刀门主怒喝道:“你对个屁!”随即招出法宝飞剑,怒道:“我看你二人分明是招摇撞骗的酒色之徒,尤其你周天,丢尽我“大名剑宗”的脸面,今日我岂能容你们再多活一时半刻?”
林起心知劲头使得差不多了,不敢绰绰逼人,急忙摆手大喝道:“那我若是使得出这体相无形,你又如何?”
刀门主一怔,厉声道:“若你真使得出,在下自当当场叩头赔罪!”
林起道:“好!刀门主也是豪爽之人,今日我周起,交定了你这个朋友,我便使给你看,那又何妨!”
随即,咬破了右手食指,伸出左掌,在掌心胡乱写了个ZB字母,盯着刀门主,又道:“族规有训,此等秘法,不是逃命杀敌,不可在外宣扬显摆,今日之事,还请刀门主为在下保密。”
刀门主目不转睛的盯着林起,吞下一口口水,连声道:“那是,那是!”
林起见刀门主一幅唯惶唯恐的模样,心下稍宽。想他必定也是对周氏秘法,只闻其名,未见其形,更不会得知其中的蹊跷。
念及此处,不在犹豫,伸出左掌,身前虚画一个半圆,嘴中含糊不清的嘀咕道:“急急如驴灵。”随即意念勾动“无极戒”,瞬间便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躲在戒指空间得木屋里躺了一会,林起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意念一动,又出了戒指空间!
此时,怡香楼雅间中,又重新摆满了酒菜,周天和刀门主正站在一旁,左右摇头,上瞧下看。
忽见林起出现,刀门主向前大跨一步,单膝跪地,抱拳道:“周小兄弟!请恕在下方才无礼冒犯之罪。”
林起急忙扶起刀门主,笑道:“刀门主不必如此,今日我们正是不打不相识,仙缘至此,早已注定。”
刀门主激动道:“在下刀易,今日得见周皇氏子弟,实是三世修来的福分,况周兄弟不计前嫌,当真令在下受宠若惊,折煞我也。”
随即,挥手打了一个“请”的手势,又道:“在下已备好酒菜,还望周兄弟赏个薄面,入座叙话。”
林起笑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啦!”随即,自行坐到了椅子上,心中暗道:“得找个机会赶紧溜,漏了馅就完了个蛋!”
三个人分主次坐定,刀易大喝一声:“把不长眼的老鸨给我押进来。”随后,便听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老鸨被五花大绑的扔了进来。
林起惊道:“刀门主这是干甚么?”
刀易道:“此人污蔑周兄弟,险些令我与周兄弟失和,自当重罚,以儆效尤,我看就任凭周兄弟处置吧。”
林起猜想老鸨必定和刀易关系匪浅,知他口是心非,急忙摆手,道:“不知者不怪!老鸨也是为了怡香楼的生意,何罪之有?说起来,倒是在下的不是,只怪在大巫山脉之中丢了银两,乃至落难于此,完全是误会一场,刀大哥就饶了老鸨吧。”
刀易喜道:“周兄弟真是宽宏大量,不愧为周皇氏子弟,刀易佩服,佩服!”随即,对老鸨喝道:“今日若不是周兄弟替你求情,必取你性命,还不赶快谢过周兄弟?”
老鸨顿时反应过来,急忙叩头,道:“贱婢有眼无珠,罪该万死,谢周爷既往不咎,贱婢来世自当做牛做马,回报周爷的大恩大德。”
林起笑道:“不必如此,你我本无仇怨。”话音落地,又听刀易对老鸨说道:“以后周兄弟在来怡香楼,所有花费全免,切不可有招待不周之处。”
老鸨连声道:“是,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