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冲击而来的金牛骑士,罗德轻轻地朝前伸出了一只手,整个空间似乎都被他的意志给凝固住了一般,无穷的大力汇聚在他的手掌之,和金牛骑士撞击到了一起。 .
修行越是到了高处,骑士和巫师之间的界限会越来越模糊。如说到了大骑士境界的时候,已经可以做到内息外放百米,隔空杀敌。
而同样的道理,高等级的巫师,也不仅仅局限于念咒掐印,一举一动都能够有着大力加持,或许近战起骑士还要凶猛。
十二星辰骑士,金牛座的力气最大。但是,这个金牛骑士和罗德手掌撞击到一起的时候,罗德纹丝未动,仿佛整个人被钉死在了时空之,亘古不会磨灭。而金牛骑士的冲锋,顿时被止住。
罗德本身境界高,再加他参悟山水阵势,已经隐约的『摸』到了更深一层的玄奥,身体犹如山水不动,与世界相呼应。金牛骑士只要境界不超过他,别想撼动他。
他只是出了一招,让两个人的一直仿佛冰块一般的脸庞发生了变化。
在他们的情报,罗德今年不过二十三四岁,能够成为称号已经仿佛天方夜谭了,若是还能够击败两个称号联手,那太不科学了吧。
虽然这两个称号骑士的真实境界只是伪称号,但他们借助着星座铠甲,发挥出来的实力并不正常的称号要弱。
尤其是天秤骑士铠的特能力,哪怕实力他们强的称号,都很可能被他们给杀死。
“你在吸取我的力量?那继续吸吧。”天秤骑士身的力量越来越强,而罗德身的气息逐渐的趋于虚弱,但是罗德却对着那位骑士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不得不说,这件天秤铠甲很神,罗德哪怕尽力的遏制,但自身的力量还是在不断的流逝。似乎对方的铠甲代表了一种规则,强行让双方的实力趋于一致。
但是,罗德依仗的可不是自身的力量。
他现在的积累不过是称号初期,但他却足以跟称号巅峰争锋,那是因为他的境界很高。他掌控黄金十三神,领悟二十七道玄奥,在精神和意志已经升华到了极度夸张的地步。
而且,他还掌控圣杯,日夜接受不朽气息的冲刷,心灵日渐趋于圆满,又怎么会在意那一点点实力的吸取。
个人的力量再强,放眼整个世界,也不过是微不足道。所以罗德丢失的那一点实力,其实只占据了他身体总量的百分之一左右。
“喝啊。”金牛骑士被罗德用一只手给拦住,他的瞳孔瞬间浮现了一层金『色』,一层金黄『色』的内息,也逐渐的从他的体内逸散了出来。
这层金黄内息,逐渐在他体外形成了一直金『色』的牛形星辰图,而在刹那间,他的力量再次的发生了增长,隐约有要冲破罗德封锁的架势。
罗德立时加大了几分力量,不得不说,这些星辰骑士还是有着独到之处的,不论是天秤骑士的力量平衡,还是金牛骑士的蛮牛大力,都已经超脱了普通装备的范畴,有了一丝规则的味道。
这说起来玄乎,其实任何一个称号骑士,都已经领悟了至少一道规则。铠甲的作用,是让骑士领悟出来的规则进一步的强化。
“轰。”罗德一巴掌拍了出去,金牛骑士往后退了好几步。他每退一步,地面出现了一个深深的脚印。
罗德自身的力量不过2.4左右,但是他借着世界力量的加持,一巴掌下去估计能有百吨,没有被当场砸死,已经算是金牛骑士强悍了。
“轰轰轰。”他接连出手,金牛骑士继续后退,退了十步左右,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这代表他的内脏已经被震伤了。
金牛骑士的外表有铠甲保护,但是,罗德力量犹如钝器攻击,每一击都带着可怕的震『荡』力量,估计再来十几下,这个金牛骑士会被活生生震死在这里。
虽然这两个人名声响亮,是当初安德烈大帝的星辰骑士,但真实实力还不得查克乌尔等人,甚至连阿什米塔都不。
至少阿什米塔还拥有山水阵势,能够化用数百平方公里的岛屿为自己的力量。而这个两个人唯一能够依仗的是他们的铠甲,这等外道手段,罗德很看不。
罗德这边争斗的动静,很快吸引了首相府的卫兵。这里虽然不是王宫,但却是公国实际的政治心,防卫必然是很森严的。
这两个骑士也不知道是借助了什么手段,竟然凭空挪移到了这里。
一百多名卫兵一脸紧张的冲了过来,持枪对准了两人。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敢肯定,这两个人肯定不是朋友。
“不用这么紧张,你们都下去吧。”这一百多个卫兵,可挡不住两位称号,光是这两个人身的铠甲,足以抵御子弹。
一众士兵面面相觑,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便行了一礼,又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咳咳。”金牛骑士被最后一掌的力量彻底震伤了内脏,大口的咳嗽了几下,每咳嗽一下,便有不少血沫被喷出来。
天秤骑士也顾不得攻击罗德,而是赶紧将其扶住。天秤骑士的优势在于辅助,而不是攻击,如果连金牛骑士都失败了,他也不是对手。
“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了吧。有些人呐,是不听话,非要打一顿才肯合作。”罗德看着两个人,笑了笑说道。
“我们走。”金牛骑士也不理会罗德的风凉话,一把抓住了天秤骑士的胳膊,而在天秤骑士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块金属牌。
面光芒闪耀,刹那间在二人的脚底出出现了一处六芒星阵,星光闪耀,力量牵引二人的身体,似乎想要将他们拉入不可测的空间之。
“传送法阵?”罗德看到这个阵势,立马来了兴趣。传送法阵并不稀,很多巫师都会,包括罗德自己也会布置。
但是,能够将一个阵势压缩在一个小小的金属牌,那能源是怎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