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分别是井上蝰蛇,佐藤秀中。”
“井上蝰蛇,是我们这支小组的指挥官,他的实力是我们三人中最强的,据说他拥有蝰蛇的能力,能够像蛇一样战斗,不但如此,他还拥有我们井野流一脉最强异瞳,能够使用强大的瞳力!连我们宗主都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而另外一名忍者,佐藤秀中,他的实力也是上忍,别看他长相英俊,但却极其阴狠,他是井野流几十年来唯一练成残月忍术的忍者,这门叫做残月的忍术,即使是我们宗主也未曾修行。”
洛琳无比恭敬地汇报道。
洛天听完后点了点头:“行了,我了解了。”
“不过一个小小的倭国忍者流派而已,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我定要踏平井野家族!”
区区两个上忍罢了,就算是井野家族的宗主亲自前来,洛天都有把握教他有来无回。
看到洛天一脸傲然气概,洛琳顿时少女心泛滥,作为一名倭国女人,又是一名先天崇拜战斗的女忍者,她对强者的崇拜敬畏自然爆棚。
洛琳缓缓挪动步子,挽住了洛天的胳膊:
“主人,以后如果需要我侍寝,只需要一声命令就好,我愿意为主人献上我的身体。”
声音很轻柔,带着几分妩媚,撩人心弦。
如果换做其他男人,被她这么一撩,恐怕早就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了。
然而洛天却一把将她推开。
洛琳吓了一跳,娇躯微颤,慌张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一句话都不敢说。
“记住了,以后你叫我老板就好,不用叫我主人。”
“另外,我不需要你侍寝,我对你不感兴趣。”
洛琳点头连连,心中对洛天的敬畏之心更深了几分。
在倭国,那些顶级强者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就连井野流的宗主,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也迎娶了六名侍妾,其中年纪最小的不过十八岁而已。
就在不久前,井野流的宗主还曾许诺,等到她从上忍晋级为精英上忍,便会收她当自己的侍妾。
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忍者而已,在倭国那种男权社会,即使她实力再强,因为自己女人的身份,也只能沦为强大男人的玩物!
洛琳望着身前那个冷傲的华夏青年,将他的形象与宗主在心中默默对比……
一瞬间,她再想起那个倭国忍者老头时,竟然有些恶心。
“等到我重回倭国那天,我一定要让他们看到我的强大!”
……
与此同时,在余杭市一家旅馆内。
两名身穿黑人的人物,面对面而坐,像极了两座雕塑,空气安静得可怕。
“井上君,花泽香菜去了那么久,还没有回来,难道她任务失败了,死在那栋别墅里了?”
终于有一名长相英俊的青年忍不住发问。
说话的人,正是佐藤秀中,被称作精英上忍,练成了井野流一派的绝密忍术——残月。
坐在他对面,相貌阴森,一脸邪气人物,则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井上蝰蛇。
三人昨夜来到别墅外的竹林,由花泽香菜先行出手,潜入院落侦查。
但两人在外面等候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看到花泽香菜出来。
为了防止暴露,两人便选择抛弃生死不明的花泽香菜,自行回到旅馆中。
“香泽花菜的潜行术极其高超,她的速度也无人能比,很少失误。”
井上蝰蛇冷冷一笑,接着笑道:“就算她死了又如何,只是希望她死得有价值,最好能够重伤那华夏青年,也好减轻我们的战斗负担。”
“井上君,听说这次我们的目标,是一名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顶级高手,被称作江南省第一高手,还打败了韩允烈和赵天山,这未免太夸张了吧!”
“高手?死在我们手中的高手,可不少了吧!他这个所谓的顶级高手,很快就要成为过去式了,因为我保证只要我出手,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井上蝰蛇根本不把洛天放在眼里,哪怕洛天曾经斩杀过韩允烈,也曾斩杀过赵天山!
毕竟韩允烈名不副实,他没有什么强大的武道根基,只是靠着从华夏京城抢来的功法,才勉强拥有了如今的称号,而且已经数年没有实战过了。
无论一把宝刀再锋利,一旦被冰封数年,再次出鞘后,说不定已经生锈了。
而赵天山更不值一提,什么十几岁灭掉一条街,只不过是以讹传讹而已,作为千面佛的弟子,刚出山便被人杀死,简直是可笑至极。
而他井上蝰蛇则完全不同,他正值壮年,比赵天山更有作战经验,比韩允烈更年轻,他自信只要跟洛天交手,一定会将洛天按在地上狠狠蹂躏。
“洛天?呵呵,我今天便要让你知道,井野流三大上忍之首的厉害!”
庭院大门外,洛天冷冷地吩咐,让洛琳先回到那两名同伴身边。
洛琳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跪在地上,一脸惊慌失措道:“求你不要赶我走,我没有完成任务,他们一定会逼我切腹自杀!不,我不会走,我说过会追随您的!”
洛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缓缓道:“你误会了,我让你回去,是让你去做我的内应,把他们骗到山上来,然后我再将他们击杀,彻底斩草除根,以免夜长梦多!”
“他们不死,我心里就不舒服,懂吗?”
像井上蝰蛇和佐藤秀中这种精英上忍,洛天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即使是井野流宗主亲自到此,他也有自信将对方斩杀。
洛天之所以这么急不可耐地想要除掉对方,并不是因为他怂,而是因为他担心苏凌薇的安全。
要知道,这些忍者家族从几百年前,就替倭国军阀地主执行暗杀任务,尽管洛天不怕暗杀,但苏凌薇只是个普通人,一旦遇到特殊情况,很有可能酿成悲剧。
所以,洛天才打算让洛琳继续以花泽香菜的身份回去,将对方引到山上,他再将两人弄死,来个一网打尽。
“既然如此,我听您的吩咐,您有什么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