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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孩子再次面临危险,说她不紧张那是假的,好运气不会一直在的。

不过,就算再危险,牧莹宝也不能逃避。

就冲着孩子对自己的信任,那一声声的母亲,牧莹宝告诉自己,绝不退缩。

“祖父,大战在即,你可不能扔下我们娘俩偷偷跑路啊。”为了调节下自己的情绪,牧莹宝可怜兮兮的拽着陶清源袖子甩啊甩。

这话若是旁人对他说,那分分钟就会让他炸毛,这不是对他人格的侮辱么!

可是,孙女说的就没事,因为他知道这孙女的性子。

“哼,我倒是有那打算,可是一想到真那样做的话,以后就没口福吃你做的那些好菜了,所以,就算为了我自己也不能那样做啊。”陶清源疼口气很是无奈的说到。

“哈哈,原先一根绳上栓我和辉哥两只蚂蚱,现在又多了你这一只。”牧莹宝开心的说到。

陶清源板起脸来,甩掉她的手;“又胡说八道。”

牧莹宝笑着敲了敲密室的墙,辉哥立马走了出来。

“儿子过来,咱三开个紧急家庭会议,会议的主题就是关于应对此次非常事件的方针和策略。”牧莹宝两只手分别招呼着一老一小。

“说人话。”陶清源听得稀里糊涂。

辉哥倒是听懂了,也不开口帮着解释,抿嘴偷偷的笑。

“简单说,就是商量下怎么应对眼下的局面。”牧莹宝边说边坐了下来。

“我觉得应该先换个安稳的地方避一避,让他给他父亲写封信,告知这里的情况。”陶清源说着自己的看法。

牧莹宝点头又摇头,通知他父亲是对的,可是咱不能指望他,不能把期望寄托在他身上。等他来解决,黄瓜菜都凉了,我和儿子的分头草都半人高了。

我估计他父亲肯定留人在暗处了,不可能一点情况都不知道的。”

辉哥始终静静的听着,看着母亲的神情,他就莫名的安心。

“才发现这小子,挺厉害啊,就着临危不惧的气势,还真是虎父无犬子啊。”陶清源看着辉哥的反应,忍不住开口夸奖。

“曾祖父,这您可说错了,我是虎母无犬子。有母亲在,我才不怕呢。何况,母亲心里肯定有了应对的计划了。”辉哥一本正经的纠正。

半点都没觉得自己这样说,有损父亲的威严,反正,父亲又不在场。

“呦呵,你这小子竟然如此相信她?她是大夫,厨艺不错,可是咱现在面对的不是病患,也不是食客。”陶清源忍不住想逗逗这曾外孙。

别说,相处下来,发现这孩子的性子还真是跟宝丫头很像。

“现在靠的不是武功多高,是要靠这里。”辉哥指指自己的脑袋说到。

陶清源不再笑了,想起幽城的事,这娘俩能安然度过那样的危险,凭的当然不是运气。

他正色看向牧莹宝;“说吧,该如何做,我俩听你调遣。”

牧莹宝听了辉哥的话,心里更有底气了。

她起身勾勾手指,那一老一小也跟着凑上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这样、这样……。”

听了她的话,辉哥一脸的兴奋跃跃欲试。

而陶清源的表情就有些怪异,明明是很险恶的事,可她的计划就让这严肃惊险的事变了味道,演变成了游戏。

好吧,如此不正经也好,难不成让这娘俩成惊弓之鸟,紧张的担惊受怕么?那样看着都难受着急啊!

一老一小完全没有意见,牧莹宝就出门了。

直奔笙笙的院子,人还在院门口就大声招呼;“笙笙,今个我生辰呢,到屋那边吃午饭,热闹热闹。”

笙笙听见出了屋门,还没等开口问,牧莹宝就搂着她的细腰往屋里走。

“今天的生辰?怎么不早说?”笙笙埋怨着,临时让她去哪买礼物?

“我这不也才想起来么,礼物的话也不用出去买,你看看身边最贵重的是什么,送我好了,我不嫌弃的。”牧莹宝笑嘻嘻的说。

“你,还真是。”笙笙听的直摇头。

但是,还真的进卧室,开始翻腾,不一会儿找出一对儿玉镯。

她是诈死出的宫,什么好东西都没带出来。因为失势连件像样的陪葬品都没有,就算有那玩意是晦气之物,也不能拿来当生辰礼物送人。

手上这对镯子,还是临行前弟弟薛文宇给的。

牧莹宝也进屋,看着床上的一堆首饰;“哎呀,这个我喜欢,这个我也喜欢,都送我得了。”边说,边把那些东西用盒子包了,自己一手抱着,一手拽着目瞪口呆的笙笙往外走。

笙笙真的无语啊,主动开口讨要礼物也就算了,竟然,竟然如此贪心的打劫?

好吧,看在她对辉哥好的面子上,喜欢就都拿走吧。

到了院子里,牧莹宝还大声招呼那俩保护笙笙的人;“那啥,本姑娘今个生辰要摆酒宴请你家主子,你们也跟着过来吧,回头她贪杯喝多了,你们自己带回来。”

院内那俩一听,也只好跟着。

以前只知道这位跟自家姑娘交好,现在呢才知道竟然还是‘自己人’,何况小公子跟她关系那么亲。

路上偶尔有人经过,清楚的听到牧莹宝说生辰的事。

陶清源也没闲着,赶着马车在谷里采购食材,鸡鸭鱼肉、欧阳家的好酒,人家一听牧姑娘生辰,不但半个铜板没收,还送了两坛陈年佳酿。

牧莹宝是真的烧了一大桌的好菜,酒也没少喝。

快半夜的时候,马不停蹄赶过来的薛文宇终于到了忘忧谷,姐姐的院外,刚下马,马儿晃了晃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薛文宇忐忑的站在院门口,感受着里面的寂静,心里的不安更加的强烈。

按理说,这时里面的人应该有动静了,可是并没有。

原本安排守在暗处的暗卫,也没反应。

就在他决定进院查看的时候,里面忽然有了动静,几个黑衣人跃出墙外。

薛文宇的手下此刻也赶到,立马加入厮杀中。

薛文宇没有心思恋战,踹开院门,进去一看,院内空荡荡的。

他先进了辉哥的屋里,用火折子照亮,床上空荡荡的。

再去姐姐房中,外间没什么异样,卧室里橱柜都是开的,床上还摊着几样小首饰,还有一些碎银子。

同样的,也是未见姐姐的踪影。

薛文宇心情沉重的到了院内,手下已经制服了两个黑衣人。

他走上前,对着二人冷冷的问;“说,人在何处?”

其中一个哼了一声扭开了头,只见寒光一闪,脖子上瞬间喷血,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薛文宇拎着没有血迹的剑,看向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