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声巨响,那人被一股银白『色』的大力冲撞出去,直接钉在房间的墙上,下一刻我便落入熟悉的怀抱。
李浅!这次是他了!
男人长发飞散着,脸依旧邪魅,只是愠怒挡也挡不住。
“孽畜,以为凭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封住爷吗?爷的女人岂是尔等能够染指的!”
说话间,他左手不断变化着,打出数道白光,每一道都如同一根长钉,『射』进墙上那个冒牌货的身体里。
“啊——放过我!”冒牌货惨叫着,身子不断冒出黑烟,极其痛苦,“我不过是受人指使……”
“哼,那家伙从一开始就蓄谋,以为我李浅不清楚吗?!”然后,他不再说话,最后一击打在对方胸口,让他彻底灰飞烟灭。
“啊?”我一愣,他却嗤笑一声,将唇再度凑过来。
“没事,都过去了。”他紧搂着我身子,让我埋首在他怀里。
当我再度抬起头的时候,外面的路灯亮起来,虽已是夜晚,却也恢复正常了。再看看那家伙被消灭的地方,除了有些发黑,并没有任何痕迹,只是我的衣服破破烂烂地在一旁,告诉我这并不是一场梦。
替我擦去眼角的泪,李浅的眼里满是温柔:“你没事,太好了。”
我眨巴着眼睛:“李浅,你怎么会被人暗算,封住了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下次,为夫会小心些。”然后他大手一挥,我身上便多了一件白『色』的古装。
“这……”我老脸一红,光顾得安抚惊吓过度的自己,忘了我在他面前如此“毫无遮掩”,也多亏这家伙细心。
“怎么,莫非夫人不想穿?”他眼底的狡黠一闪而逝,跟着就将我压倒在床,“也是,天『色』已晚,我们也该就寝安歇。”
我捶了他胸口一下,将他推开:“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对了,你不是说『奶』『奶』的红木匣只有我能打开吗,怎么开?”
替我擦去眼角的泪,李浅的眼里满是温柔:“你没事,太好了。”
这倒是正事。他听了以后,收起那份戏谑,拉着我坐起来,我们俩面对面坐着,中间放着那个匣子。
匣子改变了形状,原来是可以拉开的,只是不知是被失了障眼法还是别的什么,一直没发现这个机关。
他伸出手,示意我将手放在上面:“夫人,这木匣须得你的血才能够开启,会有一点点疼,你忍耐一下。”
我点点头,他拿起我的手,轻轻一划,便在手指上留下一道伤口,殷红的血如红豆。
我被他拿着手指,在红木匣上用血画了符文,抬手后,立刻金光大作,光芒过后,他只道了声“好了”,我再低头看去,手上的伤口已经不见了。
匣子改变了形状,原来是可以拉开的,只是不知是被失了障眼法还是别的什么,一直没发现这个机关。
“来吧夫人,打开它。”李浅松开我,端坐在对面。
我其实有些小激动和小期待,便听从他的话,打开了红木匣。
与想象中的不同,里面并没有什么神功秘籍,也没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只有一封陈年的信,纸张微微泛黄。
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便拿起来看,上面是我的生辰八字,似乎是『奶』『奶』写上的,后面就是关于我的事情。
原来,如我这般命格的人,被称为“阴女”,而我出生的时候,便没有呼吸和心跳,这种人在世间被称为“走尸”,也就是行尸走肉一般存在的人。
这种人的命运一般多舛,要么夭折,要么称为各种妖邪灵物觊觎的对象。而『奶』『奶』为了保护我,一直将我守在身边十八年。只是有一样,我有些不明白,那些“走尸”都是有心脏的,虽然他们的心脏并不如常人那般跳动,而我心脏的地方却是空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依旧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抬起头正对上李浅的目光。
原来,如我这般命格的人,被称为“阴女”,而我出生的时候,便没有呼吸和心跳,这种人在世间被称为“走尸”,也就是行尸走肉一般存在的人。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夫人,是我拜了天地,明媒正娶的妻。”他给我一个浅笑,从我手上拿下那张纸。
“现在,你知道了自己是谁,是不是可以接纳为夫了?”
“啊?”我一愣,他却嗤笑一声,将唇再度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