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家伙手段真多,我拔出弯刀,用力折成两半,然后丢弃在一旁。大腿上伤势虽然在慢慢恢复,但是没有个一天时间也难。接下来的对战我和教主可以说是半斤八两,他废了一条手臂,我伤了一条腿。
不过他的毒倒是挺厉害的,我从前从未见过。
我道:“老东西,你的手段都用光了吧?”
教主冷哼一声道:“就算是少了一条手臂,我照样能让你死的很惨。”
我嘿嘿的冷笑,扯掉天花板上一条纱布,绑住伤口。再次冲了上去,仅剩一柄弯刀,对于我的威胁力下降了很多,我轻而易举的来到他身旁。只见他身影滑溜溜的如同泥鳅,每次都看看从我爪刀下躲过。
甚至还留有反击的余力,我知道绝对不能够在拖下去了,所以故意卖出一个破绽,教主果然上当了。趁机去攻击破绽,而我在他落入圈套的同时,猛然掠地起身,飞上半空中。教主没有预料到我还有反击的余地,惊恐的后退。
爪刀直刺教主的喉咙而去,虽然弯刀及时回来‘救主’,但已经为时已晚。噗嗤,血水染红了他身后的轻纱,教主的哽咽的几声,嘴里冒出血泡,面容迅速老化,眨眼功夫已经布满了皱纹。头发开始掉落。
片刻过后,已经是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者。我抽出爪刀,教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
“我神功刚刚大成,不然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不得不感叹教主的生命力强大,被刺穿了喉咙竟然还能够讲话。他的身体如同蔫了的青菜,迅速枯萎。我看着情况不对劲,又补了一刀,可是收回爪刀发现上面沾有红色的粘稠液体,虽然是红色,但看着不像是血。
我觉得奇怪,只见教主的身体化成了一滩血水,流进池子里。我看到之前被我剁碎的干尸以及那个大章鱼向那滩红色液体聚集。尤其是那几颗干枯的脑袋,骨碌碌的滚了过去。
我不知道这教主死了之后怎么还有这种奇怪的景象,难道是某种秘术?
“不能大意。”
我扯下天花板上帐子在火盆中点燃了,然后统统丢向池子里。天花板上的轻纱以及他们所穿的衣服全部被我给丢了进去,火焰刚才好小,一会儿就浓烟滚滚,火焰熊熊。
烤的我脸皮都感觉到烫,只听到火焰中传出来教主的惨叫声。那叫声真是撕心裂肺,令人惊悚,刺激的我脑仁疼。
随后飘出一股粉红色的烟气,那里面有教主的魂力,不能浪费了。红烟转了一圈,想逃跑,我迅速追了上去,一把抓住那股魂力,将其吸收。
精纯的魂力流入四肢百骸,我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而且身上的麟甲覆盖面积更多了。隐约只见,我感觉到担心内有一股安静燃烧的火焰,在等待着被唤醒。
“原来是想偷跑出去通风报信。”我吸收的这股魂力是教主的毕生修炼所得,简直比得上昨日的几十个魔尸,相比这老家伙也是吸收了不少女人的精魂,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精纯的魂力。
而且我在记忆中看到了他们阴鼎教的一些教术,多为一些借用女人为炉鼎来延长自身寿命,增强道行的阴邪功法。但是其中有一部比较叼的,叫做“阴阳合欢决”,是一部双休功法,我稍微翻看了一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阴鼎教真变态。”
阴阳合欢诀不禁是一部男人女人双修的功法,而且还能够男人跟女鬼,女人跟男鬼都是可以的,而且双方越是符合阴阳两个条件,双修带来的利益也就越大。也就是说假如是一个阳气极盛的男人,外加一个阴气绝重的女鬼,双修带来的功效简直大到无法想象。
我啧啧嘴道:“这是逼着人去日鬼吗?”
教主算是彻底阵亡,这阴鼎教的其他人也基本上没什么威胁力了。不过临走之前还是要做点事情的。
我在这层楼里找到了一些值钱的珠宝,以及一些看不明白的东西,还有很多的符纸朱砂,这是一种非常低级的符咒,威力虽然还说的过去,但是攻击速度慢,而且丢出去之前还要念咒,有那功夫我已经冲上去把人杀了十几遍了。
但是聊胜于无,向这里的其他东西我又带不走,幽冥戒指没法用,只能干瞪眼,所以就把符纸带走做个心理安慰,几十张把包裹塞满了一半。
我又继续搜,发现这教主还真是挺会享受的,我找到一堆书,应该是记载着阴鼎教修炼功法的,谁知拿出一本才发现都是春宫图,还有一些房中术。以及一些低级符箓的制作方法。我懒得看,翻来覆去的找,也没有看到阴阳合欢决的真迹。
遂放弃,不过我又找到了一本草药书,看着上面的文字是浩瀚古国的,我很是震惊。在里面我发现了一种植物,这种植物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我急忙拿出胸口的玉佩,与之对比,果然一模一样,甚至连叶子上的脉络都雕刻的一模一样。
我确认再三,在看书上的介绍,看完之后心中既是激动,又是疑惑。此花名唤优昙婆罗,其他的先不说,说说最主要的。这种植物能够让僵尸重新变成人。
这就是我最想要的啊,没什么比这个更让我兴奋的了。可是申屠空冥为什么要帮我呢?
想了半天没有想明白,索性不想了继续看书,书上说优昙婆罗开花需要一千年的时间,而花朵在世的时间只有一刻钟,想要用优昙婆罗让僵尸变为人,必须用未凋谢的整株优昙婆罗。
我双手微微颤抖,差点把书给撕了。这特么知道了跟没知道有什么区别。先不说优昙婆罗生在在哪我能不能找到,就算是找到了,我能够保证正好遇上它开花的时间吗?万一刚长到一半,难道还要我等它五百年?那时候孙悟空都跟唐僧取西经了。
“垃圾。”
也不知道谁编写的这本书,还真是够牛的,画的优昙婆罗亦真亦假,含苞待放之意跃然而出。书的背后有一个名字,我缓缓念道:“詹台戡编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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