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洛桐打包回去的甜点都被马森几人分掉了,穆青也捧着个慕斯蛋糕,吃地津津有味。
卢政锋眼角隐晦地看着穆青享受的眼神,这么喜欢吃甜食,看来他有必要去学着做了。
这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换了女人也是一样的。卢政锋现在也算是看出来了,穆青做饭也是有一手的,可是她现在懒得自己动手,要不就是叫外卖。
卢政锋自认自己手艺还行,还是有几道拿手菜的,能够做一个星期都不重复的。
宋笑笑开学了,穆青也打算回市区了,公司定的是十八这天上班的。
像她们公司,新年以后上班算是同行业里比较晚的了。但是穆青却一点都不担心,现在公司的名气也打出去了,根本就不愁订单的。
于是在宋笑笑去了首都的第二天,穆青和卢政锋也包袱款款的回了市区。临走时,卢政锋是打包走了许多的草莓干、草莓酱和草莓罐头,这些都是他这几天跟在马森后面学着做的。
考虑到穆青要喝中『药』,卢政锋才做这么多的。每次见到穆青这么面不改『色』地喝着中『药』,卢政锋都心疼地不行,他宁可穆青娇气一些,也不愿意她什么都自己硬抗。
能够回市区,卢政锋是非常高兴的,能够培养感情啊。在清水村,穆青经常地和洛桐待在一起,眼睛里都快看不到他了。
等回了市区,他就能够和穆青长期地相处了,到时候穆青眼里看到的还不只是他?这么一想,卢政锋想着回去的心情更迫切了。
穆青看着眉眼都要飞起来的卢政锋,都能察觉到他溢于言表的好心情,“你很高兴?”
卢政锋看了她一眼,“那是当然,许医生刚刚不是给你号脉了吗,说你这段时间的中『药』吃了还是很有效果的?”
他当然不会蠢到将自己的真实目的说出来,干脆找了这么个理由。穆青想起了他们临走时,许医生给他们号脉的场景。
许医生说她这段时间的中『药』喝下来,身体有了些起『色』,但是还是要坚持。
穆青自己也觉得她最近几天晚上睡地香了许多,不像往常一样,半夜惊醒后就睡不着了。
“你呢,许医生和你说了什么?”按捺下卢政锋居然因为这件事而高兴的怪异心情,穆青问起了许医生和卢政锋单独说的话。
那是卢政锋的**,穆青不好意思在里面待下去,就在外面等卢政锋的。
卢政锋笑笑:“我是因为伤病退伍的,身上会带着些暗伤,许医生上次给了些『药』丸子,他给我看看我效果怎么样的。”
“那现在怎么说?”
“结果那还用说?许医生说再过两个月,保证全都恢复。”卢政锋眉飞『色』舞,作为一个见惯生死的人,卢政锋其实是非常惜命的。
要说卢政锋开始也是不怎么相信许医生的医术的,只是他这个人深沉惯了,知道看人不能看表面。
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许医生居然医术这么好,就是几粒『药』丸子,居然能够起这么大的作用?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以前一到阴天下雨的就会有点疼,现在吃了几粒中『药』丸子后,情况好转了许多。
退伍之后,有的时候想做什么动作都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可是现在卢政锋却觉得自己浑身充满着力量,几乎能够比得上他巅峰之时了。
这么一想,卢政锋对许医生是非常地感激,他都已经想好了,要是他和穆青修成正果的话,一定会情许医生来作为他们婚礼的证婚人。
毕竟许医生对他们确实是恩同再造了,没有许医生,他和穆青以后不知道要受多少苦了。健康的身体是什么东西都换不来的。
老幺在后座上,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前面的卢政锋和穆青,这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很奇怪啊,老幺都看不明白了!
老幺脑袋搭在前爪上,大眼睛转来转去,静静地看着前面的两人。谈笑间就到了穆青住的小区,卢政锋从后备箱里取出行李箱,牵着老幺和穆青一起回了穆青的房间。
也好几天没有回来了,刚刚到家,卢政锋收拾了一个干净地地方让穆青坐下,自己就撸起袖子来做大扫除。
穆青只需要坐在那里看着就好,也许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环境,穆青抱着老幺的脖子,慢慢地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老幺温柔地『舔』了『舔』穆青的手指,紧挨着穆青趴下来,也闭上了乌黑的眼睛。
卢政锋从卫生间洗完抹布出来,就见到穆青倚在沙发上,一手还抱着老幺,显然是睡着了。
他知道穆青睡眠浅,也不去惊动她,只是将电视的音量调低了许多,然后去房间里抱出来一床被子。
他的动作老幺自然是察觉到了,它睁眼看了卢政锋一眼,随后又懒洋洋地睡了过去。
卢政锋小心地给穆青盖上被子,再贴心地调高了空调的温度,这才进了厨房准备忙活晚饭。
他们是吃过午饭回来的,这么一番收拾,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自然要开始忙活晚饭了。卢政锋可是立志要将穆青养胖的,自然对穆青的吃食上格外地上心。
看看冰箱里没有什么东西,卢政锋抿唇,拿上自己的钱包出门了。虽然穆青有给过他工资和生活费,但是卢政锋全都用另外一张卡存了起来。
这是他在追求穆青,要是还收了穆青的钱,那叫什么话?他虽然说不上富得流油,可要是养着穆青,卢政锋觉得自己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很多人都说穷当兵的穷当兵的,可是当兵的就一定穷吗?像卢政锋他们这样的兵种,补贴还是可以的,所以这么些年下来,卢政锋手上还是有点小钱的。
刚关上门,卢政锋正琢磨着晚上吃什么嗯,就见到对面的门开了,几个像是房产中介的人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像是看房的人。
“这房子能够再便宜一些吗?一百六十万成不成?你要是优惠些我现在就定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发话了,他明显是意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