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岄似乎被她安抚到了,脸『色』好了很多。但是抱着她的手依旧紧紧的环着他不放。
无『药』回到归途山,让冉岄去休息,本想回自己的寝殿,却不料刚从冉岄的寝殿出来,却发现一位第子已经在等候。无『药』看了他一眼然后淡然的问:“何事?”
那弟子作了个揖,然后回答:“师姐,掌门有请。”
无『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眸子闪过一丝疑『惑』,慢慢地跟着那个弟子走了。
——
无『药』随着那个弟子到达了大殿,眼睛不动声『色』的巡视了一眼。掌门跟长老的神情都是十分严肃的,除此之外还多了两个普通人,一个男『性』一个女『性』。女子跪在一旁哭,男子则躺在一旁的支架上。
无『药』向长辈简单的行了个礼后直接问出:“掌门找弟子有何事?”
掌门关云野认真地打量着无『药』,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的样子。但无『药』的神『色』却丝毫无变化,依旧是那清冷高雅的模样。
打量了片刻,关云野才开口问向一旁的女子:“你看可是这个?”
女子终于抬起头,看着无『药』点了点头,带着哭腔的开口:“对!就是她,就是她把我的兄长给打伤。如今我兄长这样该如何是好。叫我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掌门似乎有些痛心地看着无『药』:“浅歌,这事你可有何解释?”
花浅歌是个很聪明的人,所以自然不会再压制无『药』的智商。看到眼前的一幕,再结合他们所说的话,无『药』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无『药』觉得这是一个离开师门的好方法,所以并不打算否认:“弟子并无解释。”
“你!”掌门被无『药』气到了,本想着不管她的解释是否真,只要她解释了,他定然不会深究的,顶多就处罚一下。可没想到她竟然连解释都不解释。
然后一旁的一个长老开口:“花浅歌作为执法弟子,却以身试规,吾以为应当把她逐出师门。”
而他对面的长老,则反驳:“浅歌是青归的弟子,如今青归闭关,我认为可以先让浅歌到思过崖面壁,直到青归出来之后,再交由他处理。”
掌门思索了好一会,然后才回答:“无烩长老说得有道理,既然是青归的弟子,便交由他来处理好了。”
无『药』:……什么鬼?这种情况不应该立刻逐出师门的吗?这样的话她还要怎么离开?
最后无『药』自然是被关禁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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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岄刚醒来,便听到了无『药』被罚思过的事情,连忙赶到思过崖。
‘斜阳映水两山红,美人浅笑画意浓。’这便是冉岄看到的场景。黄昏太阳西下,映红了山水,脸上挂着淡淡笑容的美人儿身处这种场景中,便像是一幅美得让人窒息的画。
冉岄走近,发现她竟在逗鸟儿玩。无『药』似乎发现了有人来,笑容瞬间便隐藏了起来,换上了淡漠的表情。
然后抬头发现是自己的小师弟,淡漠的表情收敛了些,然后问道:“你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