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盛看着楚君河,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也做出自己的承诺,“前辈,我知道你爱音儿,我也爱音儿。
音儿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姑娘,也是唯一的一个。
我保证,我余生都会对她很好,很好。
我会给她幸福,给她和小狼娃一个家。
我不会再让她孤独,不会再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呵……”然而,霍云盛的真心实意并没有打动楚君河,反而引来了楚君河的不屑,甚至是嘲讽。
“霍云盛,你有没有弄清楚一个问题?”楚君河看着霍云盛:“你和音儿的问题,从来都不是我同意和不同意,而是你们根本不可能,更不适合在一起。”
“你知道音儿的特殊的……你谈何一辈子保护音儿,给她幸福和家呢?你凭什么说,你能让她不那么孤独呢?或许,你才是那个让她最不幸,甚至是感受到孤独的人?”
“你还有多少年可活?我们谁都能大概猜测的到。可音儿,那是无解的……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以后,音儿怎么办?”
“音儿现在对你肯定是有感情的,但是这感情并没有多深……可是,等你们结婚后,等你们朝夕相处几十年后……那时候,音儿离不开你了,可你却撒手人寰了。
你不觉得,那样对音儿来说才是最残忍的吗?你死了一了百了,你死的干脆,死的痛快,死的自然……这会让音儿连抱怨的理由和资格都没有。
谁让她命长呢?谁让她活该呢?可是……”
说到这里,楚君河眼睛微微的红了,语气也有些哽咽:“可是……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更感同身受这句话的沉重和刺痛。
所以,我不想让我的女儿也经历和承受那种沉重,痛苦,窒息的感觉,你懂吗?
现在,趁音儿并没有多依赖你,多离不开你,你选择放手,那是对音儿的另一种保护。”
“……”
沉默,窒息一般的沉默。
楚君河没有再说话,霍云盛也没有开口。
整个后院里,安静的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云盛再次抬头看着楚君河:“前辈,不瞒您说,这就是我这几天纠结的原因……音儿给了我三天时间,让我好好想这个问题。
她说,如果我回答的她满意,我们就在一起。如果不满意,当然反之。
所以,这个问题让我彻夜难眠,让我忧心忡忡,更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沉痛之中……然而,今天我来找您了。”
楚君河冷嗤一声:“所以,你这是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吗?”
“是。”霍云盛回答的掷地有声:“今天,来找你之前,我有了答案_我要和音儿在一起,我要和音儿结婚。”
“你……”
“前辈。”霍云盛打断了楚君河的话。
“我知道,我这样的行为很自私,很不负责任……可这就是我的答案。”霍云盛说的坚决又果断。
“前辈,请您成全我。”霍云盛朝着楚君河磕下了第一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