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丽,你在做什么?!”
老夫人怒喝道。
凤非离眼一抬,扫了一眼这不懂事的老夫人,冷笑:“我在做什么?你老眼昏花看不见?我在教训敢打我的人!”
“放肆,你一个贱奴,竟然以下犯上!”
老夫人气得发抖。
“贱奴?”凤非离甩开了缪含芙的爪子,嘴角噙着一抹叫人看不透的笑容,有些妖邪,还有一丝叫人心悸的森寒,“可今天我这贱奴,偏偏就要为祸林府了,怎么着。”
“你你!”
老夫人颤抖地指着凤非离骂,可出口的话骂来骂去就那两句,她声一扬,冲外头道:“来人,快给我来人,抓下这个贱奴!”
凤非离嗤笑一声,一旁施法的道士跟道童们早跑到角落去了,战战兢兢地看着这幕变化,刘磊跟桐木带着黑衣人回去研究。
君墨早上与林大人同去上朝,不在林府。
现在就她一个人。
凤非离想,杀?还是不杀。
灭人满门这种事,她不是没做过,干起来驾轻就熟,就连尸体都能处理得干净漂亮,就是刚从天牢里洗干净的罪,又要以新的罪名戴上了。
还要再回去接一趟凤野。
唔。
还是可以试试的。
林夫人对人的眼神变化何其敏感,凤非离几乎是在动念间,她都看出来了,那一刻心都要跳出来嗓子眼。她抓着凤非离的手臂,可被凤非离闪开了。
“姑娘!”林夫人哭道,“你不要冲动。”
凤非离懒得解释,第一个想要下手的是人——缪含芙。
这厮太碍眼了!
这时,床上发出一声懵懂的『奶』音,“母亲,你们在做什么?”
屋内一行人皆是一怔,林安康看着满屋子的人,懵懵懂懂地坐起身子,“你们这是怎么了?唱戏吗?”
老夫人呆了一呆,看着坐起身来的林安康,“嗷”的一声,两眼翻白晕了过去,林夫人身手利落,扑到床前看着自家的孩子。
“康儿?是我的康儿是吗?”
“母亲,你怎么了?”林安康拿小手『摸』了『摸』林夫人的额头,“没发烧呀。”
林夫人泪流满面,“孩子啊。”
林安康疑『惑』地看着众人,满屋子的人都在激动地瞧着他,连刚刚的那个女子带着缪家小姐走了都没发现。
……
凤非离拖着缪含芙一路出了林府,打晕了后扔在了马厩里,挑了一匹最丑的马,看了看,拍了拍道:“可以,就你了。”
马儿嘶鸣,冲凤非离狂吠。
凤非离拉住了它的缰绳,笑说:“当了这么多日子的畜生,难道不想换个身子当当主子吗?”
那马可听不懂人话,抬着后蹄要踢凤非离。
凤非离却笑,手抵在它的头上,另一手抵在了缪含芙的头顶,唇角一勾,“不是很得意吗?我给你换具身子试试。”
“一马奔万里,倒是适合你这到处放炮的嘴。”
灵力的光芒自马厩内亮起,一闪而逝,很快就平息。
凤非离将昏『迷』的一人一马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便转身离开,这一路出了林府,直奔了百宝堂。
百宝堂,遍布天下的一家商行,不仅买卖『药』材跟丹『药』,也卖灵器,收藏着各种宝贝,有人说,在这儿只要你有钱,没什么买不到。
凤非离一路直奔进柜台,道:“我要玉虚莲。”
接待的侍者被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吆喝吓了一跳,本还斥责一句凤非离,可回过味来,眼睛都亮了,冲里头喊道:“掌柜的!有贵客要玉虚莲!”
凤非离被请到了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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