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喝醉了,就连挣扎反抗都变得像软掉的猫,爪子也不锋利,软软地藏在肉里,只剩下肉垫骚弄他的身体。
封枭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顺势卸掉她所有的挣扎,轻松将她按倒在了身下,压在了船舱的长椅上。她不得不推着他的肩膀,才能把自己努力抬高,抬高也抬不太高,只能攀着他的脖颈朝上挺上半身,这样的动作反而无疑与把自己朝他身上送了。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不……不要……”她的意识都被酒精所麻醉了,丧失了平时的伶牙俐齿。
“照你刚才说的。”他在她耳朵里吐息,双腿艮入她双膝之间,抬掌已经将她的衣裙撩至大腿,“你现在就像肉包子打狗……”
“……放开……封枭……你……啊!啊……”
她浑噩的意识似乎察觉到了巨大危险的降临,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抬起腿就想踢他。
啪——
“一去不回。”
他的手已伸入她的衣服内按在她的胸口将她一把按回椅子上,撩她大腿的手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地将一个醉鬼的反抗轻易压制。
封枭侧过脸来,舔住她的脚踝,尖锐的牙尖细小地咬着她的踝骨,一路缓慢地将她的鞋褪下,露出她的脚趾。
“呜唔!不……疼……”也不知到底是胸口被掐的疼,还是脚踝被咬的疼,她忍不住仰起脖颈开始诚实的喊疼,全身都像在烧化的棉花里又软又烫,力气如同被他全部汲取,只能抬起手背挡住嘴里泄出的呜咽呻吟,“封枭……啊……别……”
封枭并不满意她的声音藏在手背后面,他的噬吻从脚踝停留在她的脚趾上,如狗一样叼住她的脚趾,并没有下重力气,却让她立刻就因为这种奇怪的痒意哭变了音调。
“呜呜……别咬……”
她挣扎不动,只能越来越诚实地哽喘,泪眼婆娑的视角里,他那冷厉的外表有些模糊,却又是另外一种令她恐惧的胆寒。
感觉会被生生吃掉的。
“我错了……不要吃掉我……不要吃掉……我……”
“啧。”封枭重重揉捏了一下,也不知到底是手中的触感、还是口舌中那软腻微凉的骨皮、还是……她这样呆蠢的哭调,让他开始意识也跟着要崩塌了……放下她的腿,一把扯起她的头发,重重地吻了上去。
……
封枭翻身坐了起来,重重地喘着气扶住了额头,看着此时衣衫不整躺在椅子上,已经疲惫至极昏沉睡去的女人,狠狠地按压着太阳穴。
他的手指一路掠过她脖颈上那些青紫的痕迹……还有她胸口上那个纂字,那些伤口……
“妈的。”
他狠狠地骂了一句,却与自己凶狠骂出的那一句完全不同地,俯下身去轻柔地吻在了她的额头上。
他真的已经濒临极限了。
哪怕是这一次压制下去了、凭借最后的理智和冷静克制住了体内的怪物,但……就像一座安眠的活火山,他真的不确定哪一次地心里的岩浆会爆发、而后天灾降临。
不行……一定,一定要加快速度了,封家祖祠的那些老东西。
不然。
封枭低头抚摸着撩起她的发尾,绕在自己指尖,“烧掉所有人的灯笼吧。”
……